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後不好惹 第七十七章記,記住,我是你男人

作者 ︰ 望晨莫及

突然之間,迸發出這樣一聲尖叫,極刺耳的房內響起,但很快,那尖叫聲,嗄然而止,原本異常激動的蕭譯,整個人就往地上倒了下去。羋曉

點倒他的人是楊固,他在後面將少年給扶住。

同一時間,岳離來到木紫琪身後,長劍噌的出鞘,眨眼架到了她脖子之上,寒光閃動,照亮了她駭白的臉色,那是死神的光,只要那人輕輕一動,有人有得血濺五步,魂歸地府。

一聲尖叫響起︰

「爺……榍」

撲通一聲,木紫琪雙腿發軟的跪下地,聲音直打哆嗦的,直叫︰

「紫琪沒有什麼意思。紫琪既然嫁給了您,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人,爺,我們是夫妻啊……紫琪若不一心為您,紫琪就不會跳下來,紫琪只想生死追隨。爺……」

她努力鎮定,動之以情,努力讓自己在這種危境內得到他的信任督。

一雙水盈盈的美目底下下,有水氣漫上來︰同樣是女人,同樣知道了這個天大的秘密,在她是他明正眼順的側妻的情況下,他的屬下第一時間選擇發難的對象是她木紫琪,而不是那個顯示出微微錯愕之情的「司六」。

「司六」是可以信任的的,而她這個側妻,側王妃,卻不可信任。

她悲屈,這是什麼道理——

太沒有天理。

蕭縉眉心蹙了一下,揚了揚手,岳離收劍,退了下去。

地上的女人虛軟的癱在那里,吐出一口氣,楚楚可憐的仰視著,爬過來抱住了他的腳,緊緊的,嘴里直叫︰

「爺……爺……紫琪對你沒二心,紫琪對你是一心一意的……爺……」

她胡亂的說著,表示她的忠心。

如青松一般屹立的蕭縉,彎下腰,扶上她的肩,將這個瑟瑟發抖的女人扶了起來,目光所到,仿佛能把人的衣裳剝光一般的凌利,帶著一種壓迫的氣息︰

「紫琪,謝謝你告訴我這件事,也謝謝對縉的錯愛。放心,縉不會殺你。縉也知道你信得過……嚇到你了吧……傻姑娘,沒事你來湊這個熱鬧做什麼……有些事,糊里糊涂,遠遠比清楚明白來的強……告訴我,這件事,你跟別人提過沒有?」

他的聲音,帶著某種安撫人溫和。

木紫琪馬上舉手發誓︰

「爺,您放心,這事,我沒跟任何人提過。」

「很好!那告訴,知道這個事的,總共有幾個人?」

蕭縉誘哄著,輕輕拍了拍她的肩。

「沒幾個人。岑貴妃,蕭群,蕭群身邊的那個謀士,對了,皇上也是知道的,他是知道的——現在,他正在等一個機會把那個兒子認回去!」

木紫琪把這一切全盤托出,看到面前的男人目光閃了又閃,听到他輕輕「哦」了一句,又問︰

「你還知道一些什麼?」

「還知道什麼?還知道什麼?哦,對了,對了,我還知道一件事︰皇貴妃說要看讓寧太後親眼看到您死在她面前,要拔掉寧家……皇上和皇貴妃已經連成一氣,今日祭壇,就是墳墓……」

的確,這個事,的確夠令木紫琪震驚的。

當她知道蕭縉不是蕭縉的時候,整個人就好像被晴天霹靂擊中了一般。但是,這並不影響她對他的喜歡和著迷——這個時候,她把這件事全盤托出,就是想用自己的這一份真心真意得他憐惜。他從來不是一個無情無意的人。

