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舒曼看著南逸楓開著她的車,載著她的狗離開,不說話,原因當然是因為冷穆了。
回家的路上,冷舒曼依舊不說話,她很不開心。
冷穆同樣很不開心,準確的說,他是不理解,有人向他求婚,冷舒曼毫無反應,他不過被她看見給姜羽惠抽了張紙巾,冷舒曼就拒絕和他說話,無比傲嬌。
女人的心海底針。
既然不好猜,那他冷穆為什麼要猜,踩下剎車,熄掉引擎,冷穆停下的車子。
「干嘛停下?」
「聊天。」
「我不跟你講話。」
「那我們就停一夜。」
「我可以自己開回去。」
行動派的冷舒曼說動就動,伸手就搶冷穆的方向盤。
冷穆看著冷舒曼嘆氣,身材嬌小決定了冷舒曼要跪坐在副駕駛位置上,才能夠到方向盤,而且僅僅能夠到而已。
听見嘆息聲,冷舒曼很清楚冷穆的意思,平淡的公主臉起了波瀾,那叫生氣。
「你出去。」
「我的車為什麼要我出去?」
「我買了,回去付錢。」
「哦,那現在還是我的。」
冷舒曼停了下來,坐回副駕駛,公主臉十分嚴肅,「冷穆你很討厭。」
冷穆挑眉,俊臉甚至帶著笑容,「你的討厭毫無道理。」
「就有,你沒有原則,沒有底線,沒有品位,你還……啊!」
在她指責冷穆種種時,冷穆握著冷舒曼的肩頭,輕易將嬌小的冷舒曼平攤在他雙腿之上,這一行徑,冷舒曼顯然不悅,秀眉緊皺,瞪著冷穆
冷穆眉頭揚得更高,低頭看冷舒曼,「我還什麼?」
冷舒曼別過臉,不再看冷穆,「我不說。」
而後,是沉默的三分鐘。冷舒曼可以感覺到冷穆的耐心漸漸在流逝,她也可以想到失去耐心後,冷穆會是怎樣一種態度,聰明的話,她應該將今天不開心的原因和盤托出。
可她不願意,她的性子太過高傲,不容許她低頭。
下顎傳來一道力道,溫柔卻不容置疑,將她轉過,正對冷穆。
「曼曼,看著我。」
冷舒曼看著冷穆,鷹眸深沉,漆黑一片,她清楚,他游走在生氣的邊緣。
「現在,告訴我,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不說電話還好,一說,冷舒曼的怒氣戰勝一切,「是你不接我電話。」
「我什麼時候不接……」說到一半,薄唇一逗,輕笑浮現,冷穆以手背輕撫吹彈可破的肌膚,笑道,「什麼時候沒接?」
冷舒曼抬眼,水藍色眼眸凝過冷穆,不想承認的好看的臉上在笑,笑容格外得意,讓她格外不開心,對于冷穆的明知故問,她選擇不回答,掙扎著從冷穆身上爬起來。
到懷的溫香軟玉,冷穆會放麼?
