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了半截的蠟燭晃晃悠悠照著房間的人,此時的許言被人綁在了十字木樁上,前面桌子上一個長發散落的人,他的手里拿著一把小銅鏡,看那樣子就像是一個大姑娘在孤芳自賞!
這就是曾逸遠了,原來傳說中的江洋大盜是個偽娘,這般自戀。я思路客я許言眯著眼盯著他,心里也在思量待會如何月兌身。
「你要裝的什麼時候,要不要我澆你一身水?」曾逸遠放下了鏡子,側著身子目視前方聲音悠悠,這聲音卻是中x ng的很,話中帶著點點的磁x ng,再看他面容也很是俊朗,這就是傳說中的潘安貌了。啊呸,長得帥有毛用,還不是個地下分子!
「不用不用,呵呵呵……不知偽——為什麼找上我,兄弟我一向規矩做人的!」許言差點說出了心里話,急忙跟他寒暄起來,也不在那眯著眼裝死了。
「我今r 找你,是有個問題想請教你!」曾逸遠聲音不急不慢,他還是看著前面,似乎沒有將許言放在眼里,年少輕狂被他演繹的淋灕盡致。
這麼能裝,要不是老子犯你手里早就大嘴巴抽死你,一邊抽一說︰讓你裝讓你裝!此時的許言在心里狂K了一頓曾逸遠,心里爽了好一會小心翼翼問道︰「太客氣了,怎麼能說請呢?您有事說,只要我能幫上的決不推辭!」他也就被綁著,如果松開了瞅那架勢定能將胸膛拍的當當響。
拍完馬屁前面卻沒了人影,一側頭不知何時曾逸遠已經拿著刀子站在了一邊,把玩著小刀中自己的影子,他極輕的對著刀吹了口氣,慢慢用手里的手絹輕輕的擦著,那俊俏的臉上帶著一絲微笑緩緩靠近了許言問道︰「告訴我,上次我明明殺了你,為何你卻活了過來!」
殺了我?這人腦子沒事吧,我這不是活蹦亂跳的嗎?許言心里一陣好笑,這個搞運動的曾逸遠腦子好像不——突然腦子一陣靈光,他突然想起什麼一時情急忘了處境出聲喊道︰「你說什麼?許士文是你殺的?」陵城的縣令原來就是這個人殺的,就算小貓翻遍陵城也絕不會找到。
「不錯,我天義會替天行道鏟ji n除惡,不過你這次起死回生倒讓我們蒙了羞,你說我要不要再殺了你?」刀子又一次輕輕的放在了許言脖子上,曾逸遠的嘴角帶著絲絲的嘲笑。
替天行道你以為你是梁山好漢,許言听的冷笑一聲︰「替天行道?我看你們只是別人的殺人工具而已!」听他殺人還這麼有理由,許言很是不齒心里反而不害怕了。
「砰」曾逸遠的拳頭狠狠砸向了許言的臉龐,這突兀的一拳直讓許言感覺眼前一花,腦袋「嗡嗡」作響,這一拳連眼淚都砸出來不少,一時間鼻子嘴里流出不少血。
「嘿嘿……是被我說中了?原來所謂的天義會只不過是一群為非作歹的臭小子瞎起哄而已,狗屁的替天行道懲ji n除惡,你們做的全是殺人的勾當!」許言吐了一口滿嘴的血,眼神死死的盯著眼前的江洋大盜,嘴上卻絲毫不留情。
「砰」又是一拳打在了眼眶上,許言咬緊了牙關哼都不哼。曾逸遠見他挺有骨氣又是一腿踢在了他肚子上︰「說啊,怎麼不說了!」卻是手上不停,繼續毆打著許言。
尼瑪!這是報應嗎?怎麼現在有抖S虐我呢!真後悔激他!這貨下手真是重,抬起腫了的臉慘笑一聲︰「你受ji n商所托殺死了許士文,令府衙上下全部陷入被砍頭的危境,如果不是我頂替了許士文,陵城府衙上下全因你而死,這就是你的道義?」菩薩保佑菩薩保佑別打我臉了,許言故意說ji n商不說名字,讓他模不清自己話的虛實,想必暗殺許士文定是有人花重金請他動手,花重金又必須除掉許士文的只有田武這個人符合了。
果然被許言猜中了,那帶著自己血的拳頭穩穩停在了眼前,噢耶!不用挨揍了,許言冷笑一聲︰「繼續啊,怎麼不打了?」許某人天生犯賤,把剛才曾逸遠的話又還回去了!
