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那位朋友不見了哦?」當琥珀石還在一點點的自我解體時,該隱注意到憑空消失了的某只雷鳥,「好心」提醒了看復活儀式看得目不轉楮了的臨風。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哦……啊?」還沒反應過來的臨風一轉眼就看到自己身旁空出來的那部分空氣,問小絕︰「它哪去了?」
「原地消失了。」該隱給小絕一個「贊」的眼神,小絕則是看都不看地繼續盯著琥珀石,顯然,這兩個人都知道某些「真相」,該隱向臨風隱瞞的理由只是因為他想看好戲,而至于小絕……
他應該特別討厭那只來歷不明的鳥?
誰知道呢。
臨風一副模不著頭腦的樣子尋找怪鳥失去蹤影前所留下的「蛛絲馬跡」,卻依舊是連根毛都沒找到,「我說你們兩個,它……它真的是憑空消失了?」
「是的~」該隱眨了眨眼,只應了一聲,卻還是沒有解開臨風的疑惑。
「……你該不會是把它給傳送出去了吧。」用懷疑的眼光看著狀似無辜的某位老頑童,雖說看上去還是十分年輕,但該隱這家伙比自己歲數大了無數倍這個事實臨風還是很清楚的,沒有被他的表象「騙」到,以這人的惡劣性子,倒是很有可能開出這種並不好笑的玩笑。
該隱挑挑眉,「毫無證據就跑來冤枉好人,這不是好習慣哦?」
「……」接下來的話被直接堵在嗓子里,臨風也知道自己這種結論是猜出來的並不可靠,但他就是想不通,好好的這麼大一只鳥,又是無聲無息地怎麼消失在這麼一個不大不小的房間里的?
真是令人費解。
再看看小絕,似乎是沒有什麼想說的,盯著琥珀石,對他們兩的對話毫無反應。
看來這兩個人都沒有任何的「嫌疑」了,臨風無奈地想。
最終他還是放不下這種好好的一只鳥就這樣消失了的怪事,只得換了個方法想著套該隱的話,「它為什麼會消失?」
「咦?消失就是消失了啊,」該隱十分疑惑地回問,「難道消失還需要理由嗎?」
「怎麼不需要理由……」
「就好像所有冒險者一樣,」赤紅色瞳仁里的視線不知為何讓臨風感到有些無所適從,該隱的語氣突然變得咄咄逼人起來,語速卻還是往常那樣緩慢而又懶懶的風格,「經常無緣無故地消失在這個世界里的冒險者們……給過我們理由嗎?」
「……你是說……」臨風張了張口,卻依舊念不出那剩下的幾個字,該隱帶給他的答案太過突然和驚人,導致這一段短短的反應時間里臨風都下意識地讓思維去主動對那個答案直接繞道。
「那是一只雷鳥,你難道不認識?」該隱閉了閉眼,語氣放緩,「他和你一樣……兩種種族的血液融合在了一起,誕生出了新的種族。」
雖然臨風不是很明白「他和你一樣」是指什麼,但「兩種種族的血液融合在了一起」這種話……應該是在說臨風與醉落種族與職業融合出來的新角色——就比如臨落?
再是……雷鳥。
這個臨風連想都不想去想的真相,他當然知道雷鳥代表了什麼。
原罪的另一個種族角色,羽族雷鳥。
他第一次看到這種獸型狀態時,還是那次團隊賽中他們被原罪抓起而躲避了範圍技能的大爆炸……那種時候!他壓根沒有什麼心思去多看幾眼這雷鳥到底是個什麼樣!
和鷹一樣的氣勢……那種羽毛的顏色。
他早該想到的!
看到臨風蒼白著臉,該隱拍了拍他的肩,「欺騙帶來不了什麼……更何況是這種善意的謊言。」
已經完全不知道該隱是在說誰了,是在說他的自欺欺人,還是在說原罪……
臨風的心情有些亂。
如果那只鳥就是原罪,那麼這些天里的朝夕相處又算是什麼?
默默地補償自己?
該死的自己又為什麼要說那些蠢話!
「……」想起這幾天里他無數次明里暗里吃這只鳥的「豆腐」,臨風的臉色就不由得開始由白轉青,由青轉紅……恨不得就地挖開條縫鑽進去。
終究是沒有在這里站上多久,還沒一會兒,臨風就頂著那種五彩斑斕的多變臉色下了線。
留下一臉陰沉的小絕與該隱在原地繼續圍觀亞伯的復活。
「真是該死……」一邊嘟囔著一邊從游戲艙里爬出來,林越風也不知道自己在亂些個什麼。
嚴墨居然……
嘖!
狠狠地撓了撓頭,林越風費力地撐起身子,站起來穿好了衣服。
他今天想要去戶外走一走,正天悶著,原本就不那麼舒服的呼吸反而更加不通暢了。
因為手術失敗而遺留下來的貧血還依舊伴隨著他,輸過血之後算是好多了,但也僅僅只好到了能下地走路的地步。
不過這樣也就夠了。
剛推開房門,林越風的腳步就止住了。
「什麼!?嚴墨現在急需手術?」
「他現在還是趕緊去我那邊開的醫院比較好。」
「……我現在就過去。」
「那就好,有一個龍少在我就放心多了。」
「好的,不多說了,掛了。」
嚴墨急需手術?
