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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又叫什麼呢?
記憶,她的記憶,不知何時開始,就是一片有一片的空白,碎片碎了一地,無論怎樣拼合都還是那樣的空空一片。
「……」她抬起頭,月白色的眼楮虛空一片,冰冷的瞳眸盯著這個世界。
「理事長,這是為什麼?」優姬看著有些失落的理事長,說道,「為什麼要調走零和辭鏡,他們兩個……。」
「你猜的不錯,雖說辭鏡我不敢確定,但是零,已經是徹頭徹尾的吸血鬼了,這是為了大家好,才把他們兩個調去月之寮。」
「踏踏。」她面無表情的看著理事長,心中又回想起玖蘭樞那意味不明的笑容,安心下棋的他已經啟動了每一步了。
「……辭鏡,你的校服已經準備好了,從今天開始,你去月之寮學習吧。」她看著眼前的人,一時間覺得有些陌生,「不過,有空可以來看看爸爸。」
「辭鏡,你就不想再說些什麼嗎?」優姬看著她,攥住她的手腕,手上是繃帶,她一把扯下,上面的傷口已經好的徹底,連疤痕都沒有留下。
「……辭鏡也是吸血鬼麼?」優姬問道,看她的表情有些暗淡。
「你還欠我一個解釋…。」錐生零看著眼前泰然自若的辭鏡,不由得更加攥緊拳頭,自己居然跟一個純血種的吸血鬼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
「……玖蘭宿舍長已經等黑主同學多時了,時間不早了,請兩位趕快休息吧。」一條拓麻迎出來,看著眼前的人冷淡的臉,微笑地說道。
「玖蘭樞。」零看到那個人從樓梯上面泰然自若的走下來不由得還是有些氣憤,她卻輕輕觸踫到他的拳頭,似乎是在示意這什麼。
零拎起自己的東西,轉身離開,看著那個人漸漸走入月之寮的背影不覺得有些氣憤。
「零,謝謝你……。」看著門漸漸的關上,她淡淡的說道。
玖蘭樞微微的笑了笑,揮了揮手,看著她笑著說道,「……黑主同學果然還是走過來陪自己下完這盤西洋棋了呢。」
「玖蘭宿舍長的手法真是讓人……」鄙視。她在心里面默默地咽下這個詞,看著眼前的人,緩步走上樓。
「那麼……以後就請黑主同學多多指教了。」
她一愣,看著樓下人臉上的笑容,忽然間感覺到了世界的昏暗,許久之後,才回過神來,正了正神色,朝著屋子里面走去。
「……」屋子里面的書有很多,她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了看桌子上的布置,還算是看得順眼,然後,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說實話,要求一個純種,每天按人的作息時間還真是有些不大習慣,至少現在可以暫時恢復到自己的時間好好睡一覺。
「辭鏡同學,玖蘭樞大人讓你一會兒別忘了去上課。」門口忽然間響起了一個人的聲音,似乎感覺沒人回應,報復似的跑進屋子里面。
看著她安靜的睡顏,咽了一口唾沫,然後她的臉上惡趣味的畫上六撇小胡子,然後嬉笑的跑出屋子里面。
「……這個事,別叫那家伙知道。」藍堂英笑著看著自己的杰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