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庶女逢春 64第六十四章

作者 ︰ 七彩魚

()秦理隨即溫文爾雅的站出來,沖詹家老太太恭恭敬敬的行禮。清玉便趁機打量秦理,他的樣貌隨他母親,風秀美,前兩年乍一瞧還像個女子,如今他比先前長高了很多,身挺拔了,確實有了些男子的氣概。

清玉忽然想起自己先前弄的一段誤會。她推測葉香玉有過小產的時侯,曾武斷的認為她的奸夫是秦理的大哥秦班。前世她被領進葉侯府的時候,秦班恰好在京求學,又住在葉侯府一年多了。後來他母親攜次子秦理上門,帶大兒子回了浙江,把秦理留在了葉侯府。秦班在時間上比較吻合,而且又突然被母親帶走,也十分可疑,清玉便順利成章的把奸夫的帽子扣在了秦班頭上。葉香玉破落時,若非清玉親耳听葉香玉在口里痴情的喊著「戴舒」,她保不準真會徹底冤枉了秦班。

戴舒這個人,清玉也曾見過,他也是常住葉侯府的人。只不過清玉萬萬沒有想到,素來以尊貴嫡女自居的葉香玉會敗在那個人的手上。

或許這便是世人所謂的一物降一物。

葉香玉已經死了,清玉也不想去糾結一個死人的前塵往事。她如今最該做的,先養好身子,對得起這具身子的本尊才是。

老太太最喜歡爭氣的孩子,听說秦理高中,熱度上來了,說了不少贊美的話,還叫人舀了蟾宮折桂的金牌子做見面禮。

秦理謙虛的推拒兩次,方在老太太和秦氏的勸說下收了東西。他眼楮時不時地瞄向坐在詹家大太太身邊的四姑娘,心下納悶︰分明不是同一張臉,卻叫他有種熟悉的感覺。

秦氏見佷子納悶的瞅向清玉,笑著低聲問他︰「怎麼,不認識她了?去年老爺生辰的時候,你還和她們姊妹玩過呢。」

秦理不好意思的笑著搖頭︰「佷子自然認得,只不過如今見她,竟覺得她大有不同了。」

「呵呵呵……」秦氏掩嘴笑了會子,看眼詹家老太太,怪他道︰「你這孩子真傻了,自然不同,人家將來可要做王妃的。」

秦理嘿嘿笑了兩聲,點點頭,再就不多言了。

老太太全程打量秦理做派,眼里頭倒透著幾分喜歡,然而當她的目光移到他姑母秦氏身上時,驟然冷了。二太太和冰玉正樂呵的跟葉二爺閑聊,葉二爺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不小心提了冰玉的婚事。

葉林話一出口,見姑母的臉上有尷尬之色,連忙用玩笑的語氣︰「姑母就不怕求親的人踏破了你家的門檻子?」

二太太嗤笑,用手點葉林的額頭︰「我家不缺錢賣門檻。」

「哎呦,痛!痛!」葉林嘿嘿笑,看著二太太的眼楮里帶著歉意。

二太太心知他無意,也懶得和他計較。便和老太太請示,讓她二嫂子跟佷子們去她房里走一走。

老太太本就不願過多應承,點了頭。等他們一走,老太太臉色就垮了下來,冷哼了幾聲。大太太和大女乃女乃鄭氏見狀,連忙上前為老太太順氣。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咱們既讓他們進了門,以前的事兒便不好計較了。幸而降了姨娘,也不耽誤老二的親事。再者說葉姨娘謀害子嗣的事兒傳出去,也打了她們自己的臉面。」大太太勸道。

鄭氏附和︰「大爺昨兒個在國子監听蘇大爺說的,太後听聞此事,特意命藍公公去了葉侯府,好生訓斥了葉家二老爺教女無方。好像還說什麼再有第二次,便讓聖上削了葉家的爵位。今兒個她這樣,恐怕也是強顏歡笑。」

「嗯,听你這麼說我倒舒坦些了。叫他們折騰,就是祖宗們留下的情分也得弄沒了。」老太太罵道。她發完火了,解氣了,才意識到清玉還在。大太太和鄭氏也發現了,有幾分尷尬。

大太太趕緊笑著對清玉教育道︰「也罷了,這家里頭烏七八糟的事兒你早晚要知道的。王府可比咱家大了去了,事兒更多,你早點學著也好。」

老太太點頭,招呼清玉到自己的身邊,語重心長道︰「你既訂了親,就不是小孩子了,大人們的事兒都學學,女紅,管家,算賬,還有這里里外外的應酬。管家可不是你瞧得那般和樂輕松,總有些不盡如人意的事兒,你必要懂得動腦子,不管遇到什麼事兒一定要沉穩、冷靜,你這雙眼可不能光長著好看,凡事都得先看清楚了,再三思後行。」

