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拉住了她的後縮,炙熱的胸膛貼住了她的豐盈,溫熱的氣息在她耳畔撩撥,邪肆的聲音,在她耳畔若有若無。
「羽月,你想逃到哪里去?」
充滿野性的唇覆蓋住了她雪白的肌膚。
手指繼續往胸口處滑去,他的手指按住了她的粉女敕,打旋地搓揉。
酥麻的感覺一度讓她失去控制。
嬌羞讓她紅了臉,按住了他的動作,「哦,不」
她的拒絕點燃了他沸騰的血液,聲音變得暗啞。
「你說,我想干嘛?」
她閉住了嘴巴,任何人都能看出來,他想要她。
他的身體變得堅硬,急于尋找宣泄的出口。
在柔軟的草地上,輕易地找到了花蕊,直至花蕊的核心。
他卻不急著橫沖直撞,在花蕊處,輕輕地打磨,對著柔軟,一圈一圈地,直至碧波蕩漾。
在溫潤的泉水里,變得更為蓬勃。
她的內心已經完全失去了自我控制。
除了快意,她-還-想索取,索取他完全的霸氣和男人的力量。
她眸子里充滿了迷亂的光芒,臉頰越的紅潤,如醉酒西施。
完全相疊在一起。
他的五官英氣逼人,大手完全掌握住了她的縴細的腰肢。
在波濤起伏的大海上,她的意念沉沉浮浮。
…
在凌亂的被褥內,她和他汗水津津,她蜷縮在他的懷抱里。
一切回歸平靜後,她又想起了李菲兒的含艷帶怨的臉,還有曾經對她的哀求。
她是不該出現在李菲兒和他之間的,她悶悶地想,自己是不是該做點什麼了。
「你就不能對李秘書好一點嗎?」她靜靜地說,長長的睫毛如蝴蝶振翅般忽閃了幾下。
「你希望我床上還出現其他的女人?」他戲謔地看著她,手指纏繞著她如垂柳般的長。
希望?不希望?
如果是以前,她巴不得離這種男人遠遠地,如今,她委身于他,做他的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除了身體,她完全不用考慮自己的感情。
可是,為什麼在他佔有她的時候多了些許的柔情,讓她完全地迷亂了自己的意識,她已經分不清自己的到底是希望還是不希望。
她沉默了一會。
「只是李秘書做你的女人更合適」。
「是嗎?」他的嘴角揚起了弧度,帶著若有若無的嘲諷。
「你沒有權利決定我身邊的女人,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這個女人」,他似乎是生氣了,一把扯開她身上的被褥,讓她身體完全暴露在空氣里。
「不要這樣」,她低低地抗議。
她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像一只受到驚喜的小兔子。
沒有看到他釋然的笑容,只感覺到他的左手在撫模自己的,輕輕安慰著她的顫抖,他抓起被褥,包住了兩人的身體,兩個人溫熱的軀體貼合在一起。
他又再度要了她。
*****
煙川市的夜生活總是豐富多彩的。
多彩的霓虹燈下一群狂歡的人們,掩飾了內心無處擱放的寂寞。
臃腫的公交班車和灌腸一樣的地鐵在淡黃色和白色的燈光下,裝載的是滿是昏昏欲睡以及疲倦的臉。
只是,午夜的鐘聲蘇醒了疲倦的靈魂,以及鼎力在喧鬧中的大樓格子間奮斗的各色的人們。
舞蹈搖擺,觥籌交錯,濃重的眼影,閑散的領帶,各種各樣的臉譜下掩飾的是無人問津的內心的兵荒馬亂。
他們需要用一種聲音覆蓋內心的寂寞和荒蕪。
采文搖搖晃晃地從酒吧出來,背後的霓虹兀自閃爍,像是疲倦的眼楮。
走到路邊就開始嘔吐,自從羽月賣身于喬少,隨時听喬少的傳喚,她們踫面的機會較以前少了很多。
但是,各有各的生活不是嗎?
就在采文快要把膽汁都要吐出來的時候,一只修長的手輕拍她的背部,逆著光,她以四十五度回望,看到一個高高的黑影,在彎身俯視她,充滿書卷氣息的臉部架了一副金邊的眼鏡,眼鏡折射的燈光晃動著。
「你喝多了」,從他薄薄的唇里吐出這四個字,拍扶她背部的手並沒有停止,力度里帶著關懷。
她晃了晃頭痛欲裂的頭,閉了閉眼楮,仔細想了想這張在哪里見過的面孔。
仿佛有過一面之緣?
江澤,這個拯救羽月生命的男人,這個對羽月迷戀的男人,他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我載你回家」,他繼續說,「太晚了,你一個人這種狀態不安全」。
他說得有道理,一起喝酒happy的同伴不知道都消失哪里了,這個男人至少不算是壞人,她暗自想了想。
他攔腰攙起了她,醉酒後的她渾身軟綿無力,在這種狀態下,有一絲羞愧感在她心里慢慢蔓延,被一個不太熟悉的男人如此近距離地攙扶,而自己,正如他說的,凌晨兩點單身醉酒女人不太安全。
他沒有將她送回她家,在路上,她已經在他的後排座酣睡入夢。
他多次問她家的地址,均是均勻的呼吸。
于是回到他的單身公寓。
還是第一次攔腰橫抱一個女人爬樓梯,汗津津地爬到十二樓,他幾乎要把她扔在沙上了。
她雙手環著他的脖頸,一如她日常睡覺時抱著的布偶snooby。
低頭看到她醉酒酡紅的臉,以及炫紅的唇色,充滿了迷離的誘惑感,棕色的卷散著妖惑感,修身的裙裝下是黑色半透明的吊帶絲襪,白色的肌膚若隱若現,由于凌亂,酥胸半露。
他覺得有些許燥熱。
在遭遇羽月的挫敗感之後,他身體許久沒有踫觸過其他的女人。
皮膚帶著焦渴感,手指帶著寂寞,秋後的藤蘿一般缺乏水分。
但是,在意識迷亂的空隙還殘存著理智。
他掙月兌,卻被醉酒中采文拉向了懷抱,嘴唇踫觸在一起,像是一根點燃的導火線。
喪失意識的情況下,總是做出一些違背自己清醒時刻理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