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霽川,宋佳佳的親生父親,宋佳佳是沒有見到過他的,甚至連一張照片都沒有見到過。愨鵡曉
女乃女乃就謝霽川這麼一個兒子,當年謝霽川34歲就死去了,正是男人風華正茂的時刻,女乃女乃穆菊英差點跟著去了,後來,怕刺激到了穆菊英,謝霽川的所有的照片都被收起來了。
宋佳佳無動于衷,她不認識那個男人,如果說到父親,她對宋明義更有感情。
易靜彤看著宋佳佳漠然的樣子,說了一句,
「報應!」
宋佳佳听的莫名其妙,眼神奇怪的看著她,「什麼?」
「劉芸的事,等你哥哥回來我會和他說。」
易靜彤恢復了如常的神色,岔開了話題。
「謝謝。」
宋佳佳心里一喜,連聲道謝,易靜彤看著她的樣子,心里酸澀欲泣。
「快到晚飯時間了,留下來吃飯吧。」
宋佳佳是不願意的,她抬起頭看向了易靜彤,正要拒絕,她已經走進了廚房,拒絕的話便梗在喉嚨里。
謝家有很多的佣人,光是廚師就有兩個,一個負責中餐,一個負責西餐。所以,易靜彤平時是不下廚的。
宋佳佳坐在客廳里很是拘束,她站起來,正要去外面的花園逛逛,傳來了謝漣漪的聲音,隨後,謝漣漪便進了家門,隨行的還有謝嘉懿。
謝漣漪挽著謝嘉懿的胳膊,有說有笑的,謝嘉懿的臉上也帶著淡淡的笑意,兩個人臉上的笑容在看到宋佳佳的那一刻,凝固住。
「佳佳?」
謝嘉懿看到出現在客廳里的宋佳佳頗為意外。
「宋佳佳,你來做什麼?你不是已經和謝家斷絕一切關系了嗎?該不會是秦立輝不要你了,你沒有地方去,所以回來了吧?」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說的就是謝漣漪和宋佳佳,謝漣漪口氣咄咄逼人,「宋佳佳,你的臉皮真是夠厚的。」
「立輝對我很好,我這次來是有事情要請謝家幫忙。」
謝漣漪冷冷的笑道,「謝家憑什麼幫你這種忘恩負義的小白羊狼?」
相較于謝漣漪的敵意,謝嘉懿倒是和氣了很多,「佳佳,你嫁了人就不回來了。這畢竟是你的娘家,有空常回來看看,媽媽很想你。」
「哥!」謝漣漪一跺腳,嬌嗔道,「宋佳佳她……」
謝嘉懿不理睬一旁氣急敗壞的漣漪,神情溫和的看著宋佳佳,「我听說你懷孕了,寶寶好嗎?」
宋佳佳一一的回道,「寶寶很好,已經四個半月了,謝謝你的關心。」客氣卻疏離。
謝嘉懿的目光落在了宋佳佳的肚子上,口氣帶著期待,「寶寶滿月的時候,記得通知我一聲,我這個做舅舅的,是一定要送上一份大禮的。」
「謝謝,一定。」
宋佳佳和謝嘉懿雖然是親兄妹,兩個人的感情並不深。
血緣雖然濃于水,若是沒有悉心呵護,感情是無法深厚的。
謝嘉懿對謝漣漪才是真正的兄妹之情,宋佳佳就像是客人,客套有禮,卻永遠都無法真正親近。
客人?
