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party還沒有完全結束,冷寒冰就隨著宮宇驊先行離開了酒店的大廳!
「我有點事!你一個人不會迷路吧?」宮宇驊微笑,將自己的車鑰匙丟給冷寒冰。
「噢!你要是能迷路回不來就好了!」
一臉嫌棄的表情,冷寒冰轉身上了宮宇驊的車,看了不再看他一眼,揚長而去,消失在停車場中!
「還真是沒人性,就不能把我從停車場里帶出去嘛!」
宮宇驊笑了起來,獨自繞著停車場的行人道緩慢走上坡路。
冷寒冰開著車,一路朝冷宮方向前行,忽然想起有東西拉在天河酒店,于是,她將車子在最近的路口處掉頭,卻意外發現了尾隨著她的轎車!
見她掉頭,那車也跟著掉頭,冷寒冰冷冷一笑,腳上施力將油門踩到底,‘轟’的一聲,宮宇驊的車果然比起她的更給力,飛馳了三個路口,那輛尾隨的車子便不見了蹤影!
將車子停穩後,冷寒冰從地下停車場的電梯里向上攀升,這時,電話的鈴聲響了起來,她看一眼來電號碼,舒展的眉頭驟然蹙成一團。
「你確定總這樣聯系我沒問題嗎?」
冷寒冰邊說話邊推門進了房間,將腳上的高跟鞋甩到一旁,抬手拉下窗簾,躺到床上,閉起一雙布滿血絲的眼楮!
短暫的沉寂後,袁建軍說道︰「邵震雄那邊已經開始動了,這幾天你小心一點,股東會之前,他可能會對你下手!」
「我知道!」冷寒冰的聲音淡淡的,從做這份工作開始,她就沒認為自己的生命多有保障!
「新聞里說的是真的嗎?你和……」
「你在關心什麼,我?還是工作!?如果是我,那就不用了,如果是擔心工作受影響,我也已經處理好了!」
冷寒冰從床上坐了起來,一臉煩燥的繼續說道︰「沒別的事不要總打電話!我會看著辦的!」
匆匆掛斷了電話,冷寒冰重新躺倒在床上,松軟的床將她整個人吞噬在其中,憂傷與痛苦拉扯著她的心!
再一次與田宇說了那樣絕情的話,她幾乎不敢看他的眼楮,回想著自己落荒而逃的模樣,冷寒冰苦笑出聲!
起身光腳走到冰箱前,拿出幾瓶各式的酒,坐回到床上,一邊喝著,一邊開始思考!
冷寒冰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醒來時,酒瓶散落在床角,她躺在被窩里,空蕩蕩的房間中,空氣里似乎殘留著宮宇驊的氣息,可是,待她仔細搜尋時卻又仿佛只是她的錯覺!
揉著一雙酸脹的眼楮,悠悠的洗了個澡,沐浴乳中玫瑰的香氣讓冷寒冰心情大好。
拉工窗簾,外面的陽光熱情而刺眼,冷寒冰叫了客房,一個人靜靜的坐在落地窗前吃著晌午的早餐。
冷寒冰想不通,邵震雄為什麼想要對付她,就算自己遇到意外,哪怕是死掉,這些股份也不會落進他的手中!
但是,回想起昨夜那輛形跡可疑的轎車,冷寒冰又不得不打起精神,畢竟自己身單力薄,以邵震雄的實力,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她,還是不費力的。
擦了擦嘴角,反鎖上房間的門,冷寒冰走到隱藏在櫃子中的保險箱前,輕按了幾下密碼將其打開,然後挪開里面厚厚的一沓文件,一個小巧的盒子赫然映入眼簾。
取出盒子,冷寒冰輕輕將盒蓋開啟,一把特制的小手槍與三顆子彈擺在其中!
輕輕撫模著槍身,一絲冰涼驟然由手指涌上心頭!冷寒冰的眼中閃爍著飄渺的光芒,記憶里,上一次用這把手槍,正是大師兄出事的那天!
將槍重新收好,冷寒冰坐在窗前,認真的看起了手中的那些文件,那里記載著皇朝國際所有持股人的資料,其中也包括邵震雄其它的資產與涉足事業!
通常,當人們遇到強大的對手,會出現兩種態度,要麼退縮,選擇回避;要麼將身體內的潛能激發、釋放出來,從而變成可以匹敵對手的狀態。
冷寒冰的本性屬于前者,但是後天的磨礪令她成為了後者!
爭奪持股量,只是戰爭的開始,當冷寒冰手中的股份能與所有人抗衡時,她才能真正的干涉邵震雄,並且從中抓住紕漏,將他繩之以法。
這就是所謂的政法結合,雖然不懂,但是多年來,冷寒冰也從中模索出一些道理,總結的論述就是︰整治有實力的人,要用非常手段,殺他們不是目地,將他們的錢與權合理合法的掠為它用,才是真正的目地。
偶爾,冷寒冰也會質疑,在這一場場的爭權奪利中,到底誰才是對的,而誰又是錯的!
思來想去,總也理不出頭緒。冷寒冰起身,依舊叫了客房,獨自一個人吃著晚餐!
‘食之無味’的意思,冷寒冰此刻才真正明白,喝了幾口果汁,她便放下了勺子!
窗外,燈火闌珊、盡顯繁華!近在咫尺卻遙不可及的一切,猶如人世間情愛中的一種,不知是從哪里看過這樣一句話,‘看似淺淡的轉身,是旁人不懂的情深!’冷寒冰眼神憂傷,靜靜的站在窗口,許久,她輕嘆出聲,收回自己放流走遠的思緒,以一種隨時應戰的態度,重新坐回到厚厚的文件前。
「砰……砰砰!」
房間的門被輕輕扣響,冷寒冰先是一愣,想起自己方才反鎖了房門,以為是宮宇驊回來了,連忙將資料收進保險箱里,才站到門前,打開了房門!
「白銘?!」
冷寒冰幾乎是驚喜的表情,她朝房間外的走廊上看了一眼,快速的將白銘拉進房間。
「你不是下個月才回來嗎?」
冷寒冰高興的給白銘倒了杯水,坐到他對面的椅子上時,眼楮都變得閃亮起來。
「別忙了,我馬上就要走!」白銘接過水,沖冷寒冰笑了笑。
「去哪?」冷寒冰問道。
「保密!呵呵!」白銘笑出聲來,放下手中的水杯,又說道︰「你讓我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冷寒冰的笑容頓時凝結,緊張的問道︰「找到了嗎?」
「沒有,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他活著,而且就在國內!」
白銘說著,看了一眼腕間的手表,為了告訴冷寒冰這個消息,他擠著飛機起飛前的空檔跑來找她,此刻,見她一臉的憂傷,馬上又說道︰「新進的師弟說要幫忙,我想,很快就能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