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女兒這次出去發現了一樣寶貝!」
一個約莫十六歲的女孩,青蔥一般的手不斷的搖晃著一張寬大的肩膀。一條荷葉般顏s 的束腰似是隨意,又似是故意,顯得那腰是那般的細,那般的柔。一條淡粉s 的長裙一直延伸到了腳底根部,剛剛好,不拖地,不漏鞋。搖晃之下,能夠隱隱約約的看到叫上穿著一雙泥土s 的鞋子,因為完全不知道鞋子是什麼顏s ,只知道鞋子上面已經沾滿了泥土。十六歲的年紀,卻是一點也不像,束胸下高高的隆起呼之y 出一般,完美的被淡粉s 的衣服覆蓋住。身上沒有任何的首飾,當然,除了脖子上那一顆閃亮的粉紅s 寶石,透著白里透紅的肌膚,格外的顯得奪目。
「婉蝶我的寶貝女兒,你又找到什麼寶貝啦?該不會又是一堆的廢銅爛鐵吧?」
坐在大椅子上面的是一個中年男子,臉上掛滿了絡腮胡,不過從膚質能夠看得出來,這個人最多不過不惑之年罷了。他的身上只是隨意的批了一件黑s 披風,果漏著披風下面健碩的肌肉,沒有幾十年的鍛煉,完全不可能達到這麼一個境界。他就是號稱天乾一霸的趙天。
听到自己的女兒又來向自己賣寶,他還是放下了手上的書籍,靜靜的等待著自己的女兒又給自己倒騰出來一些什麼東西。
自己的女兒很喜歡冒險,也很喜歡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總是帶著一群人在自己的範圍各種挖,各種發現,每一次都能夠發現一些新的東西,不過除了爛鐵,就是一些很爛很爛的樹木,或者更是一些化石。
趙婉蝶听到趙天取笑自己,小嘴嘟嘟的鼓了起來,本來就不是一副瓜子臉,不過總給人一副氣若幽蘭的感覺。雖無傾城傾國之感覺,卻也完全的耐看了。
「爹爹就是喜歡取笑女兒,這一次女兒找的這個有點奇怪,我總覺得好像它具有什麼靈x ng一般,好像能夠和人對話。」
「哦?還有這般東西?」
趙天一下子提起了興趣,干脆把手中的書放到面前的案台上面,想要細心的听一下自己的女兒所說何物。
趙婉蝶一听自己的爹爹來了興趣,心中感到十分的欣喜。這可是自己的爹爹第一次願意放下手中的書來听自己所找到的東西。
趙婉蝶拍了拍手,這時候,有兩個人抬著一個東西走了進來,上面還用紅s 的布蓋了起來。不過看著兩人抬起的姿勢,這個東西著實不輕。
趙婉蝶蹦跳般的來到東西面前,小心翼翼的掀開了紅布。
趙天愣住了,仔細的端詳著紅布下面所展現的東西。
原來是一把長約兩米的大刀,不過總是覺得十分的奇怪,這把刀的刃剛剛就是一個馬頭一般的東西,馬嘴緊緊的閉上,三邊開刃,馬的鬃毛就成了刀背,不過刻意的還帶了幾個鉤子一般的東西。馬的頸部延伸出來的地方就是刀把了,刀把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就是和普通刀劍的刀把一般。
整把刀的顏s 透著一股股黑s 的氣息,趙天的心中有一種強烈的感覺,這把刀似乎在不斷的召喚著自己。
趙天緊緊的握住刀把,想要試試這把刀,一只手下去,卻是怎麼也提不起來。
「嗯?」
趙天感覺非常的奇怪,自己對于倆人之力還是很有信心的。怎麼剛才倆人能夠抬進來,自己一只手提不起來?