對!在謝家的兩年,不管她如何的努力,她在謝家一直都是客人的存在。
「漣漪,嘉懿,你們回來了。」
听到客廳里的談話聲,易靜彤探出頭來,看到一雙兒女,聲音溫柔的說道,「你們陪佳佳聊聊天,晚飯一會兒就好了。」
「好的,媽媽。」謝嘉懿說道。
謝漣漪不喜歡宋佳佳,瞪了她一眼,走到了廚房,抱住了易靜彤,蹭著她的脖子,撒嬌著,「媽媽,我幫你。」
「你又不會做飯,給我幫忙,最後還不是添亂。」
「那還不是要怪媽媽,也不教我做飯。」
「你是媽媽的寶貝,媽媽怎麼舍得。」
「媽媽,我知道你最疼我了。」
「你才知道啊。」
兩個人的談話,兩個人的親昵舉動,宋佳佳和易靜彤一輩子都不可能。她永遠都無法想象,抱住易靜彤撒嬌的樣子,她苦澀一笑,心中卻釋懷了。
「秦立輝待你好嗎?」
兩兄妹坐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宋佳佳坐在那里,望向了對面沙發上的謝嘉懿,他們都說謝嘉懿長得很像謝霽川,宋佳佳從來都沒見過自己的父親,自然不知道他們長得像還是不像。
「嗯,他對我很好。」
謝嘉懿望著宋佳佳,眼神中的神色復雜,長久的注視,讓宋佳佳很是不習慣,她尷尬一笑,問道,「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你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看?」
「原來,我們佳佳長得這麼漂亮啊。」
「哈?」
她听的莫名其妙。
「你回來,是不是為了劉市長的事情?」
宋佳佳沒說,謝嘉懿竟然知道了,「你也知道我婆婆的事情了?」
「那麼大的事情,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宋佳佳上身傾向了謝嘉懿,緊張的說道,「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婆婆會被‘雙規’,但是我婆婆是個好市長,我不相信他會做違法的事情。請你幫幫忙,把我婆婆救出倆。」
謝嘉懿輕輕的笑,「佳佳,我不能答應你。」
宋佳佳臉上的笑容凝固住,她怔然的看著他,問道,「為什麼?」
謝嘉懿收回了目光,盯著自己漂亮的手沉默著。
宋佳佳著急了,「我婆婆出事了,立輝很著急,我也不知道該去找誰,請你一定要幫幫忙。」她口氣
抬眸迎上宋佳佳的目光,說道,「佳佳,你回去告訴秦立輝,我可以讓上面的人撤銷對劉市長的調查,但是,也請他停手!」謝嘉懿的神色肅穆,冷冷的霸氣,威懾感十足。
「你說什麼?我听不懂?立輝做了什麼?」
「佳佳,你不需要知道。」謝嘉懿看著宋佳佳,讓他給秦立輝帶話到,「請你告訴秦立輝,人都死了,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畢竟,兩家現在是親家,他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把我的話轉告給秦立輝,他自然會懂。」
宋佳佳一直手抓著另一只手,一雙漂亮的遠山眉深蹙,萬般心思流轉,「你們真的不願意幫忙嗎?」
「佳佳,我很願意幫忙。但是,如果秦立輝堅持一意孤行,我很抱歉。」
「立輝做了什麼?」
謝嘉懿凝了眉,「還是讓他親自告訴你吧。」
宋佳佳望著謝嘉懿,謝嘉懿眼神剪裁合體的西服,將高貴優雅盡顯,從容瀟灑的姿態,帶著點看透世事的冷漠。
「我明白了,謝謝。」
她站了起來,「對不起,我還有事,就不留下來吃飯了。」
「佳佳,留下來吃飯吧,媽媽今天親自下廚。」謝嘉懿懇求道。
宋佳佳卻拒絕了,「下次吧。」客套話而已,哪還有什麼下次。