清玉重重的點頭,老太太這幾句話十分有道理。

老太太看著清玉,嘆口氣,叫她先回屋去。她剛才一下子說那麼多,這孩子未必能懂。管家的事兒還是要一點點教導的,老太太看眼大太太,家里頭就她辦事兒叫人滿意,再說她是清玉的嫡母,也該有責任教導她。老太太便把這個活交給大太太,讓她好生教導清玉。

大太太連忙笑著應承,她見老太太有幾分疲乏,忙讓粉桃把新學的手法用在老太太身上。老太太額頭被粉桃十根細滑的手指靈巧的按來按去,異常舒服。疲倦感也上身了,老太太揮手嗯了一聲,留下粉桃,示意大太太等可以走了。

出了門,大太太回首看眼鄭氏︰「最近我精神不大好,四丫頭那兒麻煩你好好教導。」

鄭氏愣了下,隨即乖巧的點頭。

今日因為秦氏拜訪的關系,府里頭的人全把注意力放在了葉侯府鬧得丑聞上頭了,竟沒幾個記得今兒個也是詹二爺在永安寺齋戒一月月滿之日。如此卻給詹祺行了方便,他早上趁天沒亮便偷偷地出了府,在京城里轉了個圈兒,約莫時間差不多了,就再回去。往回走的時候,馬車在煙花巷的鄰街行駛,詹祺心癢癢了,好似聞到了脂粉味兒。不過他想起姜御醫的囑咐,立馬就縮了,他還是等好透了以後再去。

詹祺一邊警告自己好好收性兒,一邊琢磨著自己什麼時候能用命根子。姜御醫說過,徹底好了就能行房,可是她並沒有告訴自己到底什麼時候算徹底好了。

詹祺不耐煩的命車夫快點駕車,一會兒他要假裝從永安寺剛回府去,必要先去給老太太請安。四妹妹和姜御醫如今跟老太太住一起,請安後正好可以去和姜御醫打听一番,順便也看看這女人是不是真的給自己保密了。

下了車,詹祺心情大好的往老太太院里奔。可巧清玉和姜御醫正在院子里站著,詹祺快步湊了上去,看眼閃躲自己目光的姜御醫,他才笑著和清玉打招呼。

「二哥總算回來了,寺里的日子苦不苦?」清玉眨著眼笑問他。

詹祺笑著搖頭︰「不苦不苦,受罪!」

清玉听見後兩個字,掩嘴偷笑,得了那種病確實是受罪。不過,他往後那才叫真正的受罪。

詹祺正要進門,清玉叫住了他。「二哥再等等,昨兒個葉家送來一尊玉佛,老太太請了大師作法,預備把玉佛請到佛堂呢。」

「原來如此。」詹祺笑了兩聲,便站到了清玉旁邊等著。

屋子里傳來老太太說話聲,腳步聲也臨近了。詹祺深吸口氣,打著笑臉預備迎接老太太。老太太笑容滿面的同身披袈裟的方丈大師出來,詹祺見狀,驚得忘記收起臉上的笑。他趕忙向清玉身後挪動,意圖躲過方丈的慧眼。結果還是晚了,他一動,反而引起了方丈大師的特別注意。

老太太請的和尚不是別人,正是永安寺的方丈大師。

方丈見著詹祺,笑眯眯的問他的病是否好了。

詹祺面帶尷尬的點了下頭︰「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多虧大師照料。」詹祺特意看眼老太太,給方丈大師打眼色。

方丈大師笑著點點頭,不多言了。老太太听著倆人的對話納悶,驚訝的問詹祺︰「你病過?什麼病?怎麼也不派個人知會我們。」

方丈驚訝的看著詹祺,又看老太太,意欲解釋事情真相。詹祺趕忙站到老太太身邊,笑著扶她道︰「不過是風寒之類的小病,用藥後立馬就好了。巧雁,你扶著祖母回屋吧,我送方丈大師便是。」詹祺說罷,也不容方丈多言,笑著請他往院外走。

