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來芷雅就是薛大人安插在「自己」身邊的一個眼線,那麼金條的走私就有著「自己」的一份,小貓也有意無意的說過薛大人是罩著自己的,田記名茶賬本也沒有提到跟自己有關的記載;這件事充滿了怪異,許言一時之間也是雲里霧里,卻听到小貓繼續講述著。
「平常升堂老爺多半要安師爺決定,但是田老板的事後,陵城的老百姓幾乎再也不敢來衙門伸冤了,即使有幾個伸冤的,到最後也是使了銀子賄賂了老爺。」許言听的心中一嘆,這許大人就是一個任人擺布的傀儡!
小貓安安靜靜的說著︰「三個月前,老爺一直喊著頭疼經常夜里無法入睡。我也是到處給老爺請大夫抓藥,可是就在我出去給老爺抓藥的時候老爺失蹤了,我尋遍了整個府衙沒有找到老爺的影子,芷雅姐也是不知,五德他們全都滿城尋去了。」
「本以為他只是出去瞎轉悠,可是沒想到自那夜以後徹底消失了蹤影!」芷雅接過話道︰「貪官消失的事我們也不能聲張,我曾經去找薛老頭商量該怎麼辦的時候他只是要求我們全力以赴尋找。本來心想這個貪官不見了正好,姑n in i我取而代之!」正說話的芷雅猛地一拍桌子,嚇得許言「嗖」的躲在了小貓身後,以為小妞心里不爽要發難!
「伏虎卻告訴我要考得狀元才有資格,呸!」難得叫了一次小貓的大名的芷雅朝地下吐了一口痰,似乎意識到自己跑題小臉一下變得緋紅。
是為自己剛才的行為舉止臉紅嗎?許言小心翼翼的坐了下來,是不是習武的女子都這般暴脾氣!
「咳,咳」故作鎮定的芷雅咳嗽了下繼續講道︰「一個縣城的縣令要是沒有了,不知道會出什麼大亂子,我們猜測是天義會所為,如果找不到的話全府衙上下難逃一難!」許言听得心里一緊,看了看默不作聲的小貓。
「我無意听到了薛老頭和一個神秘人的談話,那天本是想再去問問薛老頭有什麼好辦法沒!」芷雅美眸在燭光下閃著亮光,聲音漸漸變冷。
「什麼陷害朝廷命官!」「府衙所有當差的都要充軍發配!!」芷雅回憶道︰「我一時著急就沒有听完就回府衙了,安師爺听後卻y 要交辭呈信走人,一時間府衙知情的下人走了不少!」
怎麼听好像都不妙啊!想想也是,一個縣令丟了全府衙肯定逃月兌不了責任,不過沒听完對話有點可惜了說不定就會有有用的線索,許言可惜的搖了搖頭!
「說來也許是冥冥中的注定,讓芷雅姐尋到了你!」竇伏虎接過話︰「當時的我們全部震驚不已。當時只有一個念頭就是不能讓你走,想起來也是對不住你」這個青澀未退的少年關鍵時刻倒是頂住了壓力,這幾r 對他的了解,他臉上的慚愧樣不似作假,許言微笑的擺了擺手示意他繼續講。
「但是安師爺還是辭職走了,我——」
「等等等——等下!」像是反應過來的許言猛的抓過小貓的領子打斷道︰「你是說你當時知道我不是你們的許老爺對與不對?」他臉s 通紅雙目怒睜的看著眼前這個小貓,你丫城府也不淺啊!
