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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目光,帶著太多的探究之色,可銀面人的面色是如此的深,深的叫人探到底。
「我們必須要令沁兒憎恨蕭氏孽賊,這是一個大好的機會,你為什麼要如此反對?鳳凰涅磐,浴huo而生,才能真正的月兌胎換骨。」
她再度加調了一句。
銀面人皺眉,極度不滿她的強加干涉,聲音變的越的冰冷,道︰
「我有我的原因,你無需知道!總之,這個計劃必須終止!」
不悅之色,又濃了幾分。
婦人定定的看著,思想索著那個令他心生抗拒的原因,好一會兒,才淡淡吐出兩字沉沉的擊到了他心上︰
「晚了!」
銀面人倏地眼神一利。
婦人微笑︰
「我已發出凰令。包您你在內,都得執行!」
「你!你竟敢擅用凰令!」
銀面人勃然而怒,拳頭頓時捏的咯咯作響。
「為了江山社稷,容姑不得不用。這件事,已沒有回旋的余地。」
婦人無半分心虛之色,說話聲擲地有聲,而後,語鋒陡轉道︰
「阿逍,其實,我已經大約猜到那孽種是誰的了!所以,她必須死,哪怕她只是一個女孩兒,與將來的帝位沒有傳承上的麻煩,哪怕你能心無疥蒂的容下這個孩子,但是,我不許這個孽種來玷污沁兒的人生。所以,這一次,我必須令她恨起整個蕭氏。孩子的死,便是一個最大的契機。」
這話,有些瘋狂。
銀面人以一種陌生的眼神睇著這個女人,仿佛是第一次認識一般,震驚于她的心狠手辣,以及那種可怕的手段。
這個女人,從來是厲害的,可他想不到她會這樣的,令人覺得有些毛骨悚然,她在洛京城經營了十幾年,又傳下了凰令,所以,這一次他想阻止是不行了。
凰令,那是不可違逆的軍令,見令者無條件執行,皇貴妃臨死曾給過她三次使用凰令的機會,代表的是遺命。
忽覺得心口壓了一塊大石一般的叫人喘不氣,他不再與她說話,而是繞過她,啟動機關,出去。
密室通道上,兩邊的石壁上點著油燈,一點點火苗子將幽深的通道照得通亮。
不遠處,兩個心月復正守在那里,原本在說著話,听得石門啟動聲後,迎了上來,看到自己的主子神情陰的可怕,不由得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
他大步跨去,越過他們時扔下一句︰
「去弄個可靠一點的身份,我要接近蕭縉……」
段仁,他的心月復,眉直皺,微露驚色︰
「爺,您這是打算留在西楚?那南燕那邊怎麼處置?」
銀面人的步子頓了一下,考慮罷,吩咐了一句︰
「傳話回去,讓三哥代替我一下!我得留一陣子。」
這一次,他必須把那丫頭拎回去,養了那麼多年的小小未婚妻,他當珍寶似的捧在手上,怎能輕易讓了人?
不管于公,還是于私,都不能再讓她任性的玩下去。
這一次,他要牢牢將她鎖在身邊,包括那個小尾巴,一起收下——
唉,這一對母女啊,一個個都叫他不省心!
而他,就是該死的放不下!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