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蘇青勉強同意了冷舒曼不住冷苑,但是冷舒曼的傷還是需要養的,所以作為冷舒曼搬出去的附加條件,英嫂一起跟冷舒曼住進冷穆公寓。
冷舒曼欣然接受,冷穆勉強接受。
不過,冷舒曼和冷穆早英嫂一步達到公寓,原因麼。
請看臥室這一屋子的旖旎春色。
冷舒曼躺在冷穆的臂彎中,水藍色的眼眸羞澀又大膽的看著枕邊人,她知道不應該這樣偷看冷穆的,但她就是忍不住,想著反正冷穆都在睡,那她看看也沒關系。
冷穆睡著的時候很好看,特別不像白天的樣子,一點也不冷,俊臉的線條很柔和,如鬼魅般吞噬人心的鷹眸閉攏著,從上下兩層眼皮之間,冷舒曼能看的到一股深邃,令人想進入一探的神秘。
冷舒曼不僅有好奇心,還有行動。
前一刻想要知道冷穆會在夢什麼,下一刻便伸手,小心而輕巧抬至那閉合的眼上,縴細玉指隔空描摹著冷穆的輪廓,一邊畫著,冷舒曼一邊注意著冷穆是否醒了。
要是被抓到她在偷看他,那女王成長史又要添一筆亮點了!
冷穆睡得很沉,沒有因為冷舒曼的小動作而醒,甚至抱著冷舒曼一起翻了個身。
這下,冷舒曼不能再有任何動作了,因為她的雙手被冷穆握在手心里,這是冷穆不知道什麼時候養成的習慣,冷舒曼記不得是什麼時候開始,從她醒過來就發現自己的雙手被冷穆握著。
冷舒曼一邊感受著大掌傳遞的溫暖,水藍色眼眸繼續游走著。
她的好奇心很強烈,對于十分陌生的男人身體,很是有求知欲。在冷穆面前她很害羞的,所以一開始沒有行動力,現在,她敢趁著冷穆睡著,小心的觀察一下,輕輕的踫兩下。
她模過冷穆的月復肌,研究過冷穆的後背,這次,由于姿勢問題,冷舒曼開始觀察冷穆的耳朵。
看著看著,冷舒曼突然想讓冷穆知道她每次被他咬耳朵的感覺,這麼想著,冷舒曼仰脖一口咬了上去。
冷穆被驚醒了!
抱著冷舒曼的雙臂一顫,神智立刻開始工作。
一定是冷舒曼非比尋常的好奇心!
冷穆抱著冷舒曼,翻身欺壓而上,捧著公主臉,從柔軟的唇瓣下解決下自己的耳朵,以近到吐息可聞的距離,觸踫著冷舒曼的唇瓣說道,「曼曼,不是每個地方你都可以踫的。」
耳朵是男人的敏感地帶,冷穆也不例外,冷舒曼這樣大膽一咬,讓他又想再要她了。
冷舒曼心知自己不該這麼做,但想到冷穆對她的瘋狂,狡辯道,「你每次踫我都沒有經過我同意,你能為什麼我不能?」
冷穆輕笑,微微一低,薄唇含上紅唇,咬著柔軟的唇瓣呢喃道,「那我現在可以再要你麼?」
冷舒曼的雙頰不出意外地紅了,躲開冷穆的吻,生澀道,「不…不可以。」
冷穆又豈會放過那甜美?不再用言語交流,而是用身體的語言!
薄唇追著唇,輕輕咬住,不容冷舒曼抗拒地進入她的檀香小口,演繹著何為相濡以沫,盡情汲取其中之甜美。
冷舒曼還是想抗拒,雙手卻被冷穆扣起,十指相扣著,安置在腦側。吻越演越激烈,彼此的情.欲讓這一屋子的空氣都浸染上曖昧的溫度,冷舒曼的理智已經徹底沉淪!
冷穆感受到來自冷舒曼的回應,回應一如她身上的味道般清甜自然,這回應是一種應允,代替了冷舒曼回答了冷穆的問題。
「曼曼,你的身體比你的嘴巴更誠實。」
冷穆離開了冷舒曼的唇,薄唇貼著冷舒曼的嘴角,慢慢往耳際移去,天知道他有多喜歡這白玉一般的耳垂!
冷舒曼感受到耳際傳來的溫熱濕潤觸感,身子微微一顫,輕聲囈語含在喉間柔柔散出,這是她的敏感地帶,冷穆最喜歡的地方之一。
冷穆已經不滿足于親吻,他想要她,而他知道,冷舒曼會接納他的,當火熱擦過平坦有致的小月復,準備長驅直入之時。
「叮咚」
門鈴響了。
所以說,冷穆是勉強接受英嫂住在公寓的!
他要的是兩人世界,任何第三個人他都不希望出現在這里!
「我…我去開門。」
冷舒曼同樣听到門鈴聲,倉皇逃離冷穆,下床穿衣,逃離曖昧不已的房間。
懂事明理的英嫂當做沒有看見冷舒曼頸間的青紫吻痕,慈愛地笑眯眯進廚房做飯,把自己當成隱形人,冷穆看著這麼上道的英嫂,覺得以後性福還是很有保障。
前提是,冷舒曼能不這麼孩子心性。
英嫂進廚房後,冷舒曼就進了金絲雀鳥籠。
不要誤會,不是冷穆把她關進去的,是她自己走進去的。
這個籠子,冷穆是給冷舒曼準備的,防止冷舒曼不听話不配合的狀況,現在,冷舒曼顯然更會利用這籠子。冷舒曼把祈雅嵐送的泰迪熊放進了籠子,剛開始冷穆不同意,冷舒曼告訴冷穆,要麼泰迪熊放籠子里,要麼她和泰迪熊睡床上。
冷穆別無選擇,只能看著造價千萬的金籠成了一個放玩具熊櫃子。
而現在,冷舒曼在籠子里,坐在比她人還大的泰迪熊身上,玩得不亦樂乎,絲毫沒有想到冷穆極其想要把她帶回房間,繼續做一些兒童不宜的事情。
冷舒曼的記憶中,她小時候沒有這些毛絨玩具,現在看見泰迪熊,就像七歲孩子得到泰迪熊那般開心,模模熊爪,踫踫熊鼻子,好像很久沒見的朋友般,久違親昵。
一直玩到吃晚飯,冷舒曼才出籠子。
冷舒曼看著英嫂布置餐桌,公主臉又成了苦瓜臉,今天又有骨頭湯!
冷穆掃了一眼冷舒曼,接過英嫂的碗筷,道,「英嫂,這里我來,你去整理一下自己房間。」
英嫂深知二人世界的重要性,點頭道,「好的,少爺。」
英嫂離開後,冷舒曼開心地和冷穆布置碗筷,她晚飯不正常連帶冷穆也不正常,但是英嫂正常,所以,冷舒曼很開心這場英嫂不在的晚飯。
冷舒曼給自己盛了一碗湯,熱情地往冷穆嘴里喂去。
這一個月來的骨頭湯,冷舒曼喂了冷穆一半。
一邊喂,冷舒曼一邊說道,「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好不好?千萬不要讓英嫂嘀咕我,英嫂的嘀咕比蘇姨還可怕。」
冷穆能怎樣呢?
對一個孩子,除了寵著她,冷穆別無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