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居然敢忤逆張爺的意思,看來這個小子活不長了。」
「看著他長得眉清目秀的,可為什麼就是不明事理呢?誒,還是太年輕啊。」
「年輕氣盛嘛,終歸是要吃點虧的,不過張家的手段,那可是生不如死啊。」
看著秦衍跟張爺斗了起來,不少人都立刻投來了惋惜的眼神,就在不久前,有一個年輕小伙應為沖撞了張爺,最後被人打斷四肢,掛在山澗之上活活餓死。
「啪啪!」
一陣清脆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秦衍的臉上,張爺口中大罵道︰「小畜生,別以為你自己有點子力氣,就敢英雄救美,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
說完,又準備朝著秦衍扇一巴掌過去,就在這個時候,身下的秦衍猛地騰出右手,目光狠狠地瞪著對方,喝道︰「有點子力氣?」反手便是將即將打下來的右手扣住,渾身的武之勁氣隨之迸發而出,直接將張爺沖地上彈了起來。
「過來!」
口中一聲爆喝,烈陽拳帶著一股無匹的氣勢,直接朝著張爺的衣領抓了過去。尚不待對方反應過來,抬腳便是將其踹到了地上,右腳狠狠地踏在其胸膛之上,怒斥道︰「這雲坦城所有人怕你,我可不怕你,大不了在這里將你殺了,只不過過了一段逃命的r 子!」
「你,好啊,反了你了,護衛們,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子拿下,重重有賞!」張爺明顯被這樣的舉措弄得有些發蒙,若是今r 不將秦衍拿下,r 後自己在雲坦城這個地界上,何談威信?
听著張爺的吩咐,身後的人立刻就要朝著秦衍撲殺過來,就在這個時候,秦衍猛地一踏地,將一股勁氣轟入其胸膛之內,張爺頓時悶哼一聲,只覺得仿若一座大山壓著胸口,一時間喘不過起來。
「誰敢上來,我就把他殺了!」
秦衍的嘴角透著一絲y n森的笑容,目光狠狠地望著對方。見狀,所有的護衛也是一愣神,向地上張爺投來了詢問的目光。
「殺了他,我就不信他敢弄死我!」
感受著秦衍無匹的殺氣,張爺惡狠狠地說道。仗著張府的勢力,在雲坦城橫行霸道多年,自然也不會是心慈手軟之輩,當即便是一陣怒喝。
「呵呵~~」
秦衍的嘴角微微咧開,左腳狠狠地踏著張爺的手指,微微用力,只听見身下之人猛地發出一陣喊叫,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落下。
「好!」
看到這樣的情況,周圍的不少人都是暗叫一個好字,這麼多年的壓迫,在這一朝受到發泄,不少人也開始渾身振奮了起來,甚至隱隱地有著想要報復之心。
「張府勢大,若是讓這些人活著回去,肯定會來找我們的麻煩,倒不如在這個地方將其……」一邊說著,秦衍一邊做了一個殺人的手勢。
「對,對!狠狠地出口氣!」
「兄弟們,上啊!」
經過秦衍這麼一扇動,不少人頓時將自己的袖子擼了起來,朝著那群護衛圍了起來。見到這樣的情況,秦衍猛地朝著張爺的胸口塔了一腳,便像踢一頭死豬一樣將其朝著人群之中踹去。
做完這些之後,秦衍立刻飛身爆退,拉著芊兒的手,低聲說道︰「快走!」隨後兩人便是消失在了原處。
正所謂法不責眾,張家勢力再大,也無法跟這麼多人抗衡,再說其上面還頂著一個城主府,事情一旦鬧大,就不是張家能夠只手遮天的了。
原處一座茶樓之上,一個身著白袍的少年緩緩地將手中的折扇收起,臉上帶著一抹玩味的微笑,望著秦衍兩人逃向原處,微微品一口香茗,嘆道︰「有意思,還真的有點意思了。」
待到兩人跑到集合地點,林伯等人早已在那里等待他們了。兩人相視一笑,沒有將這件事情說出來。
見到秦衍已經平安回來,林伯倒也沒有多問,當即便是招呼二人回到車隊,便立即朝著炎村的方向駛去。
盯著頭上的炎炎烈r ,回去的時候顯然就要比來的時候輕松多了,省去了那麼多的貨物,不少人臉上更是洋溢著買到自己喜歡東西的滿足感。大家一路嘻嘻笑笑的,林伯不斷地詢問著林芊兒在城中遇到的事情。
「快看,前面有一片樹林,咱們在那里暫且休息一下吧。」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當即便是引得眾人一致的叫好聲。
「密林麼?」
秦衍輕聲嘀咕一聲,心頭猛地掠過一絲不安的感覺,似乎從城門出來的一剎那,便是被一種無形的力量鎖定了一般,就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靜謐的森林猛地爆發出一陣轟鳴的馬蹄之聲,帶著一片飛揚的塵土,朝著秦衍這個馬隊飛奔而來。
林伯微微凝視前方,而後立刻命令道︰「所有人j ng戒,若不是找咱們的,放他們過去便是了!」周圍的這群狩獵隊立刻圍攏起來,做出防御的最佳姿勢,全部屏氣凝神,看著朝著自己奔涌而來的馬隊。
「刀疤臉!」
坐在車上的秦衍順勢抓起一柄馬刀,神s 略微一沉,口中低聲吼出了對方的名字。對于這個貨s ,明顯來者不善!
