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尚玄的身體燙得好像要灼傷我,可是他俊逸臉上的神色又冷得讓我打顫。
「你要帶我去哪?」我虛弱輕聲地問。
他沒有開口,我只覺得身邊的風景倒退地更急了,風灌進我的衣服里,我拽著他的衣服閉著眼,可不想被他丟下去而英年早逝,瘋子可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a__a=)。
不久,他的度慢了下來,我眯著眼打量周圍越來越熟悉的景物,這是向著克拉帝斯的中央大樓的方向!
眼皮一跳——-
「怕死?最好的話你連中央大樓附近也不要靠近……」
他之前說的話還是這樣,現在居然要帶我去中央大樓!不是要殺我還是什麼?哇靠,最毒夫人心!
「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我的聲音輕如蚊聲,並小小掙扎著,動作大點就會牽扯到被這個「殺人犯」先前甩到牆角受傷的背部。
「現在才知道害怕?」他動作上死死地將我禁錮住。
放開我!我嘴巴張了張,竟現自己沒有聲音出來,我怒瞪著眼楮,混蛋,連說話都不讓我說。
隨著他的妖力,三下兩下我們就到了頂層,窗簾大開,緩慢暗下來的天空,那陰沉的顏色順著落地窗灑滿整間房間。
束縛住銀澈的那個詭異籠子早就不在了。
佐尚玄打了個響指,窗簾自動得覆蓋過落地窗,唯獨露出一縫隙,那道縫隙極其精確地集中了淡淡的月光。
他面無表情地把我扔在那張大得可以夠八個我躺的床上,站在床邊冷冷俯視我,「你說要怎麼處置你?」
床柔軟得讓我身心放松,這時候他的話還真煞風景。
明知道我不能說話還要特地這麼問我,簡直就是變態中的極品,哼。
我月復誹他還沒完,身上一重,他竟倒在床上,上身半壓著我,那雙多情的紫眸閃爍誘惑的光芒,讓人恨不起來。
我嘴巴上一痛,佐尚玄欺上我的唇,用他的牙或輕或重的咬著,我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那個男人也這麼對過你嗎?」他在我嘴邊問著,重重地咬了我的嘴唇,「你們什麼關系?有什麼目的?」
他每問一句變得咬到更粗暴,我狠狠地偏過頭,血腥味在我口腔里綻放。
「怎麼?討厭嗎?」他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硬掰過我的臉,他那張能使人動心的臉龐是顯而易見的憤怒,「是不是只有我不行呢?呵。北陌傾的懷抱比這床還舒服是嗎。」
說完,他的小腿抵住我的雙腿,單手扯過我的雙手壓制住,另一只手從我的耳後慢慢地慢慢地繞向我的頸邊,再慢慢地停在胸脯上,他好看的指甲踫到那顆離胸部最近的紐扣。
我瞪大了眼,他難道想……
「在期待嗎?」他嘲弄地在我耳邊呢喃,邊用舌尖踫過我的耳。
我咬著還在疼的下唇,緊緊閉著眼,只有顫抖的睫毛顯示出我的羞憤。
不行!再這樣下去,這個瘋子一定會一定會……
絕不!!!
微弱的暖黃色光芒在我胸前一閃,好像曇花一現。
「我寧願是其他人,也絕不要和你!」我突然地能說話了,提著分貝大喊著,同時覺身上一輕-
「如果知道他們因你而死,我絕不會生下你!」母親極媚的嬌容沒有歲月的痕跡,但是卻嗔怒地沖著他大喊,只因為……哥哥和弟弟是他殺死的。
佐尚玄呆呆地望著踫觸到我紐扣的那只手掌,掌心像是被刀劃過,血不停地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