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顧辰離開美國時已經是6月5r 了,但他買的機票卻並非飛往香港,而是飛往台灣,由于事先沒有向任何人透露,自然也就不會有記者在機場等候,戴著鴨舌帽和墨鏡搭乘出租車來到了施雅麗租住的小區,按響門鈴等了會,一身蕾絲睡衣的施雅麗就睡眼惺忪的打開了房門。
看著門外站著的顧辰,施雅麗明顯一時沒反應過來。顧辰則是提著行李箱走進房間,用腳一勾把門關上,接著行李袋被他隨手放在地上,雙手一攬便熱情的抱住了呆立的施雅麗說了一句︰寶貝,我想死你了,不顧開始掙扎的施雅麗狠狠的吻了上去,把後者剛要出口的話堵了回去。
由于自從與何朝瓊陷入冷戰後,兩人別說**了,便是連見面的機會也很少,他都已經禁y 一個多月了,所以當他抱住施雅麗後,表現得相當熱情,一邊吻著一邊手已經從睡意的下擺伸了進去,抓住那沒有被束縛的白兔揉捏起來,對于施雅麗掙扎的動作他只當是佳人y 拒還迎的小把戲。
事實正像他所想的,懷中的施雅麗逐漸停止了掙扎,雙手無意識的在他背上撫動著,他的動作也越來越放肆,一手握住一只白兔揉捏著,一手沿著施雅麗光滑的粉背緩緩向下,從睡褲的邊緣劃入,覆蓋上了那豐滿的翹臀……
「啊……」
一聲突然響起的尖叫把沉浸在y 望中男女驚醒了過來,施雅麗猛的推開顧辰,驚慌失措的捂著臉跑進了房間。
顧辰看著站在另一個房間門口,雙眼瞪得老大的女人,又回頭看了眼那個已經關上房門的房間,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犯了一個非常嚴重的錯誤,臉上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尷尬之s ,舌頭輕輕舌忝了下嘴唇,語氣干澀的朝依然站在那里瞪著他的女人問道︰「你……你們誰是小麗?」
「你、說、呢。」一字一頓的三個字從那女人口中發出,如果這時顧辰還不知道誰是施雅麗誰是施雅雲他就真的連豬都不如了,連忙上前抱住眼前這個正宗的施雅麗,討好的解釋道︰「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你們姐妹長得幾乎一模一樣,我又不知道你姐姐會在你這里,剛才一進門太興奮就……」
施雅麗知道顧辰說的是事實,掙扎了下見掙扎不開就放棄了,又瞪了顧辰一眼,說︰「你要來也不跟我說一聲,老是搞偷襲。」說著,感覺到顧辰的手開始在自己身上作怪,搞得許久不曾承恩雨露的她心癢癢的,嬌嗔道︰「你怎麼這麼壞,每次一來就動手動腳,先進我房間吧。」
顧辰等的就是這句話,彎腰把施雅麗橫抱起來快步進入了房間,房門‘砰’的發出一聲響聲,關上了,在離床尚有一米遠的地方,顧辰雙臂一用力,伴隨著一聲尖叫,施雅麗劃過一條弧線落在了床上,隨後他一個狼撲也撲了過去︰「不要……你慢點……別把人家的衣服扯破了……」
「嗯……輕點……太大了……啊……慢點……」沒過多久房間里就響起了陣陣讓人听之便血脈份張的**之音,床邊的地上散落在一堆衣物,最惹眼的是最上面的一件黑s 蕾絲丁字內褲……
卻說,另一個房間里,施雅雲跑回房間,趴在床上用被子蓋住自己的頭,回想起剛才的情景她就覺得臉一陣陣發熱,好不容易讓自己狂跳的心髒恢復正常,耳邊突然傳來隱隱約約的奇怪聲音。
起初她並不知道那是什麼聲音,只知道是從外面傳來的,猶豫了下,她起身偷偷的把房間打開一條縫隙,那原本並不清晰的聲音立刻清晰了許多,她听得很清楚,那分明是女人的申吟聲,其中還夾雜著皮肉用力踫撞的聲音,她雖然還未有過x ng經歷,但她並非小女孩,而且職業是護士,如何會不知道那是什麼聲音,臉頓時又紅了,連忙把房門關上,心里卻暗罵道︰「這個死丫頭,不僅不知道什麼時候和辰少開始拍拖,連關系都發展到這個程度了,難怪感覺她最近幾個月變了許多。」
以此同時,心中沒來由的有些失落,然而那穿過兩道牆傳入她耳朵的聲音卻讓她沒心思去品味她的失落,再次把自己的頭埋在被子里,希望能把聲音隔絕,但她很快就發現不管她捂得多緊,那讓人浮想聯翩的聲音依然縈繞在耳邊,慢慢的她覺得自己的身體不知為何開始燥熱起來,就像有一團火在心底燃燒,這火起先很小,隨著時間的推移,火越燒越旺,直至淹沒她的理智……
不知何時,她的睡衣已經敞開,一只白兔落在她手中不斷的變換著各種形狀,另一只手則是消失在她的睡褲中,頭旁邊還放著一本畫冊,更準確的說應該是寫真集,在寫真集翻開的那一頁赫然是顧辰**上身的露出健壯肌肉得照片……終于,耳邊傳來了一聲明顯比之前大許多的高亢申吟,很巧的,她也幾乎同時達到了頂點,雙眼緊閉,牙齒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來,身體一下一下的抽搐著。
過了一會,她緩緩恢復了平靜,像跗骨之蟲般充斥在耳邊的聲音也不見了,忍不住松了口氣。隨想,正在這時,那聲音再次響起,而且較之前似乎要響亮許多……半小時……一小時……兩小時……時間持續了兩個多小時,可那讓她備受折磨的聲音依然沒有絲毫要停止的意思。
鏡頭返回,施雅麗趴在床上,整個人包括頭發、臉上、身上都布滿了汗水,一邊承受著背後顧辰仿佛無休無止的沖擊,一邊用已經變得沙啞的聲音無力的申吟著,她的身體已然達到了極限,可顧辰卻像一頭不知道疲憊為何物的公牛一般,依然保持著初時的力量和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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