你放我不放的過程中,冷舒曼由躺變坐,人緊貼在冷穆胸膛,相對而坐。
突然,冷舒曼不掙扎了,水藍色眼眸盯著冷穆的胸前,上車之前,冷穆的襯衫只解開一個紐扣,經過兩人一番掙扎與反掙扎,冷穆的襯衫大半敞開,胸肌大露,十分養眼。
良久,冷舒曼吐出一句話,「冷穆,你這個暴露狂!」
冷穆大大方方任冷舒曼看著,對自己的身材他很是自信的,甚至寫意靠在椅座上,徹底打開冷舒曼的視野,唇邊含笑看著微怒的公主臉,握著女王縴細的手臂晃著,戲謔道,「我以為昨天你已經看得很徹底了。」
手腕被冷穆禁錮著,冷舒曼手的活動範圍相對有限,就在這有限的範圍內冷舒曼不放棄將冷穆的胸口遮擋起來,對于冷穆的戲謔,冷舒曼只有一句。
「那我冷氏頒獎典禮穿克勞斯設計的禮服好了。」
克勞斯,冷氏名下某知名設計師,以展現人體美麗為理念,所設計的衣服與人體融為一體,簡而言之,很暴露。
「冷舒曼你想死……」
冷穆笑意全無,內心怒火蹭蹭蹭往上躥,而怒吼聲,被冷舒曼完全堵上。
女王的手腕在他手里沒錯,那唇邊柔軟的只有一種可能性,,冷舒曼的唇。
冷穆張口咬了咬,確定的確是他所想。
冷舒曼單純想解救自己的耳朵,阻止下冷穆的怒吼便想離開,誰知道冷穆會咬她,然後,女王不服輸咬了回去,然後,座椅緩緩平躺,一男一女在座椅上熱烈擁吻。
十分鐘後,女上男下的姿勢顛倒了,位置也從座椅移到了後車座,女子身上的衣物也被剝落的大半。
**長吻之後,冷穆放開冷舒曼,此刻的冷舒曼已經徹底沉淪在他的吻中,讓他莫名滿足。
「我不喜歡別的女人替你接電話。」
冷穆身下,冷舒曼腦中空白,單憑直覺握著讓她倍感安全的大掌,紅唇吐出心中不快。
冷穆淡笑,「她是我秘書,進了會議室後我的電話由她接。」掌心扶在冷舒曼後背,直起嬌軟的身體,這地方可沒那麼大的空間,能讓他隨意伸展,「以後我會接到的。」
冷舒曼從那吻中緩過神,看清自己的位置已經變化,衣物早已不知何時不見,腦中一個激靈,不會是……
「你不…啊!」
胸前,冷穆張口吞下大半豐盈,貪婪地吮吸著豐盈之上的紅玉,讓冷舒曼無所適從。
「我…我們還在…海邊,你……啊,停下。」
冷穆的吻順延而下,親吻著肌膚呢喃道,「第一次在客廳,第一次在羊毛毯,你都說停下,告訴我,哪次你不喜歡,嗯?」
「我…啊…這不……不是在家里,冷穆,啊!」
冷穆吻著,忽而重重一咬,「錯了。」
一聲輕嚶,冷舒曼連忙改口幾乎是哀求,「阿…穆,不要在這里,有人會看到。」
吻過人魚線,褪去最後的衣物,冷穆貼著肌膚,極其狂傲,「那我會要他們好看。」抓起冷舒曼精致的腳踝分與他腰側,同時扶起冷舒曼的腰身,讓人靠在他的胸膛。
低頭,含著白玉耳垂,低沉呢喃道,「曼曼,學會迎接我。」大掌引導著均勻**,盤上腰際,火熱抵在花心之門,輕柔摩挲。
「啊~嗯~」
冷舒曼極力忍著來自身體最真實最原始的反應,那些嬌媚的囈語,卻讓她怎樣都不敢開口吐出,只能忍耐再忍耐,而冷穆卻沒有就此停下。
直到,灼熱有了濕潤觸感。
冷穆極其緩慢的進入,冷舒曼該死的精致讓他每次都要小心翼翼,生怕自己會弄疼他,那緩慢的過程每一次都是一種折磨,不是對冷舒曼,而是對他的,但他卻該死的享受著。享受自己一點點進入她的身體,那微妙到極致的感覺只有冷舒曼能給他,進入的每一寸都像有無數張小口吮吸著,讓他迫切想要瘋狂要她,那緊致又在提醒他,慢慢來,這是一個痛苦又美妙的過程。
而他,該死的享受著。
徹底進入之後,冷穆愛憐吻過冷舒曼緊閉的雙眼,溫柔似水,「疼不疼?」
回答冷穆的是冷舒曼的輕輕喟嘆,帶著顯然易見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