「爹爹,你也太小看女兒了吧。剛才那兩個人可是有著三十年修為的,你以為普通人能夠抬得動麼?」
趙天的心中有點不服氣了,自己忘了,自己給女兒配備的貼身護衛是有著三十年修為的倆人。剛才只顧著想眼前的寶刀,把這茬子也忘到了腦後。
趙天提了提內中丹氣,兩手緊緊的握住刀把,以至于握得太緊而讓手掌上面滲出細細的汗珠。
「嗨!」
趙天力至手臂,直達手掌,腳步平穩,腰部聯合發力。奇怪的到竟然被趙天硬生生的提了起來。
「哈哈!女兒,怎麼樣?」
趙天輕輕的揮舞了一下,差點沒將自己甩了出去。不過舞了倆下之後,只覺得手中的大刀越來越輕了,到最後竟然感覺就像是拿著一把木頭大刀一般,靈活地在大殿之中舞了起來。
片刻之後,趙天一臉興奮的看著趙婉蝶。
「寶貝女兒,這必是神器!我只覺得它似乎與我有某種聯系一般,只覺得越來越輕了。」
「爹爹你看!」
原來,趙天的手不知何時已經劃破了,鮮血順著刀刃流向了馬嘴。流到馬嘴的雙唇只見,鮮血順著馬嘴流進刀刃之中。
趙天沒有松手,還是緊緊的握著大刀,高高舉起,鮮血就像是帶有吸力一般,還是順著馬嘴不斷的留著。馬嘴就像是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一般,不斷的吮吸著新鮮的血液。
「爹爹,這個會不會有危險,我看還是不要的好!」
「誒!女兒,這你就不懂了吧?我當初的血藍刀也是這般,要吸我的血才能夠與我達到心意相通。不過它當時只要一滴即可。而這把奇怪的刀卻是像一個初生的嬰兒一般不斷的吮吸著,看來這把大刀之中藏著巨大的潛力。或許,它現在是已經接受我了。」
趙天攤開手掌,隱隱的能夠看到刀把之上多出來許多的刺,不過很明顯的能夠看到這刺在不斷的朝里面收縮著。到了最後刀把竟然也恢復了之前的樣子,沒有一絲的血跡,跟剛剛抬進來時候的樣子一模一樣。
「爹爹,這是怎麼回事?」
「我想它已經認我為它的主人了。你瞧。」
說罷,趙天只是輕輕隨手一抬,就輕輕的舞了起來。趙婉蝶覺得好奇,拿過趙天手中的大刀,卻是差點被大刀壓住了。
「哈哈!女兒真是給爹爹送了一件寶貝啊!」
「好吧,這件東西就作為爹爹幾天之後四十歲的生r 禮物吧。」
趙天把刀放到地上,輕輕的抱住了趙婉蝶。
「爹爹非常感謝女兒能送給自己這麼珍貴的禮物,有了這把寶刀,我族復興有望啦!」
趙婉蝶其實不明白,她的所有的探險只是在自己爹爹的領地之上,而這只是整個大陸的西北一角罷了。而趙天的心中一直有著想要一統大陸的想法,卻是始終力不從心,心想有了此等寶物,何愁不能夠統治周圍的部落。
趙婉蝶只是迷惑的搖搖頭,略帶疑惑的看著趙天。
趙天一直想讓自己的女兒活在自己的世界之中,發現自己說漏了嘴,輕輕拍了拍趙婉蝶的肩膀。
「你可以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你的阿娘。」
趙婉蝶頓時燦若桃花,自己出去的時間不短了,還真有點想念自己的阿娘了。
待到趙婉蝶離去之後,趙天仔細的端詳著手中的大刀。
「大刀,你這般威武,應該要有一個響亮的名字。我看你這麼像馬頭,我又是號稱天乾一霸,下有三十六天罡,咱倆也對頭,你就叫馬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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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極山上,兩個少年正在一旁不斷的揮舞著手中的短劍,他的身後站著一個中年男子,長得十分的清秀。
「雪虎師叔,你覺得我練的怎麼樣?」
雪虎微笑的點點頭,滿意的看著兩個少年的舞劍。這倆個少年都是極有天賦的人,是太極派未來最大的希望。其中一個叫做古月塵,另外一個叫做易寒。
古月塵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把劍遞給了身邊的陪練。而易寒始終握著短劍走到了雪虎的面前。
「兩人都練的很不錯,再過些時r ,你們都要超過師叔我咯!」
雪虎充滿慈愛的撫模了兩人的腦袋,現在的雪虎是太極派的派主,也是兩人的師叔。太極派五大長老在自己從龍皇洞出來之後就閉關了,再過倆年就是他們開關的r 子了。這十八年來,一直都是他親力親為的打點著太極派的一切大小事務。龍皇也遵守了它的約定,也完全沒有打擾太極派,不過,遠方,那里,卻始終有那麼一個令人牽掛的人在那里。
「師叔,你在想什麼?」
古月塵看著雪虎痴痴的望著一個方向,十分的入神,閃爍之間,竟有一種晶瑩透亮的東西在眼眶之中轉動著。
「沒什麼,只是想念一位遠方的親人。」
「師哥,我看師叔是在思念遠方的一個很重要的人。」
雪虎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倆位少年,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是啊!她是你們的親人。」
說罷,獨自朝著大殿的方向走去。
「師哥,你說師叔在想什麼?」
易寒的眼神之中透著狡黠,甚是神秘的看著古月塵。
「我不知道。」
「我看得出來,他在思念一個女人,一個他很愛的女人。」
「這話可不能亂說。」
古月塵急忙的看了看周圍,幸虧沒人,趕緊提醒起了易寒。
「恩,我知道的,我是被師叔抱回來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能夠感覺到師叔的心里面在想些什麼東西。或許是因為我從小被師叔帶大吧。或許……我就是師叔的兒子也說不定呢!哈哈!」
「還兒子呢!你……」
「月塵!過來!」
古月塵剛想說著什麼,遠處一個氣質出眾的女子叫喊著古月塵。紫嵐還是那一身紫s 的衣服,歲月並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什麼痕跡,不過能夠感覺到歲月給與了這個女人太多的沉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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