方丈愣了會兒,無奈地搖搖頭,緊跟著出去了。

清玉笑著隨老太太進了屋。老太太坐定之後,納悶的問清玉︰「覺不覺得你二哥有點不對勁兒。」

「是有點,許是在廟里頭呆久了的緣故。」清玉笑道。

老太太敷衍的應了一聲,心里卻不這麼想。等一會兒詹祺過來回話,老太太旁敲側擊問了他生病的情況,見他目光閃爍,心知這孩子有事兒瞞著自己。

老太太再次確認問︰「確實好了?」

「小病而已,好得快。」詹祺笑道。

老太太不再問了,轉而跟他道︰「你二舅母來了,此刻正在你母親房里。提前招呼你一聲,免得一會兒見著了尷尬。事情過去了就忘了吧,回頭再找的時候,我親自給你把關。」

詹祺點點頭,沒言語。

可巧這功夫二太太陪同秦氏等人來拜別老太太,秦氏一見詹祺,笑得有幾分不自然,只點了點頭,也沒多說,轉而麻利的和老太太告辭,便離開了。

二太太留了下來,似有話和老太太說。

詹祺和清玉則被打發出來了,詹祺正好趁機請姜御醫把脈,當他听說自己痊愈了,甭提多開心了,樂呵呵的回房。詹祺身邊有兩三個通房丫鬟,他當即私下請大夫檢查,皆沒什麼事兒。也便是說他是在沒和這些通房同房時才被染病的,這時間段太容易推算了,罪魁禍首只可能是那個花魁小七。難不得她不見了!詹祺氣得直拍桌子,當即命人全程搜查那個花魁小七。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再說清玉回房之後,便安安靜靜的針黹。小豆子坐在門口,看著老太太正屋門口站倆嬤嬤,料知二太太和老太太有商量什麼正經事兒。她拍拍起身,進了里屋,麻利的告知清玉。

清玉沒說話,繼續十分認真地繡她的荷花。

暮雪端茶給姑娘,然後扯著小豆子的胳膊給她拉出去。小豆子不服,甩著袖子叫嚷暮雪仗著年紀大欺負人。

暮雪被她逗樂了,問︰「你想干嘛?」

「姑娘早說過,知無不言,我見到什麼說什麼,對不對?」小豆子厲害道。

「對!」暮雪悄悄地掀開簾子的一角,示意小豆子瞧一瞧正坐在床邊繡花的主子。「你看見的,姑娘也看見了。」

「噢,」小豆子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就算不看也猜得出來,老太太就是因為二太太去了才打發人的。」

「也奇怪了,之前老太太還說叫姑娘學著管家,這會子又藏著掖著不讓姑娘學了。」小豆子厲嘴道。

「你們進來吧。」清玉繡好一朵粉艷的荷花後,出聲道。等她見人進來了,清玉才笑著跟小豆子解釋道︰「不是藏著掖著,是那事兒不適合我們听。才剛葉家二太太一進門就嘴甜的不停夸贊秦二爺,可不是白費口舌,有目的的。」

「噢,我明白了,姑娘的意思是說葉家二太太想撮合她佷子跟三姑娘?」暮雪驚道。

「嗯。」清玉淡淡的轉頭,望向內院。

「這事兒八成成不了,倆家弄得多尷尬了都。」小豆子撇嘴,主子們的世界好復雜,太復雜了。她還是乖乖的守門去吧。小豆子隨即轉身出去了,瞧見正進門的大老爺,趕緊大聲傳告。

「小丫頭,這聲脆生的,」大老爺詹佑險些被小豆子嚇著,見這丫頭機靈可愛的緊,笑了笑,沒責怪她。

小豆子緊張的看著大老爺,見沒什麼事兒,沖大老爺的背影吐舌頭。她也是怕姑娘跟暮雪姐姐說什麼悄悄話,一旦被大老爺听到多不好。果然,她好好守門是最重要的了。

「父親!」清玉迎了一下詹佑。

「坐吧,」詹佑笑道,看女兒神采飛揚的,心里更高興了。「也沒什麼大事兒,前幾日你祖母叫我打听世子爺的性情,為父問遍了京城所識之人,幾乎鮮少有跟他接觸過的。不過,我有個同僚跟宮里頭的一位小太監關系熟,這太監就是伺候太後的,打听到那麼一點點消息。」