「再見。」
宋佳佳出了門。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易靜彤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晚餐,來到客廳,她正要邀請佳佳去吃飯,卻並沒有看到客廳里的佳佳。
只有謝嘉懿在客廳里,沉思著。
「嘉懿,佳佳呢?」
「走了。」
易靜彤疾步走過來,問道,「她為什麼走了?她不是答應留下來吃晚飯嗎?」
謝嘉懿看著母親,解釋道,「因為我不打算幫她把劉芸救出來。」
「佳佳好不容易才回來。」她悵然若失的說道。
謝嘉懿站起來,將母親摟進了懷中,悲哀的說道,「媽媽,你就當沒有佳佳這個女兒吧。」
易靜彤的淚水潸然落下,她沒有發出任何的哭泣聲,內心的悲傷卻像是潮水涌溢出來。
「媽媽,你不要怪我,我也是沒有辦法,秦立輝是想逼死我們謝家。我如果不反擊,到時候死的就是我們。」
「嘉懿啊,媽媽懂,你不需要解釋。我只是,佳佳難得求我一次,我卻幫不了她。」
「對不起,媽媽。」
「嘉懿,你沒有錯。」
謝嘉懿悲哀的說道,「媽媽,我決定要娶蘇雯了。」
「你不是不喜歡她嗎?」
「那不重要!」
易靜彤哽咽出聲,她緊緊地抓著兒子的手,滿心的愧疚,「嘉懿,對不起,對不起。」
「媽媽,我沒有關系的,反正我也沒有心愛的人,娶誰都是娶。我听說,蘇氏的大小姐蘇雯人品端直,性情舒雅,是個不錯的女孩子。」
謝嘉懿替母親擦著眼淚,「媽媽,你不要這麼悲觀好不好?你和爸爸不也是相親認識的嗎?你們的婚後的感情不是一直都很好嗎?我運氣一向不壞,也許,婚後,我們會愛上彼此。」
「嘉懿啊,我和你爸爸雖然是相信認識的,我們確實一見鐘情。你和蘇雯……」
「媽媽,除了‘一見鐘情’,還有一種感情是‘日久生情’。我和蘇雯雖然不是‘一見鐘情’,但是,我相信我們會日久生情的。蘇雯是個不錯的結婚對象。」
廚房里的謝漣漪將客廳里母親和哥哥兩個人的談話都听了進去,她冷然靜立在那里,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
商業聯姻,謝嘉懿作為謝家的長子,注定了有一天會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女子為妻,無關情愛,只為了利益。
而她,不管如何的愛戀謝嘉懿,她永遠都沒有辦法成為他的女人,連成為情婦的可能性都沒有,謝嘉懿幫她當成了妹妹,永遠的妹妹,她的悲哀。
……
宋佳佳從謝家出來,天已經黑透了。
她站公交車站牌那里等車,19路車很久都不來。
宋佳佳給秦立輝打了電話,這一次,秦立輝倒是接了,只是他的聲音透漏著疲倦,「佳佳。」
「立輝,你在哪里?媽媽還好嗎?」
「我正在去公司的路上,還好。」
19路公家車到了,宋佳佳沒有上車。
「佳佳,我還有點事,要掛了。」
「立輝,我剛從謝家出來。」她還是說了。
「你去謝家做什麼?」他的口氣很冷。
「我去易靜彤和謝嘉懿,希望他們能夠幫忙。畢竟,謝家認識的人不少,穆菊英還認識中央的一些大官。我想,如果謝家出面的話,媽,她……」
秦立輝打段了宋佳佳的話,嘲諷道,「那麼,謝家怎麼說?」
「謝嘉懿說,只要你停手,媽就會沒事。立輝,我不懂,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情?」
「宋佳佳,你告訴謝嘉懿,除非我死了,否則我和他們沒完。」
啪,秦立輝掛掉了電話。
「立輝,你在說什麼?我不懂,什麼沒完?」
秦立輝卻沒有給她解釋清楚,便氣憤的掛掉了電話。
