()「既然這樣,去放洗澡水。」
冷穆從話中反應過來,理智也回到他的腦中,而回來的理智清醒地告訴他,冷舒曼絕對不會沒有底線。然,冷舒曼轉身跑進浴室,隨後傳來水聲,很快,冷舒曼從浴室出來,「可以去洗了。」
「冷舒曼,你做這些的目的是什麼?」
冷穆絕對不相信這是冷舒曼會做的事情,如果她做,那一定是另有目的。
冷舒曼並沒有走近冷穆,因為他身上有酒味有香水味,哪一樣都不是她喜歡的,遠遠的看著帶著譏笑的冷穆,拿起睡衣向外面走去,「等你洗干淨再談。」
冷舒曼換了一間浴室洗澡,洗完回主臥,冷穆還沒從浴室出來。冷舒曼等了會,浴室仍舊一點動靜都沒有。沒有任何目的,冷舒曼走近浴室。
冷穆泡在大的可容幾人的浴池中,冷俊的面容神情平定,只是鷹眸緊閉,讓冷舒曼誤以為他暈倒在浴池里。沒有考慮冷穆暈倒的概率小到幾乎為零,冷舒曼俯子半跪于浴池旁邊,輕輕拍打冷穆的臉頰,「冷穆,醒醒!」
突地,鷹眸瞬間睜開,如同一只沉睡在鷹巢的鷹突然展翅,神情平定的冷穆已是在天際翱翔的蒼鷹,銳利、果敢。
「沒有底線嗎?」
「什麼?」
「那就做給我看!」
冷舒曼沒有明白過來,手腕已經被冷穆抓起,將她整個人帶進浴池中。
手臂、腰側、膝蓋,小腿從上到下,冷舒曼撞著浴池邊緣進入浴池,這些輕微的疼痛對于冷舒曼來說並不算什麼,但,進浴池後冷舒曼眉頭緊皺,傳來的疼痛幾乎將她貫穿,冷穆再一次毫無征兆的進入她。
「說,他有沒有這麼對過你?」
冷穆翻身,將冷舒曼壓在身下,腰間用力一挺,讓痛苦徹底蒙上水藍色的雙眸。
冷舒曼整個人都在水中,根本沒有听清冷穆的話,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失去知覺,雙手胡亂抓著一切能支撐她的東西,好不容易攀上浴池邊緣,讓腦袋勉強露出水面。尋到著力點的冷舒曼試圖推開身上沉重的分量,「冷穆你出去!」
「有沒有?!」
冷穆再次沖擊包裹火熱的柔軟,腦中是某次冷舒曼寫意躺靠在蕭曄懷中曼舞的情形。他進浴室時,冷舒曼把一切東西都準備好了,冷舒曼是女人,沒道理會這麼了解男士用品,除非……她為另一個男人準備過。
冷穆看著身下痛苦掙扎的女人,他在想,她在蕭曄身下時,是不是和其他女人在他身下時那樣熱情,是不是她只有在蕭曄身下才心甘情願,才享受男歡女愛?
男人強烈的佔有欲吞噬著冷穆的理智,最後化為一陣又一陣的沖擊,在冷舒曼體內發泄著。
「沒有,沒有,他沒有踫過我。」
疼痛包裹著冷舒曼,從內到外,從眼至唇,每一處都彌漫著疼痛,她唯一希望的是冷穆能停下來,那樣的疼痛她再也不想經歷第二次。
「撒~謊!」抓著肩頭的手移向縴細的頸,冷穆狠狠掐住冷舒曼的脖子,將人按進水里。不可能,像冷舒曼這樣的女人,沒有男人能抵擋的住!冷穆感覺到來自冷舒曼體內的浸潤,腰間沖擊越加頻繁,雙手的力道逐漸加大。只有一個念頭在冷穆腦中盤旋,冷舒曼是他的,只屬于他一個人!
清澈的水中漸漸泛起微紅的色澤,在兩人之處,一層一層漾開在水面。冷穆沒有意識到水中的變化,他感覺到冷舒曼緊握在他手腕上的手一點點松開。
水下的冷舒曼睜開了雙眼,原本被貝齒咬著的唇同樣微微張開,一張沒有任何生氣的臉,透過變色的水傳進冷穆的眼中。
冷穆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悔恨、懊惱一起涌上心頭,匆忙從冷舒曼身體中退出,將冷舒曼從水中扶起,卻看清浸潤他的是冷舒曼的鮮血,「曼曼!」懊惱還來不及,擔心焦急重重襲上冷穆,冷舒曼的瞳孔渙散,沒有呼吸沒有心跳。
忽然,房間里所有的聲響一齊向冷穆襲來,兩個手機同時響起,並且沒有停息,從浴池起來帶起一片嘩啦啦的水聲,帶著水珠赤腳踩在地板上的聲音,水珠從身上掉落在地板上的聲音,所有所有的聲音無比放大,清晰回蕩在冷穆的耳邊,冷穆卻又不知道那是什麼聲音。
對冷穆來說,這一刻,他和懷里的冷舒曼一樣,听不見看不見,沒有呼吸沒有心跳。就像那次冷舒曼教他射擊一樣,他們是一體的。
冷穆用最快的速度抱著冷舒曼出浴室,將人平放在床上開始做急救措施,人工呼吸,心肺復蘇,冷穆一遍又一遍做著急救,整個世界隨著冷舒曼心跳的停止而停止了。他不想她死的,他從來都沒想過要她死。
在冷舒曼吐出輕微咳聲時,冷穆知道活過來的還有他。
「曼曼,沒事了,沒事了。」
冷穆扶起冷舒曼抱在懷中,不停親吻著冷舒曼的臉頰、發絲,他能感受到她微弱的呼吸,她活著那就沒事了。
冷舒曼十分虛弱,任由冷穆抱著吻著,微微張開眼楮卻看見一個從未見過的冷穆,冷俊的臉上寫滿擔心全是害怕,平日陰沉的鷹眸里卻是因她重生而得的欣喜。
「我……」
「噓,別說話,」冷穆打斷冷舒曼,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安置虛弱的人兒,「曼曼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冷穆開始打電話,雖然如此,冷穆依舊抱著冷舒曼,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感受到她是有呼吸的,知道她活著比什麼都能讓他安心。
冷穆的第一個電話打給他的私人醫生傅裕,讓傅裕聯系一家醫院,好給冷舒曼全面及時治療,第二個電話是吩咐準備私人飛機.
十分鐘後,私人飛機準備妥當,而冷穆已經將兩人衣服穿好。在一片夜色中,冷穆抱著冷舒曼走向他們的另一段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