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所謂的盈月樓就是一個招牌,能登頂的就是最有才華的人,許言笑著搖了搖頭。я思路客я盈月樓前有一個臨時搭起的草棚,下面一堆人圍著報名。
「凡是能吟出詠月的詩就可以進樓,今年盈月樓登頂不但能獲得滿月餅還能得到三千兩官銀!」一名書生在盈月樓前吆喝著。
「雖然詠月詩句不難,但是要贏得那女子太難了!」一名才子懊惱搖著頭,顯然是沒有成功的闖關者。
女子?許言微微一愣抬起頭來往樓上看去,一襲荷衣著身,頭頂的絲帶隨著雨中的微風輕輕飄動;那散落的秀發也跟著漂浮。柳葉眉,面如敷粉,盈盈一握的柳腰。恬靜沉思的她仿佛是來自月宮的嫦娥!
「真是個美人,不但人長的漂亮才智也是出眾!」一位撐著油紙傘的書生樣子風s o的點評著,一群圍觀的書生也是流著口水贊同的點著頭。
「切,瞧她那做作的樣子,說不定是別人的幾房妻妾!」顯然這個書生的話讓一群女人吃起了醋,有欣賞的有嫉妒的一時之間也是熱鬧非凡!
這不是白塔寺下叫住自己的那個小妞麼,我說瞧著眼熟,看來這小妞有幾分才華。自己也是來晚了,這盈月樓從中午到這算是到了尾聲,這女子要抱得月餅銀子歸了。
「沒想到今年的折桂人竟是一女子,真是應了那句話巾幗不讓須眉啊!」一名公子在許言耳邊拍著手嘆道,聞言許言轉過身笑道︰「兄台是本地人?」
那公子听有人和自己說話也是一愣,轉過身子看向許言一抱拳道︰「失禮了,我乃是京城人士,因為每年的宣陽中秋都在此固有此一嘆!」
原來是個富家公子哥,許言也是一抱拳笑道︰「幸會幸會,兄台為何不去登這盈月樓?」那公子听他一說微微搖頭,目光輕掃樓頂女子又是輕嘆道︰「在下才疏學淺,就連進門的資格都未曾取得又談何登這樓呢!」
不至于吧,是不是參加的人太多了,把詠月的句子都說的差不多了!許言听的嘖嘖稱奇,這些人真是熱情,中秋沒有月亮絲毫不打擊他們的情緒。
那公子眯著眼望著樓上的女子出神,看來這小子看上這個小妞了!許言聊的正歡忽然听到一陣喧嘩,循聲望去見一群才子仕女圍著小貓他們笑個不停。
「借過借過!」推搡半天,許言好不容易擠了進去,卻看到芷雅跟小貓在報名的地方爭執起來。「為什麼不行,我已經斗敗他了讓我進去!」氣鼓鼓的芷雅一指地下躺著的小廝,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肯定是又惹麻煩了。
「芷雅姐,我們走吧,真是抱歉抱歉!」小貓拉著暴走的芷雅一個勁的鞠躬道歉,那躺著的小廝哎喲哎喲的叫著。
「我們這里是斗詩,不是斗武!哪來的野丫頭,快些找你家大人來道歉!」一個長者拍了下桌子站起來喝道。
「是你不事先說清楚,姑n in i沒有家人你奈我何!」芷雅來了脾氣,也不動武直接口水起來,這架勢有了幾分潑婦罵街的味道。
「抱歉抱歉,給你們添麻煩了,我是這丫頭大哥,對不起對不起!」一邊的許言臉s 也掛不住,急忙制止了芷雅跟那名老者道歉,那老者一听許言是這丫頭的大哥一甩袖子怒道︰「哼,真是沒有家教快些賠了藥費走人!」
小貓急忙從身上掏出銀子,匆匆跑過去放在了桌子上,「你是誰大哥,小貓不準給錢。」芷雅掙開許言的手,跑去奪銀子。
「鬧夠了沒!」許言輕喝一聲,卻把胡鬧的芷雅喝止住了,小貓也是一驚。從沒見過許言發脾氣的小貓顯然被他嚇著了,芷雅似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眉目里噙滿了淚水。
「不準哭,說你為什麼打人!」許言臉s 一板頗有了幾分大哥的味道,芷雅被他一喝急忙擦了眼淚,低著頭輕聲道︰「我想吃月餅他不讓我進去。」還用手指了指躺著的人。
這小妞也覺得自己理虧,低著頭兩手捏著衣角,那副做錯事的樣子甚是可愛。小貓看的目瞪口呆這還是芷雅姐嗎?雨勢也慢慢的變小,湖面上小船靜靜的漂著,船上漁翁穿著簑衣靜靜的在釣魚。
「許仙,我要上這盈月樓,我要吃月餅我要我要啊——」芷雅可謂火力全開,在眾人面前搖著許言的胳膊撒嬌著。
這丫頭什麼時候會了這招,一轉眼這丫頭就開始當眾撒嬌,打了個許言措手不及。看了下周圍,喂——周圍人的眼光好奇怪,怎麼都泛濫著我虐待她的眼光,雖然這個芷雅喊著我要,但是我許某人也不好意思給啊,感覺自己又往邪惡的深淵墜落了!