宋佳佳茫然的坐在那里,心情像是走進了迷宮里的死胡同,她走不出來,只能在里面繞啊繞啊,筋疲力盡。
謝家不幫忙,宋佳佳突然想到了另一個人,閔宗旭。
閔家的勢力比謝家還要龐大,如果閔宗旭跟出面幫忙,也許,事情會有轉機。
打定了注意,宋佳佳沒有回家,而是去了閔家的大宅。
佣人通報之後,宋佳佳沒有見到閔宗旭,而是見到了閔宗旭的爺爺閔偉成。
閔偉成的身體一直不好,坐在輪椅上的閔偉成身形更見瘦削,他不停的咳嗽著,似乎得了流感。
「閔爺爺,你喝點水。」
宋佳佳拿著水杯喂給他喝,閔偉成喝了幾口,方才將咳嗽壓了下去,「人來了,不中用了,昨天手了點涼風就感冒了。」
「年齡大了,抵抗力自然若些,閔爺爺平時注意點,身體就會慢慢好起來的。」她柔聲寬慰著。
閔老爺子鷹一般銳利的目光掃過宋佳佳那張端雅的臉,眼神中閃過遺憾,「佳佳,要是我孫媳婦就好了,有你在,我也就不會感冒了。」
宋佳佳臉色一紅,笑道,「爺爺說笑了,佳佳不過是個不懂事的丫頭罷了。」
「你找宗旭什麼事情?」
眉一凝,宋佳佳唇線抿緊,「其實是為了我婆婆劉芸的事情。閔爺爺應該也听說了,我婆婆被‘雙規’了。」
「嗯,我听說了。」
一旁的家庭醫生給閔偉成送來了藥,服侍他吃下。
見狀,宋佳佳沒有在繼續這個話題,閔偉成和閔宗旭完全是不同性格的人,閔偉成性格冷酷,並不是富有同情心的人,閔宗旭則不同。
所以,這件事情,去求閔宗旭幫忙,比去求閔偉成,成功的把握更大一些。
「閔爺爺,既然你身體不好,那我就不打擾。」她告辭道。
「等等吧,宗旭就快回來了。」
「這……」
「我也很長時間沒有見你了,你就多坐會兒,陪我聊聊天。你們年輕人都不是陪老人,我著老頭子寂寞的很呢。」閔偉成口氣哀怨。
宋佳佳笑道,「閔爺爺說笑了,你身邊不都是年輕人嗎?」
「他們?」閔偉成冷哼一聲,「他們才不會陪我聊天,只會不準我吃這個,不準我吃那個,不準我干這個,不準我干那個?現在不但讓我戒酒,還讓我戒煙。我都是快要死的老頭子了,不能抽煙,不能喝酒,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一旁負責照顧閔偉成的營養師,家庭醫生,看護面面相覷。
「可以喝酒,可以抽煙,不過要少抽點,少喝點。」
閔老爺子高興了,「佳佳,還是你對我好。」
宋佳佳有些哭笑不得。
閔宗旭九點多才回來,看到在客廳里,和爺爺打牌的宋佳佳,他表情頗為驚訝。兩個人打的渾然忘我,直到佣人通報了,他們這才看到他。
「宗旭,你回來了。」
看到閔宗旭,宋佳佳放下了手中的牌,站了起來。
「佳佳,你怎麼來了?」
「不要意思,我有點事要請你幫忙。」
「給我打個電話就好了,何必親自跑一趟。都這麼晚了,你怎麼過來的?」
閔宗旭是個很細心體貼的男人,「我公交車過來的。」
「以後,你若有事找我,給我打電話便是,我回去找你。」
「嗯。」
「佳佳,我這把牌很好啊。」閔老爺子還沒玩夠,宋佳佳卻興致缺缺,「閔爺爺,我認輸。」
閔偉成放下了手中的牌,說道,「我累了,去休息了,讓宗旭陪你吧。」
「好的,閔爺爺。」
閔偉成離開,宋佳佳也不在客套,開門見山的說道,「宗旭,我婆婆的事情,你听說了沒有?我來就是為了我婆婆的事情。」「劉市長?」
「嗯。」
「宗旭,你看,你能不能幫忙周旋,活動一下,我婆婆不是那種人,她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佳佳,你到我書房里來。」
閔宗旭拄著拐杖,在前面帶路,宋佳佳緊步跟了上來。
書房是閔宗旭臥室里的書房,向陽的位置,晚上的時候,可以看到星星月亮,里面藏書很多,宋佳佳曾經在這里溫習過功課。
他們進來後不久,佣人便送來了兩杯熱牛女乃。
