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從口出,懸崖勒馬收不回大概說的就是這個狀況。我一臉烏雲,望著言宿敲錘落定,為什麼感覺言宿和菲絮兒是一戰線忽悠我的呢!aa#%amp;amp;*a#……
「下課!」某人話一落,我一個飛撲抓住了他。
言宿抬了抬眉,不著邊際地想收回他的衣袖,「小桃同學,對于祭月晚會你有什麼異議的話已經來不及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笑的無良又無害,「只是麻煩老師你和我走一趟了。」
我使出吃女乃的力氣拽著他往電梯走,眾目睽睽之下。當然啦,我知道要不是言宿配合我,以我再怎麼吃女乃也是拽不動他滴。
言宿推了推眼鏡,看著扯著他不放的女生,反倒進了電梯兩人沒話了。
出了教學樓,又七拐八拐,走的我自己都快要迷路了,我終于開口了。
「克拉帝斯有什麼禁忌嗎?」一問,我便切中要害,好不容易今天守株待兔到言宿,不問個徹底,對不起我之前去中央大樓的恐懼。
唉。言宿心中吐氣,眼角瞥了後方,這幾個孩子就這麼不放心他嗎,竟然還跟來,也就艾小桃傻傻的感覺不到。
「想知道?抓緊了。」言宿一個反手毫不費力地提起了我,他輕輕一躍,直沖雲霄。
凌亂感,我糾結的凌亂感。坐雲霄飛車的錯覺。
在我有種想吐的沖動時,忽然地雙腳落地,我出現在一間只有電梯大小的房間里,房間里空無一物,只有兩個人。(這不廢話嗎。)
「這哪啊,這麼破!」咳咳咳,說的太直接了,打擊言宿的自尊心怎麼辦。
「空氣凝成的,你還想要多高檔呢。」言宿倒是笑笑,沒有生氣的神態。
空氣凝成的?我內心又凌亂感了。
「廢話不多說。艾小桃,克拉帝斯就算有禁忌你又擔心什麼呢,隨你的心順其自然。」
「……」這叫廢話不多說?扯半天還是沒說什麼禁忌。我汗顏。
「艾小桃,他們真的要你多擔待呢。我也許要離開很長一段時間。」
「擔待什麼?」听他說的像是在說遺囑……
「他們需要你的意思。還包括那個孩子。」言宿伸手模著我的後腦勺,像是一個長輩的對待。
我告訴自己忍住,一定要忍住,忍住把磚頭拍在他臉上的沖動,更何況這里沒磚頭。最討厭說話說得讓人迷惑不解的了!
只見言宿揚起嘴角一笑,我腳下一空。
驚覺!
不是吧!
要、要摔死了?!
「禁忌是月圓,小心點。」他的聲音幽幽傳來。
月圓,又是月圓!
嗚嗚嗚,我不要參加祭月晚會,更不要當戰利品……
卡!不對!禁忌是月圓,他還讓我去當戰利品!!!這是安的什麼心啊。
風呼呼地在我耳邊吹,我以為我會摔成肉醬,一個溫暖的懷抱抱住了我。
「還好嗎?」溫暖而背向感傷的聲音柔柔的-
「你還好嗎?」他俯,他起著薄繭的大掌放在我的面前,手腕上紅色的爵在麥色的肌膚上停滯。
初次見面,他也是這麼問。是的,是「你還好嗎?」與「還好嗎?」
我撲哧一聲莫名其妙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