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尊被踐踏到腳下,她的眼淚差點就要掉下來,在眼眶里轉了幾轉,終于給生硬地忍了下去,如果她不堅強,沒有人替她堅強。
男人都是野獸一樣的動物,骨子里都散著一種強烈的佔有欲,而對喬少而言,是絕對的佔有,他看上的女人即使他不要也不允許別的男人染指。
「我沒有答應,可是,我沒有能力償還我欠下的高利貸」,看著他灼熱的目光,她淡淡地回答。
他滿意地抬起她尖尖的下巴。
她光潔的面龐和疏離的眼神,充滿了自我保護欲,冷冷地與周圍的世界保持著安全的距離。
午後的陽光照射進來,溫暖地灑在兩個人的身上,淡淡的光暈籠罩著他們。
凝視十秒鐘,他忽地轉身重新坐到剛才的位置上。
「說吧,開價多少」?他打量著她,待價而沽,對喬少來講,能用錢買到的東西都不算是什麼問題。
她的心忽地一下沉到無邊的湖底,一直下沉,失重的感覺讓自己心痛到嘔血,自尊、尊嚴再次被踐踏到腳底,在這個浮躁的物質社會,沒有金錢,自尊卑微得連塵埃都算不上。
她爆了,聲音急促,蒼白的臉色微微漲紅,像是失去了控制。
「我借的高利貸本息的全部,將我母親的病治療徹底,我弟弟的成長,還有我需要我們自己的家」。
她急促地說道,「你能滿足我這些需求嗎?你能給得起我嗎?」
她以為這個巨大的窟窿會讓他望而怯步,她以為他是和黑田沒有太大區別的一個高級混混。
誰知?
他輕輕地笑了笑,略帶嘲諷的嘴角微微上揚,手指閑散地彈著沙的扶手,像是在看一個孩子在任性地撒潑,他內心升騰起一股溫柔的情緒,他用手掌托起她幾近崩潰的臉。
「安靜」!他簡短地命令道,狂野的眸子逡巡在她蒼白的臉龐,在心底嘆息著,像是在欣賞一個瓷女圭女圭。
此刻,瓷女圭女圭的心碎了,瓷女圭女圭在崩潰地泄。
他因瓷女圭女圭的心碎而憐惜。
他攬住了她的肩膀。
薰衣草的氣息更為清晰,縈繞在鼻端。
他的心神有些恍惚。
「既然是交易,那我看看我購買的物品是否物有所值?」他吱啦地一聲拽開了她的灰白相間的病號服,五粒紐扣應身而落,崩落在地,開裂成十瓣。
他的面孔閃爍著妖邪的光芒。
雪白渾圓的胸部,像小山丘一樣高高地聳立,他及時地抓住了她的渾圓。
她絕望地閉上了眼楮,又一次沉入了無邊的黑暗,她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禱告死神快的到來。
無路可走,無路可退,死不得,活不好。
如果他真能夠買她,賣身救母是最好的選擇,以後羽心也不至于流落街頭,可惜這種男人是不需要買女人的,自有大批的女人蜂擁著跟他,很明顯他是在戲弄她。
他抓住了她的渾圓,像是古代街頭牛馬買賣市場,客人在選牛馬的過程中總是不斷地拍拍牛馬的臀部,看看牛馬的牙口,評估這頭牲口是否對得起自己荷包中的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