也許是因為母親早早的去世,兩個人都有睡前飲女乃的習慣,按照閔宗旭的說法,這叫做嬰兒期的口月復後遺癥。
「在去準備點甜品,不要太甜的。」
「是,少爺。」
佣人臨走之前,閔宗旭吩咐道。
「宗旭,你能幫幫我婆婆嗎?」宋佳佳懇求道,「我下午的時候去了謝家,他們不幫忙。除了你,我現在好不到其他人了。」
「不著急,先吃點東西再說。」
「我不餓。」
「你不餓,你肚子里的寶寶該餓了。」佣人送來了日式的抹茶小點心,酸女乃紫薯,杏仁的松糕,還送了一碗牛女乃泡的燕麥片。
「吃吧。」
一股暖流緩緩的流淌過心頭,「謝謝你宗旭。」
閔宗旭淡然一笑,喝了另一杯牛女乃。
宋佳佳確實是餓了,她喝了燕麥牛女乃粥,還吃了松糕,不甜不膩,口感很好,是閔家的糕點師做的。
「張師傅的糕點還是這麼好吃,外面都吃不到的。」
「你若喜歡,我讓他做了給你送去便是。」
「那怎麼好意思。」
閔家就閔偉成和閔宗旭,兩個人都不愛吃甜食,之所以把張師傅留下來,不過是因為宋佳佳愛吃甜食。有一次,宋佳佳來閔家,對張師傅的甜食贊不絕口,閔宗旭就想把張師傅留了下來,等到佳佳嫁過來,便可以每天都吃到了。
心胸一陣憋悶,閔宗旭不敢在往下想。
「吃飽了嗎?」
「嗯。」
喝了一碗燕麥牛女乃粥,兩塊松糕,一塊酸女乃紫薯,宋佳佳的肚子沒有那麼餓了。
「佳佳,劉市長的事情,其實癥結在秦立輝的身上。」
「他?」謝嘉懿這麼說,閔宗旭也這麼說,「為什麼?宗旭,你說明白點,我不懂。」
閔宗旭眸光很深,盯著宋佳佳的著急擔心的臉,緩緩的將真相告訴佳佳,「其實是上輩子的恩怨。秦立輝的父親,秦書記當年是因為你父親而死亡的。」
「我親生父親?」
「嗯。」
「我父親為什麼要害死秦立輝的父親?」
「你父親並沒有想要害死秦書記,你父親想要害死的人是杜市長,只不過秦書記那一天不巧上了杜市長的車。」
宋佳佳還是不懂,「我父親為什麼要害死杜市長?」
「當年的舊時,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想總不過是一個‘利’字罷了。」
宋佳佳無法想象,「為了利益就可以害死別人嗎?我的父親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我小的時候見過你的父親,是一個很溫和的人,我想那樣子的一個人應該不是壞人,至于為什麼要害死杜市長,應該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宋佳佳無法原諒,「有什麼樣的苦衷能夠要了別人的命?」
「佳佳。」
「宗旭,難道是謝家陷害的我婆婆?」宋佳佳猜測道。
「嗯。」
「我哥哥謝嘉懿?」
「嗯。」
宋佳佳淒涼的笑了,「多麼可笑啊,我哥哥陷害了我婆婆,我居然還想著讓謝嘉懿去救我婆婆。宗旭,我總是這麼的傻。」
「其實,這件事情,也不能全然怪嘉懿。秦立輝最近一直在找謝氏的麻煩。你哥哥也不過是被逼無奈罷了。」
閔宗旭這麼一解釋,宋佳佳漸漸的明白了謝嘉懿的話。
秦立輝知道了當年的事情,要報復謝家,謝嘉懿只能奮起反抗。
「謝嘉懿不會真的要我婆婆坐牢吧?」
「以我對你哥哥的了解,你哥哥不過是想要警告秦立輝罷了。你哥哥不是那種好戰的人。」閔宗旭擔心的看著宋佳佳,說道,「佳佳,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夠勸得了秦立輝,如果秦立輝肯收手,嘉懿自然也會收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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