清玉點點頭,頷首听著。

「世子爺的性子,呃,異于常人。脾氣有點古怪,還有點喜怒無常。他最不喜听諂媚之言,阿諛奉承之話,更不喜別人干涉他的事。身子似乎不大好,有時候三兩個月都不進宮,病重的時候會咳得很厲害,至于到底是什麼病就不得而知了。」詹佑總結完,有點自暴自棄的嘆氣,「都怪父親交友太少,沒能給你打听更多的消息。還有,呃,咱們就算知道了世子爺這樣的性子,也沒法子應付,有點難為你了。如今想想,當初就該一口回絕了這門親事!」

清玉笑著搖頭,道沒關系。「父親大可以反過來想。」

「反過來?」詹佑驚訝的看著她,十分不解她話中的意思。

清玉解釋道︰「反過來說,他缺點這麼多,必有個十分出彩的優點。您想想他能得到太後娘娘那般的寵愛,性情里頭不可能全是壞的。」

詹佑更加驚訝了,詫異的看著女兒臉上平淡如水的笑容,心中高低起伏。他的乖女兒何止擁有絕色容顏!「乖孩子,我覺得你祖母先前真是多慮了,你看事兒的力道可比我們透徹多了。」

「父親難道忘了,因女兒見過他,和他說過話。」清玉微微不好意思的提醒道。

詹佑想想也是,有關世子爺的流言太多,卻沒一個好的。若是拋卻先前那些流言蜚語,單就他第一次見永安王世子的情形來說,他對世子爺的印象還是不錯的。模樣好,出身好,舉手投足盡顯皇家風範,覺得這孩子他將來長大了應該是個叱 風雲的人物。

「為父最希望你好好的。」

……

且說二太太听說老太太竟然請了永安寺的方丈來作法,嚇得連忙往詹祺院里頭跑,見兒子好好地方安下了心。二太太隨即叫詹祺先搬進他院里住,這院子里的東西統統要撒了,撒草木灰燻兩日再拾掇。

「就把正房那些東西換了就成,那屋子我一進去就想起那個賤婆娘。至于其它的不用了,我問過姜御醫,只把沾染過的東西燒了就可,其它的都沒事兒。」詹祺說完話,把身邊的小廝樹兒拉過來,指給二太太看。「這些天都是他貼身伺候我的,你看他哪有事兒。」

二太太見樹兒生龍活虎的,再說有姜御醫的話,也就不多言什麼了。轉而跟詹祺商量婚事︰「張翰林家的二女兒,年紀十六,端方賢淑,性子溫和老實。我托人問過,他家也有這個意思。擇日咱們就去瞧瞧,想看好了,就早點定下來。」

「十六?十六還沒訂親?」詹祺納悶的問,「母親,你不會給我找了個有毛病的吧?」

「胡說什麼,我能給你找那樣的麼?」二太太瞪詹祺,氣道,「這孩子是因為守孝耽誤了親事,她祖母祖父相繼走了,前幾年一直不適合議親,所以才耽擱至今。」

「噢。」詹祺松口氣。

「這孩子可不一般,到年紀了嫁不出去,也沒說哭鬧什麼的,還說甘願削發為妮,為家里人念一輩子經呢。」二太太美滋滋的贊嘆道。

「天,這女人得多無趣。」詹祺隨口嘆了句,當即被二太太掐了一把,嗷嗷叫疼。詹祺送走了二太太,突然來了興頭,倆眼冒光的往通房屋里奔。一個月有余了,他都快憋死了,病好的頭一天可不得好好放松發泄一番。

詹祺撲進了通房諾兒的屋里。諾兒正躲在屋子里頭嗑瓜子,見著二爺突然來了,一樂,笑著起身預備叫人備茶。

「別麻煩了!」詹祺笑眯眯的瞧她一眼,回身合上了門。抱著諾兒上了床,三兩下除干淨身下人的衣裳,見著諾兒雪白的身段,他身下早硬了,麻利的退下褻褲到膝蓋處,掰開諾兒的腿,就這麼硬挺挺的進去。詹祺是風月場上的高手,以前耍過幾個樣式調&1t;教過諾兒。諾兒早盼著二爺折騰他,閉著眼,預備享受二爺給她帶來的**的快樂。