還非得是黎歌或者那個龍少才能操刀的手術。
剛剛還為那個人而雜亂不堪的心登時涼了一半。
也許是錯覺也說不定,本來帶著些許溫熱的體溫也開始和周圍的空氣一樣,有些涼冰冰的。
正如林越風此時的心情一樣。
……
第二天早上•黎歌的私家醫院
「對不起先生,非病人家屬與主治醫生不得入內。」
「我……我是他朋友!」
「不好意思,沒有根據的身份我們是不會讓進的。」
當林越風不小心听到了黎歌與陳悠的對話之後,他是再也做不到安樂地呆在黎歌家里兩耳不聞窗外事,終于在黎歌走後,他溜出了黎家的主宅,一路順風地用身份卡號上剩余的一些貨幣購買到了當天回國的機票,並且經過一夜的尋找,他終于找到了嚴墨所在的私家醫院。
黎歌的私家醫院,當他還在林家接受「洗腦」時就略有耳聞,這是一家外表看起來像是普通診所,實則是用來接納他們「行內」一些有著無法去正規醫院傷情人員的大型醫院。
一路的過關斬將,卻被堵在了與那人相隔不到十幾米的門外,這讓林越風實在是……情何以堪啊。
他找到的地方,是重癥病房。
「病人還在昏迷中,且不說有身份證明的朋友了,家屬在這個時候也是不可以入內的。」護士小姐的態度很堅決,除非林越風是醫生之類的身份,不然一律不給進。
「昏……昏迷?」只听見什麼地方「咯 」一聲,林越風努力睜著那雙因為身體太虛加上沒有好好休息而有些酸澀的雙眼,他現在已經不管能不能見到嚴墨了——「那他有沒有生命危險?」
「……」護士小姐的眼神很怪異,「我們院里規定病人的事情不能透露給外人,你是他什麼人?」
「都說了我是朋友……」
「病人是院長親自操刀的,如果是朋友,那你怎麼不直接去找院長?」
「……我……」林越風被護士一連串的質問給說得啞口無言,急得連額角上的冷汗都竄出來了,他總不能說他是從那個什麼院長——也就是黎歌家里逃出來的所以不能直接去找吧!?
「和病人非親非故,又沒有什麼關系,你在這里說要進去我也是不可能給你開門的,回去吧。」
像打發叫花子似的揮了揮手,林越風一臉沮喪,他實在不能埋怨這個護士哪里不好——畢竟人家也是職責所在,把關得越嚴,就帶表她們的工作做得有多嚴密了。
這樣對嚴墨也算是一種好事,要怪的,也就只有林越風實在是和嚴墨沒什麼「關系」,沒有辦法進去,也是他的問題,和人護士壓根沒關系。
千里迢迢從遠在國外的黎家回到國內,如今卻因為這個所謂的「沒有身份證明」,連那人一面都沒有見到。
他總不能就這樣回去了。
林越風坐在長廊中的椅子上,像是要望穿秋水一樣伸著脖子看向那扇門里面,好像這樣就能看到嚴墨似的,但那門上的鋼化玻璃表面可是磨砂的,能看出來些什麼才是怪了。
他又不敢靠太近,不然那護士恐怕真的會趕他走,他若是執意不走,那引來黎歌可就麻煩了。
——畢竟林越風是悄悄跑出來的。
拖著這副從狀態上來看實在是不怎麼好的破爛身體。
秋天的最後一個熱潮已經過去,現在的天氣開始慢慢地轉涼,這些天一直在室內倒是不覺得,如今手腳卻越發的冰冷起來。
這醫院只有病房內有恆溫,走廊里可是沒有的,林越風蜷縮在長廊中的椅子上,病房里有足夠家屬坐下的位置,這長廊里的座位又會有誰坐呢?
也就只有一個無處可去還被擋在病房外的倒霉蛋會坐在這兒了,林越風暗暗自嘲道。
奔波後的疲憊終于慢一拍地到來了,沐浴在這種干冷的空氣中,卻怎麼樣也無法阻止越來越沉重的眼皮漸漸合上,他來時的路上已經多次因為貧血感到眩暈不得不蹲在地上以緩解這種不適感,也不知道在人來人往的街上有多少次這樣蹲下,再起來,再扶著牆蹲下。
走廊里傳來一陣隱隱約約的腳步聲,可能是別間病房里病人的的家屬吧。
就這樣狼狽地睡著也無所謂了。
抱歉抱歉變異君又蠢了qq又不小心把大綱發上來了無視它吧後面的進展是不一樣的……由于v章字數修改不能少于之前的字數只能發這里來了好了大家無視掉下面的話吧
qq心中這種無法形容的痛簡直是…………下次再也不把章綱寫正文里了!
這段話的字數不足以影響到價錢的大家就……寬容一下吧q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