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搬到余氏禁地居住,可這對父子著實讓我頭疼……
「你確是當年月兒生的孩子?」
辰兒炸毛,「你什麼意思!」
夜突然伸手抓住辰兒的手,而辰兒動彈不得,「嗯,確實有我的血脈」
辰兒大怒,就要動手,我急忙攔住「辰兒,他是你爹!」
「他?他探查我的血脈,不過是想找借口不認我罷了!」
我急急哄到「辰兒,不是……」
夜淡淡看著,慢悠悠的聲音傳來,「你打不過我的,我身上有神玉的力量,就算沒有,我數千年的靈力修為,你依舊打不過」
辰兒更是生氣,無奈我又使了催眠的法術,哄他睡覺了。
我走到那人的面前,「你是主人的男人,辰兒的父親,可我一時不知該如何稱呼你?」
「除了我的名字,其余你怎樣稱呼都可」
我還真不知道了,「那三界依舊以你為尊,按理說我該稱你一聲大人」
「嗯」
他還真應了,我問「你為什麼一次次激怒辰兒?」
「很有趣,不是嗎?」
這回答還真是夠無語。
那人轉頭看我一眼,「他很依賴你,看得出,你對他很重要,甚至在他眼中,你比我比月兒都還重要」
我笑著搖頭,「不,在辰兒心中,可能我的確比得過大人你,可主人我確是比不過的,大人,你了解主人,可我了解辰兒」,默了下,我問「大人,可以告訴我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嗎,是什麼讓您一定要離開主人,真的是為了報仇?」
我听見那人平淡的聲音響起,「若我說,月兒其實是天界那些人用來阻止我回來的棋子,你信嗎,只是他們算錯了月兒對我動了情,若是不動情,月兒當年必會滅了我,這就是那些人的目的,可惜可惜,天命難違,而那赫修也是天界那些人布下的一顆棋子,想要讓月兒的姻緣與那赫修連在一起,可他們低估了月兒也低估了我,我知曉了這一切,自是要與那些人抗爭一決高下,這是我與那些人之間的戰局,誰若退後一步便是輸了,而我不能退縮,只能向前,做成我要做的事……」
他話落,我接道,「所以你吸收了神玉的力量離開了,你多年的夙願達成了,我無法理解你們那些男人的戰場,你可知當年你扔下那堆爛攤子就走了,是主人幫你收拾殘局,當年果果因此喪命,余氏家族慘遭天界追殺,主人生辰兒時難產幾乎喪命,最後也落得魂飛湮滅的下場,你與那兩個家族的恩怨,你幾句話便做了了結,那這些呢!這些你該怎麼償還!你知道主人曾對我說過什麼嗎,主人說她不怨你,她說她這一生甘之如飴,至死不悔,可是,你配嗎!主人用盡一切來愛你,對你無怨無求,可你對主人呢,你對主人做了些什麼!你又為主人做過什麼!」
那人垂下眼眸,過了許久,似是嘆息了聲,幽幽的聲音飄蕩在空氣中,「我所在乎的也只有月兒一人而已」,話落拿出一個極其古樸的燭台。
我奇怪的望著,「這是?」
「這是天界的聚魂燈,可聚凡人魂魄,那時我也是因為這東西,被那些天界人所害」
我有些驚訝,原來他也是因為寶貝的原因,天界的人奪寶還真是不擇手段,我有些疑惑,「為什麼天界的這些東西會流落在凡界?神玉如此,聚魂燈也是如此」
那人答「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似乎與天界曾經的一場劫難有關,當初我也是偶然得之,卻不想……」
我笑「不成想,反而引來殺身之禍,還是突然的那種,所以你不甘,你怨恨,你要報復天界那些人,也誓要奪回那些人害你失去的東西,是不是?」
「差不多吧,不過他們倒也算準了一點,月兒在我心中確是特別的,當年我回到了那個世界,但,我並未報仇,在最後一刻我放棄了,那時我已感知到月兒可能出事了,天界的人找到了我,他們與我談判,我身上有神玉的力量,他們奈何不了,索性來收服我,他們將當年破壞我命格的那幾人已做了嚴懲,把聚魂燈又給了我,讓月兒重生,而我則不可用神玉的力量威脅到天界,擾亂這世間的秩序,我應了,本打算再次利用神玉的力量回來這兒,天界那些人唯恐我這麼做,會讓這些時空發生錯亂,便讓我暫留一段時日,時空之間的結界在下一次開啟時,便送我回去,我答應了,你們暫時無憂,早回去晚回去倒也無所謂了」
難怪我在與辰兒躲避追殺一段日子後,那些人沒了蹤影,原來是被辦了,我與辰兒不知道,還過得小心翼翼,想想真是可笑。
我哼笑了聲「您是無所謂了,我與辰兒卻是整天心驚膽戰的」
「我想心驚膽戰的那個人是你吧,極辰」,似是念出這個名字有些別扭,過了會兒才接著說到,「他不像是會過得如此小心翼翼」
嘿嘿,呵呵,對呀,我膽小,我沖著另一邊呲了下牙。
視線移到那燭台上,我問「這聚魂燈如何弄,就這麼點著?主人的魂魄就能收集起來?」
「嗯,不錯,不過如果有至親之人的血為介,會更快一點」
「是嗎?你的不行」
「我與月兒並無血緣關系」
我恍悟,「辰兒呢,辰兒不就是主人的兒子」
「他的體質特殊,也不知如何」
我心想,能不特殊嗎,人跟鬼的結合,這物種天下僅此一個呀,口上說到「試試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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