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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少……她……」
「讓她進來你可以出去了。」司徒夜紹坐在床上說到,領口微微敞開著。
夏諾諾穿著一身黑白色的女僕裝慢慢的走了進去,簡單來說,是被剛才說話的保鏢推進去的。
進來就看到了一個銀色亮發的男生靜靜的坐在床上。
側臉的白皙勾勒出他臉龐,淡藍色帶墨綠的眼眸,一種說不出來的眼神。
「今晚是你?過來吧。」司徒夜紹站了起來後從床頭拿出一條繩子來。
「啊……?不是這樣的……我只是……」
「來伺候我的對吧?」
「對……」話是這樣說,只是來打工的僕人罷了啊……「你別誤會了……我只是來……打……」
夏諾諾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司徒夜紹給抓住手,一把給扯到床上去了。
「啊……你想要干什麼?」夏諾諾害怕的往後退著。
「溺愛你啊,這不是你們都喜歡的嗎?」司徒夜紹說完就將她的一手抓住,捆到床頭邊。
這個女的比其他女人都要不乖,其他的女人都不會反抗他,更不會有話說。
因為她們都不配跟他說話。
「不行……不可以……這樣很痛的,你幫我解開啦,我只是來做清潔的……」夏諾諾掙扎著右手邊的繩子,左手根本就不能阻止他。
「你話還真多。」司徒夜紹直接爬上床後壓在了她的身上,一把扯開她的女僕上衣。
「啪嗒——。」扣子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不可以……這真的是她認識的夜嗎?怎麼會這樣?
她光光的上身只剩下一件粉色小背心覆蓋著。
「還挺保守的,不過這樣也沒有用的,小可愛,你有點像唐僧,能不說話乖乖的讓我玩嗎?」司徒夜紹抓起她另外一只手,拉下自己領口上的黑色領帶給綁上後捆在了另外一邊的床頭。
他將另外一只手伸進了她的小背心里面,模到了她的前面。
「還挺軟的,嗯?」司徒紀洛往上拉著小背心,露出來了。
「不可以……不可以……你別看啊……」夏諾諾嚇得眼淚都掉下來了,這是一份人做的工作嗎?
這分明就是站街女所做的。
司徒夜紹輕視著她,他是最討厭看別人哭的了,明明是自己投送懷抱還喊著不要?現在的女的可是越來越搞笑了。
黑色長發早就凌亂了,橙黃的眼眸也變得紅腫,眼淚不停的從她的眼角邊滑落。
可是,這樣就會愈發的挑起他的興趣。
「哭吧,繼續哭,雖然我討厭看別人哭,但是你不一樣,我會讓你在痛苦中享受的,小可愛。」司徒夜紹說完就吻向她的頸部,兩手模住她的腰間。
「啊……不可以……。」
「砰——!夜少——!」門忽然被保鏢給撞開來了。
得就了。
「嗯?」司徒夜紹還沒有放開她來,只是撇過頭滿臉不爽的看著保鏢。
保鏢吞了吞口水說到︰「夜少……這個女的只是一名打工女僕而已……今天被您抽到的那個女的……她沒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