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月痕轉身向蘇妙妙的畫桌走去,他很好奇,蘇夢軒會用什麼方法來贏蘇夢妍。
痕影幫皇甫月痕把蘇妙妙桌上的畫拿起來,可是一拿起就沒了下一步動作,皇甫月痕皺眉,痕影跟他很多年了,怎麼會出現這種事。
他走上前,正想取過痕影手中的畫時,卻在眼神落到畫上時頓住了,眼里滿是不可思議,怎麼會?她怎麼會知道?
眾人相看無語,不知道為什麼皇上這表情是怎麼回事,難道,這蘇夢軒畫出了什麼曠世奇作,終于,蘇夢妍走到畫前,她就想看一看,到底是什麼,能讓皇上為她蘇夢軒駐足。但一看到畫,她就呆了。
蘇妙妙畫的是一個人,而且,這人不是別人,就是皇上——皇甫月痕,只見畫中的皇甫月痕,鳳眼寒冰,薄唇緊抿,一身黑色玄衣無風自動。完全不是她所認識的溫文儒雅的皇上,
若不是知道皇上的性格,蘇夢妍幾乎都以為畫中的人就是這個樣子,就是這樣的冷酷無情。
因為實在是太像了,畫中的皇甫月痕就好像是刻上去的一般,惟妙惟肖,神韻十足。
皇甫月痕首先從震驚中緩過來,對蘇妙妙的好奇頓時改為了懷疑,他怎麼會知道他的本來面貌,一直以來,因為皇上的這個身份,他必須改變性格,不能按他原來的性格,冷臉待人。他戴上這幅溫和的面具已經三年了,以前沒有見過他的人絕對不會知道,而他是三年前才從「雪嶺」山上學藝回來,除了痕影,痕燁,不可能還會有人知道他的真實性格,蘇夢軒,這個不出閨閣的小姐是怎麼畫出這幅畫的,還是說靠感覺。
蘇妙妙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就是覺得,這個樣子的皇甫月痕更加適合那個儒雅的皇甫月痕,好像在她的潛意識了認為,皇甫月痕就應該是那個樣子的。
「妹妹這幅畫,像是像,可是這氣質好像與聖上不服呀」蘇夢妍掩飾眼中的驚訝,說道。
「是呀!難道,朕在你的影響中就是這樣冰冷無情的人嗎?」皇甫月痕從畫上移開目光,看著蘇妙妙說道。
「額…。」蘇妙妙無語了,她也是憑感覺,要她說出了所以然,她哪知道。
「臣女絕無冒犯皇上之意,只是平時將人物的性格轉變一下,喜歡畫著玩,沒成想,這一玩就改不過來了,所以繪畫時,又習慣性的改變了人物性格,請皇上切勿怪罪。」蘇妙妙瞎掰道。
「原來如此,能將人物的性格改的如此神韻,三小姐想必也是這丹青中的翹楚,既然這畫中是朕,那不妨就把這畫贈與我,如何?」雖然不相信她說的話,但這幅畫他是真心喜歡,畫的如此像的畫,他還真沒有見過。
皇甫月痕哪里知道,蘇妙妙其實就是在現代學了兩天素描,都說,國畫畫神,西畫畫貌。如果真有人識貨肯定是蘇夢妍這個地地道道的古人畫的好,不過誰叫這些古人沒見識,沒見過西畫呢。
「這場限時賽是三小姐贏了,朕賞玉如意一對,上好的綢緞三匹」皇甫月痕判定蘇妙妙贏,並給她相應的獎品。
蘇夢妍雖在一旁咬牙切齒,但輸贏已定,她也說不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