「你這小子剛說什麼?」曾逸遠雙目一瞪,單手抓住了許言的衣領,顯然沒料到許言不是詐尸的許士文!這小子雙眼皮是自己割的吧,怎麼一個大一個小,許言被他抓的喘不過氣,猛的咳嗽一聲嘴里的血「噴」了他一臉,老子就是故意的,看著曾逸遠臉上自己的杰作許言心里爽的不行。
「哼,我就是把許士文的頭掛在陵城門口上,活的也一樣自在,到時候你就是冒名頂替朝廷官員的罪名,一樣是死!」曾逸遠冷笑一聲松開了手,拿出手帕輕輕的在臉上擦拭著語氣很是悠哉。
這小子打算揭發我?怕個球!安王趙子成都知道我是冒牌的了,他自然不會說你去掛啊,你要是高興你拿他頭在陵城當球踢老子都不怕,這小子竟然那麼說了肯定是不想殺我我何必跟他過不去,想到這許言冷笑道︰「你抓來我不會就是為了揍我一頓吧?」
「自然不是,我還要把你的頭也掛上去,我要讓趙子成知道,總有一天我也會把他的頭也掛上去!」曾逸遠背著他,看不到臉上的表情听語氣不像是開玩笑。
當我是三歲小孩子了,你要是殺我會跟我這麼廢話?許言目光一稟︰「果然如我所想,天義會只是一群烏合之眾,原本以為取天義二字是為了救百姓疾苦,沒想到啊沒想到……」他連連搖頭,現在的許言開始打起了推心置月復牌,一副惋惜的表情躍然臉上。
「我天義會的道義就是這樣,替天行道懲ji n除惡,我自己也是個游俠,也是我曾某人的道義。」曾逸遠背著雙手,眼望前方一副大義的模樣。
有戲,能跟我聊就有戲,許言听的也迷糊問道︰「敢問大俠何謂游俠!」游蝦很好想,難道到處游走的大俠就是游俠?
曾逸遠臉s 一喜,好像很喜歡許言喊他大俠,他轉過身子聲音高了許多︰「行俠仗義,救人于危難此之謂游俠二字!」
抱歉,你這是救人于危難嗎?怎麼看都是別人要在你這救人吧?就這樣你也敢稱自己為游俠?看你生的俊俏怎地臉皮如此粗糙?許言了然的點了下頭︰「哪路糊涂!原來公子就是傳說中的正氣無人敵,風光萬人迷的游俠!我許某人平生最佩服的就是曾大俠你這種人,可惜啊——」他語氣一轉又在那惋惜的搖頭,這是故意勾引曾逸遠搭話。
曾逸遠果然上當,眉頭一皺臉s 急切︰「可惜什麼?」
「可惜曾兄你的方法不對啊,你雖然做了好事但是百姓卻不念你的好啊!」許言替他著想,臉上一片關懷之情。
曾逸遠微微搖頭︰「行俠仗義本就該不圖回報,至于他人的看法又何必在意呢!」
這就是一傻小子,你做好事不留名學雷鋒叔叔呢?雷鋒叔叔有單反你知道嗎?許言往前掙了掙身子︰「如果你名聲不好,你幫會的兄弟還會跟著你嗎?大家做的是好事,但卻惹來一片罵聲憋不憋屈?」
曾逸遠似乎很委屈,也可能是被許言說到了心坎里,他目光一抬嘆道︰「你說得對,我說幫會的人最近越來越少,原來還有這一層原因!」
「對頭!」許言繼續為他著想道︰「我這有幾個幫你們改善形象的點子,雖然點子不是很好但能讓百姓們支持你們!」吹牛皮不花錢可勁吹,吹牛皮還收斂吹它干嘛?
「哦?許先生坐下詳談!」曾逸遠一抽刀,許言身上的繩子就割掉了,拉著許言坐在了桌子還親切的倒了杯水給他。
n in i的!綁的老子手都酸了,許言接過水杯狂喝幾口繼續道︰「你知道你們欠缺的是什麼嗎?」
曾逸遠听的來了興致︰「願聞先生高見!」許言s os o一笑,只不過他的臉被K腫了顯得樣子不倫不類,他輕笑一聲道︰「你們缺少的就是宣傳手法!」
曾逸遠听的一迷茫問道︰「許先生何為宣傳?」他一口一個先生叫著,也不想想幾分鐘前自己把這個先生胖揍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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