「好,乖女孩,到邊上定定魂去吧!你提供的消息很重要,縉不會白白要人的消息的。日後一定回敬你!」

他低低的承諾。

雖然說話的語氣有些個怪,但木紫琪還是重重松了一口氣,心里頭又重新蔭生了一種金光閃閃的希望,她抓住了他的手︰

「爺,紫琪是你明媒正娶的女人,紫琪只認你這個人。你是王,紫琪跟,你叫花子,紫琪也跟,你生,紫琪是你的人,你死,地府之下,紫琪侍奉左右……王爺……」

就像洪水決了口,她抓住這個機會,有力的表明著她的心跡和決心。

「別激動。不需你死。嗯,到邊上歇著。」

這一番深情的表白,並沒有得來蕭縉的動容,他很冷靜的拍了拍她的肩,撥開了她的手,往「司六」身邊走了去。

木紫琪看著,心酸,他沒有安慰她,神情是這麼的淡淡,她心頭明白了一件事,日後,蕭縉身邊,這個人將佔最最重要的一席之地。

她必須以「司六」為尊,日後,她只能低眉順眼的侍奉。

即便如此,她也願意,只要能留在他身邊,她什麼都願意。

*

蕭縉拉著雲沁書案前走去,無視她驚疑的目光,今天,她經歷了太多的事,一件件,都是那麼的驚心動魄,叫人有點緩不過神來。

「別用這樣的眼瞅我——」

「那你想我用怎樣的眼光來看你?這一路路的變戲法,喂,你到底什麼路數?」

她歪著頭,忍不住輕輕問,最叫她震驚的是阿群的身份轉變,以及蕭縉身份的一變再變,好生詭異——

她記得清楚,五年前查訪屠村一案時,並沒有查到此事和懷王有關。西楚國也沒有傳出懷王身受重傷一事,可見,這個事,當時是另有玄機的。這個男人,運用他的的勢力,將這件事掩飾了起來,所以,她完全不知道懷王蕭縉會和這樁屠村案會有那麼大的牽扯。

如今,經蕭譯和木紫琪如此揭發,有一件事,終于浮出了水面︰當時,他的身份不是懷王蕭縉。

確切的來說,他有著另一重身份。而那重身份,絕對是不能公諸于眾的。

她記得那時,他身邊的侍衛,被他稱之為龍影衛,而事實上,蕭縉身邊的心月復,被稱為縉衛隊。

「你只要知道我是龍奕,記住,我是你男人就行了!至于其他身份的轉變,不重要,而且,三句兩句也說不清楚,那就留著以後慢慢說吧!」

他微微一笑,和她一起坐到了那只偌大的紅木椅子上,閑閑的靠在那邊。

這句話,無疑是在告訴她︰他的確有另外一個神秘的身份——而且,極有可能,是另外一層身份,導致了五年前那麼一場慘絕人寰的屠殺。

她沉默了一下點頭,壓下心頭的重重疑,轉而露出似笑非笑之色,瞟了一眼那寂寂站在那邊的木紫琪,那眼神時不時幽怨的往他們這邊瞟過來,不斷的用一種打量的眼神瞅著——那麼的深情。

她扯了扯嘴角,說道︰

「蕭縉,你木側妃對你可真是一往情深!」

興致突發,她用上了一口地道美式的英語︰一陣嘰嘰歪歪。

美好的嗓子說起英語來,特別的好听。雖然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說起過,上口時還是那麼的流利。

他不覺挑了挑眉,笑了,來到這里以後,英文再也派不上用常,他已經很久沒用,如今從她嘴里听到這樣一種語言,特別的有味道,是那麼的叫人懷念。

他唇一動,也以流暢的英語接了下去︰

「這樣就算一往情深,那秦逍年近三十,妻妾全無,對你的那份心,該怎麼來形容——」

如此對話,很奇妙。特別特別的親切,就像回到了以前。

她不覺輕笑了一個,用英語對道︰

「不一樣!」

「一樣,那一朵朵桃花,真是礙眼……」

他撇撇嘴,將她勾進懷,讓她靠著,低聲說了一句︰

「等出去了,你看著,一朵一朵,我都要掐掉了它……」

見他一臉吃味的表情,雲沁突然挺想笑,這一份濃濃的醋意,居然比她還來的重,眼見得那張臉又想湊近,她忙捂住了他的嘴︰

「現在是什麼時候,別胡鬧……不是說要畫圖嗎?來吧,我來你磨墨……呀……」

這人抓起她的手,往她手心親了一下,令她的臉,頓時酡紅,他眉開眼笑,那麼歡樂,這樣的蕭縉,真叫她有點吃不消。

「再鬧,我可不理你了!」

她推開他,用西楚話吩咐道︰

「大岳,取些水來!」

岳離應道了一聲,將水取來,退下,眼里有好奇︰這兩人嘰嘰歪歪說的那些話,他和楊固都听不懂,真是邪門!

雲沁站起,磨墨。

蕭縉不再鬧,執了架在筆架上的狼豪,從桌肚內拿出一卷空白的宣紙,用心畫了起來,一邊對她說︰

「沁,你要有個心理準備……離開這里,如果,沒有意外,會有一場政變——」

他抬頭看她,見幾根長長的發從發帶中逃了出來,他放下了筆,扯掉了她的發帶,將那一頭流水似的秀發掬在手上理了理,再認真的替她綰起,然後又道︰

「龍石放下,祭壇將是一個大墳墓,里面的人沒一個能活著出去——」

莫名的,雲沁打了一個寒顫,豁然抬頭睇他︰

「那得死多少人?」

蕭縉執起筆,用心在宣紙上,淡淡道︰

「西楚的朝堂,必須好好的肅清一下了。死一些人,是必須的!」

一句話,表明,這座地陵,將迎來一場腥風血雨。

只是,現在的他們並不知道,他們的命運,也將被改寫。

待續

沒存稿了,又卡文,今天只有三千字,親們,多包容,群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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