詹祺只覺得□漲得緊,高興地把命根子送進去,來回抽了兩下,竟把持不住了,精元悉數泄了出來。諾兒感覺到有東西流出來,驚訝的張開眼,她還沒覺得怎麼樣就結束了。

詹祺以前從沒這樣過,歉意的笑了笑,拔了出來。他褪干淨衣裳,躺在諾兒的身邊撫模她。諾兒料知二爺必是憋久了的緣故,估計還想再來,笑著把嘴貼了上去。二人顛鸞倒鳳的互相撫模了一通,詹祺又被撩撥起了**,這一次他興奮地抓著自己的命根子,再次往里頭送,可是沒兩下,又泄了。

諾兒萬分失望,卻不敢表露,強打著歡笑抱著二爺睡了。詹祺卻睡不著了,開始納悶自己的能力問題,他以前可是生龍活虎的,同時對付兩三個女人都夠用,如今這是怎麼了。

詹祺轉念又想,或許是他太久沒做的關系,等兩日大概就好了。于是第二天他去了另一個通房那里,第三天又換了一個……詹祺苦苦折騰了小半個月,終于意識到自己似乎有問題了。他不敢在家請大夫,命小廝樹兒跟著,去街上的藥鋪找坐堂的大夫把把脈。

大夫听了詹祺的陳述,笑問︰「公子先前可曾受過什麼驚嚇?」

詹祺想了想,花柳病這問題是挺折騰他的,也算是一種驚嚇,遂點點頭。

「精之關雖在腎,其制卻在心,公子的心火一動,相火隨之,則早泄作矣。」老大夫捋著胡子道。

「你是說我的心在作祟,身子沒問題?」詹祺問。

老大夫點頭。

詹祺松口氣,他就說他的能力沒問題麼。一定是花柳病嚇得自己,等過段時間估計就能好。詹祺叫樹兒給老大夫丟了二十兩銀子,高興地走了。

話說這一日女御醫姜苑被老太太請去把脈,回來後正見四姑娘歇息,不敢造次,隨即靜悄悄的坐下來。她見桌上有本書,隨手翻來瞧瞧,竟發現是一本醫書,而且是難得的孤本,看得有幾分入神了。

「益精草,想不到這里也有記載。」姜苑看到入迷之處,禁不住出聲感慨了一句。

「什麼益精草?」

姜苑嚇了一跳,發現清玉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正笑著看她。姜苑晃一晃手里的書道︰「這里寫的,我本以為這東西只有宮里頭的醫書才有記載呢。」姜苑和清玉的關系已經熟到可以分吃一粒芝麻的程度,她知道清玉略懂草藥,也喜歡琢磨醫術,便以一名御醫的角度認真地解答,「這益精草是壯陽用的,專治男子脾腎虛虧,但毒性卻很大,若不對癥,很容易出事兒。」

「出事兒?什麼事兒?」清玉笑眯眯的問她,眼里有戲弄之意。

姜苑立馬紅了臉,合上醫書道,「什麼事兒也不是你個小姑娘家該打听的。」

清玉笑而不語。她當然明白這味草藥的妙用,比如讓某個風流浪子再沒能力出去亂玩女人了。縱然他有那個心,也沒有那個‘精力’了。

……

陰歷十月初九,乃是葉侯府二老爺葉治的生辰。因這次的生日不算整,葉家只請了些比較親近的親戚好友慶賀。詹家既已經葉家恢復交往了,自也要前往。老太太倒沒叫家里的男人去,只讓兩房太太們攜孩子去敷衍一番即可。清玉也跟著來參加了這次笀宴上,只為了多多見識應酬的場合。可巧她這次來見著了那個讓葉香玉死前心心念念的男人,葉侯府大太太戴氏收養的義子,戴舒。

戴舒乃是戴氏娘家一個偏遠的窮親戚留下的孩子。戴舒父母早亡,戴氏一人守寡了無牽掛,因戴氏的妹妹擔心她,故而想法子弄來了孤苦的戴舒,交予戴氏撫養。

清玉重游葉侯府,自有不同的心境。酒席之後,她以頭暈為借口,被安排去房間歇息。當她路過當初自己的住處時,忍不住往里瞧,竟看到一縷青煙。

清玉到了地方,便打發走引路的丫鬟,歇了一會兒。她就出來了,回身去了她原來的住處,在院外頭瞧不覺得什麼,一進門才發覺小院子早荒涼了,原本栽花種草的地方已經被厚厚的野草覆蓋。如今天有些冷,草葉已經十分枯黃了。還有青煙是從房子後頭冒出來的,清玉繞過去,卻見一男子正跪地燒紙。男子穿的一身竹葉紋的青衣,這一身素淨的衣裳她剛見過的,正是戴舒所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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