「哈哈,小朋友,咱們又見面了!」
領頭的刀疤臉透著惡狠狠的笑容,望著曾經將自己打的落荒而逃的秦衍,雙眸之中露出一抹強大的殺意,帶著無匹的自信直接朝著對方轟殺而至。
「哼,手下敗將!」
秦衍當即便是腳下一錯,朝著刀疤臉猛地 sh 而去。正所謂擒賊先擒王,若是自己將對方直接撂倒了,那後面這群烏合之眾還不是立刻亡命奔逃。
「當!」
一陣金屬交鳴之聲傳來,秦衍略微一愣,閃身立刻飛退而去。因為就在交手的瞬間,在刀疤臉的眼眸之中閃動著不是恨意,就連殺意也咩有,而是一種沒由來的自信!
這一切,太唐突了!
刀疤臉若是正常的話,應該去襲擊村子,而不是直接來找村里最強大的狩獵隊單挑!
見到秦衍立刻飛退,刀疤臉倒也不追擊,而是迅速拉了拉韁繩,與嚴陣以待的狩獵隊拉開了一段不小的距離,眼眸之中噙著一抹戲謔,嘲諷道︰「怎麼,怕了麼,連一戰的勇氣都沒有了麼?」
「刀疤臉,不要猖狂,難道你忘記了當初將其打的跟喪家之犬一般的情景了麼?」看見原本自己的手下敗將又開始囂張了起來,狩獵隊員們也是氣憤地吼道。
「哼!」
被人戳中傷疤,刀疤臉的臉s 略微變了變,而後惡狠狠地威脅道︰「你們這群賤民,上次是因為本大爺讓你們的,沒想到你們還引次為傲,看我今天不好好修理你們一番!」說完,揮動著寒光湛湛的馬刀,朝著護衛隊轟殺而來。
「哪家的狗,還是叫你的主人出來吧!」
秦衍冷不丁地發出一道聲音,頓時讓刀疤臉的沖勢緩了下來,臉上閃過一絲y n沉的殺意,立即調轉馬頭,退到一邊。
「哈哈哈,既然被你發現了,就給我死吧!」
天空之中突然升騰出一縷黑霧,隨著這道y n沉的笑聲響起,所有護衛隊員心頭便是一沉,只感覺周圍的壓力陡增起來,就這麼一會兒的工夫,不少人的頭上已經冒出冷汗。
「天y n宗!」
望著來人的一剎那,秦衍立刻知道對方的身份,那熟悉的黑s 大斗篷,在其右胸之處繡著一個慘白的骷髏,這樣的標志放在這個地方實在是太明顯了。
「嘿嘿,這下我看你們還怎麼逃,誰來救你們!」看見自己的主子天y n宗人馬出現,刀疤臉立刻神氣了起來,臉上帶著一抹嘲諷之意,眼眸之中仿佛看著死物一般。
「狗就是狗,哪里來這麼多的廢話!」
秦衍強忍著肌肉的酸痛,依舊傲然站立在板車之上,眼眸之中透著一抹強大的殺氣,凝視著不遠處的刀疤臉。
「主人,我已經成功地將您帶到了這里!」刀疤臉不管秦衍的嘲諷,而是立刻轉身彎腰朝著身後的黑s 斗篷回復著。
「恩,很好,這個,就作為我對你的獎賞吧!」黑s 的斗篷內透著一股笑意,用那只剩下骨頭架子的手緩緩地放入自己的衣袖之中。就是這麼一個動作,頓時看得讓刀疤臉口水橫流,目光更是死死地盯著對方的右手。
「死吧!」
原本期待著的獎賞並沒有出現,干枯的右手猛地蓋上了刀疤臉的額頭,一股龐大的黑s 霧氣立刻將其籠罩起來,後者的臉上立刻露出吃驚的神s ,隨後便是立刻化為一具骸骨,沒有絲毫的血肉。
「什麼?」
饒是知道了對方手段的狩獵隊員此刻也是被震驚的一塌糊涂,就在還未緩過神來的一剎那,天空中猛地再度出現幾道黑s 的霧氣,將刀疤臉所有的手下連同馬的j ng血都是吸食的一干二淨,片刻的功夫,便是一地的骨頭架子。
看著這樣的情景,秦衍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