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能動哪!」走就走唄,至少把我身上的什麼給解除了啊。
眼皮很重,對我來說今天起得真的太早了,迷迷糊糊這麼躺著睡意籠罩了上來。
張開眼,是熟悉的環境,我撐著雙手從床上爬了起來,頭有點暈沉沉的。
「醒了?來,喝粥。」北陌傾走了過來,便看見我還一臉迷茫,「我也忘了今天沒課程,找到你竟然在操場上睡熟了,可能早晨涼氣吸收了不少,臉蒼白得很。」
「北陌傾你真是太好了!」我笑著,也沒想到我是怎麼回來的。
「嗯,那你從實招來,你身上哪里來的味道?踫到佐尚玄了嗎?」北陌傾拉了張椅子坐著。
我欽佩地望著北陌傾,厲害,一猜就中。
「他……對你有怎樣嗎?」要是她早點想起來沒課早點去找人的話就好了。
北陌傾一問,先前佐尚玄做的事我又全想了起來,在她擔憂的眼神下我還是搖了搖頭。
「那就好。」嘴上這麼說著,北陌傾心卻一沉,力氣都沒有了,還說沒事嗎。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了︰「佐尚玄除了是貴族後裔,還有什麼比較重要的嗎?」
听我突然這麼感興趣,北陌傾眼楮一直看著我,看得我心里毛毛的。
就我還在想怎麼找個理由,北陌傾倒不計較了,很平靜地吐出兩字︰「弒兄。」
啊?
他、他、他……?!
「佐尚玄的家有規定,只能留下一個後代進行繼承培育。他有個哥哥有個弟弟,在他成年前夜,毀了他的哥哥,在他弟弟成年前夜,他又毀了他的弟弟。」
北陌傾的語氣平靜,那親身經歷過的佐尚玄也一樣平靜嗎?
踩著兄弟的尸體讓自己存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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