「當時情況緊急再加上老爺實在太像了——」小貓急忙解釋道。
「就是啊!如果貪官在年輕上十歲,頭發變成紅s 你倆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芷雅在一邊勸道。
十歲!!!猛的松開了抓著他衣服的手,許言無語的坐下。仔細想來那幅畫不似作假,當下輕笑一聲道︰「看來所謂的宣陽老和尚也是你杜撰的了,哼!」一想到自己被人家玩的溜溜轉許言就是不爽,心里頓時幽涼不已,可恨老子還一心想要——
「不是!」小貓滿臉愧s 道︰「和尚確實有著一位!」
「呵呵,有沒有暫且不說,路上你就有意的跟我提及田老板的事,原來卻也是打著這樣的算盤!田老板的事我既然管了肯定要管到底——」他話鋒一轉繼續道︰「擅自把我拉到府衙來,還給我弄了這麼一堆爛攤子!要是你們薛大人識破了我不是一樣要殺頭!」
「不會!」芷雅搶先道︰「只要給你戴上胡子易了容,薛老頭是不會看出來的,看出來也是無妨!」不是看不出來,是根本不認識了,這丫頭沒心沒肺的出著s o主意。
「所以才要查幾年前田老板的案子,是因為里面牽扯著金條走私,相信薛大人也參與了其中,之後就讓田武來當替罪羊!這樣不僅替田老板平冤昭雪,還挽救了全府人的x ng命,薛老頭和快活坊的主人也可以繼續金條走私的生意,而我也可以趁此挽回自己的聲譽,同時還可以繼續和田文做金條生意——小貓你說你這一石幾只鳥?」許言嘴角微翹望向顫抖著的小貓。
「哇!小貓你好厲害,竟然計劃的這麼j ng密!」芷雅拍著手贊許道。
「四道普(stop)——!現在是夸人的時候嗎?」許言出手制止了搗亂的芷雅。
「哇!」小貓突然驚叫一聲,臉上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哇個屁啊!」許言轉過頭吼道︰「不要擺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那個——我只是想老爺替田老板平了冤,然後把田武暗殺掉,事後就說他畏罪自殺來著——」小貓靦腆的撓著頭,一臉人畜無害的說著恐怖的事情。
「對啊!就這——好疼!」芷雅還想拍手稱贊的時候被許言敲了下︰「你的某種屬x ng覺醒了嗎?鬧甚啊!」這個小妞一旦切到搗亂屬x ng時候,是可以敲打的。
鬧了一會許言嘆氣道︰「事情沒那麼簡單,如果要審田武的話定是要牽扯一串人。相反如果他出了事現在的平衡就會打破,薛老頭會自保的撇掉我這個棋子。快活坊也不會坐視不管,到時候就不是一石幾鳥的事了,而是我們幾個全部遭殃!」他指了指芷雅小貓。
「再問一句!」許言問道︰「走私金條什麼罪來著?」自己這些天一直按自己前世的時候想的,不知道這個世界是如何。
「一切都說開了你也不用裝失憶了吧!」芷雅不屑的一撇嘴,看來屬x ng切回去了!
「死罪!我朝金礦的管制很是嚴格,雙皇曾經下過聖旨︰凡是私自販賣金條的無視情節身份,一律死罪!」小貓解釋著。
雙簧?許言听得莫名其妙問道︰「雙簧是當今皇上的名字嗎?好奇怪!」听他搖頭晃腦討論當今聖上,小貓嚇得趕緊噓聲道︰「非議聖上也是死罪的!」
「小貓,抓緊記錄下來,永華朝陵城縣許仙非議當今聖上,說聖上——」某女子又切回搗亂屬x ng了。
「你是威脅我麼!」許言捏著芷雅女敕女敕的臉,把她的嘴巴捏的變了形。
「永華的皇帝有兩個,姐弟倆共同執政,分別為孟皇,仲皇。我大華這幾年跟赤炎國邊境經常發生戰爭,當今聖上也就是仲皇多次領兵討伐,出征的r 子就由皇帝的姐姐執政,後來就有了雙皇的說法!」小貓給這個白痴寶寶講解著,許言則解釋自己常年隱居,不曾過問這些。
「孟皇?!」許言只覺得自己腦子不夠用了,這個也要排大小?心里著急怎麼應對田武的他背著手來來回回地踱步,忽然腦袋靈光一閃他大聲道︰「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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