「你沒看到嗎,人家規定了必須要吟詩才能上去,你要吃你就吟一首跟中秋有關的詩句啊!」許言按著她肩膀道。
芷雅看了看旁邊看熱鬧的人忽然道︰「半樽去年酒,竹披新月衣。——」她吃月餅心切竟詠出不久前許某人的思鄉之詩。
「這瘋丫頭念的什麼啊!」旁邊看熱鬧的女才子投來了不屑的目光,芷雅這個小美人讓她們很是不滿,這一刻女人之間的戰爭即將爆發!
許言听得一怒,不就是個月餅你們這些腐女真當個事了。他看不慣芷雅被欺負,當然還是看得慣芷雅欺負別人。走到樓前微微一笑道︰「不就是作詩嗎,我來——」前半句已經被芷雅說了,後面就要接下去。他眉頭輕皺緩緩吟道︰「半樽去年酒,竹披新月衣。宮鎖伊倩影,斷桂又新枝。我這首詩的題目就叫嘆嫦娥」——轉過身在一邊記錄的文案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許仙!
「好,公子好文采!」這一聲為自己叫好的就是剛才那位公子,那公子走了過來面帶佩服之s 喜道︰「好一句宮鎖伊倩影,斷桂又新枝!」
「兄台貴姓!」先不管詩好不好這麼捧場的一定要結交,許言一臉謙虛抱拳問道。
「在下姓肖,兄台貴姓?」那姓肖的公子一抱拳,姿勢甚為瀟灑。
「在下姓許,幸會幸會!」這肖公子和小貓年紀一般大,許言笑呵呵的和他寒暄著,旁邊的老者也是滿意的捋了捋胡須,朝著門口點了點頭。
「請許仙登樓!」門口的小廝爬起來唱到,突然的吆喝把許言嚇了一跳,通過了?好——!讓老子會會這個小妞。他瀟灑的一轉身朝著小貓他們一擺手,進了樓去。
「許仙一定要把月餅搶回來!」後面傳來芷雅地呼喊。
這樓里規格甚是雅觀,牆上也是掛滿了詩畫,上了樓那女子早就候在了那里,桌上的香已經燒了半截,怕是一會沒人挑戰這女子就要出名了,盈月樓被一個女子折桂能不火嗎!
「小女子,素曦有禮了!」那女子見了許言福了個禮,手里拿著一把水墨畫的紈扇,待看到許言面容時心里一驚,暗道怎地又是他,這人怎麼到哪都能遇上。臉上卻平淡無常,微微一笑,離著不遠的桌子上放著一把古琴。
不錯不錯,頗有了當古人的感覺,他雙手作揖回禮道︰「豈敢豈敢,小生許仙向先生請教了!」他口呼她先生,在這個朝代先生可是代表著智慧的稱呼,上來就是拍了一個不聲不響的馬屁。
素曦掩嘴輕笑︰「家父是個教書的先生,小女子不才跟著沾了點書氣,至于先生這一稱呼小女子哪里承擔的起!」
「呵呵,仙子過謙了,小生初來乍到不知這盈月樓要如何斗詩呢!」許言又是鞠了一躬,不動聲s 的又給她拍了一記馬屁!
素曦美目流轉,轉過身去輕輕道︰「這盈月樓的規矩就是先進這樓頂的人出題,詩歌散文詞句都由他定。」
許言了然的點了點頭,也就是說接下來能解答這個叫素曦出的題就算過,可是怎麼才能算過呢?
「每人三題,若公子全能對得上就由公子再出三題,由此類推直到有一人對不上為止!」素曦為他解釋著,一陣微風輕輕帶起那長長的秀發。
「如此,仙子請出題吧!」許言風s o一笑,單手作請恭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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