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亦如戲 第二章 小姐(三)

作者 ︰ 冬日的陽光

女人不願接電話的理由總是有很多,而她不接我電話的理由就是想看看我到底能給她打多少電話,這也是我第一次看見了我跟現實的距離。

兩天後,她叫我去她家吃飯,雖然我一直偽裝自己的喜悅,卻還是提前2個小時到她家。

「我閑的無聊就提前來了」我虛偽的說。

她懷疑,雖然她沒說,可她的表情就是懷疑,我確定。她沒化妝,扎著馬尾辮。顯得更清純,干淨。我開始懷疑她那該死的職業。

「看片嗎?」「你愛看什麼?」

「,武藤蘭的」我說。

「男人總是分不清愛和x ng」她說。

「為什麼做這行?」

「錢?」

「能不做了麼?」

「嫌棄我了?」她笑著說。

「沒有,只是感覺你不該做這行。」我惋惜。

「這行還有該做和不該做一說嗎?」她看著我。

好吧!我承認,我還沒有說服她的理由,後來我明白,她只是追求一些更為實際的東西。

「那我也還是希望你別做這行了。」我堅持。

「你養我?」

多年後回憶這句話時,我在心里不停的答應著她,並責備著自己當時的懦弱。

「開玩笑的」她笑著說。「再說,你又養不起我。」我笑。

「下星期,我生r ,我想和你一起」我鼓起勇氣對她說。

「好呀,我等你」

她喜歡詩詞,常用一些文言文的信息充實我空虛的生活,用她的話說,就是男人該有些內涵,但直到今天我也沒想明白,作詩和內涵的必然聯系,由于她的教導,我當時一天也能寫幾首打油詩。她夸我有文采,其實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想表達的意思。只是學古人之乎者也的胡說八道。

周末休息,剛起床就被她叫了出去,她說︰「我請你吃飯」

「你該請我吃的飯太多,你請的是哪頓啊?」我調侃。

「滾蛋,我今天去買衣服,你陪我去。」

我一听逛街馬上沒了興趣,這年頭,有幾個男人願意和女人逛街的呀,除了剛戀愛的和j ng神不正常的,可是我還是做了那個不正常的男人,後來跟她說起這事時,她說︰「你啥時候正常過呀!」

我們逛了一下午,她好不容易看上意見綠s 的外套,我本想趁她講價時我能休息會,剛要坐下,就听見她問︰「這件好看嗎?」

「好看,好看,你穿什麼都好看。」我低著頭回答,于是她輕輕走到我背後,掐著我脖子興奮的說︰「這就是敷衍我的下場。」脖子青了4天,從此很少跟女人逛街。

有一天他給我打了一個電話,沒說兩句就生氣了,我打過去她不接,再打,關機。快下班時,韓雙說︰「有人叫你,有個女人,是有個非常漂亮的女人叫你」我從小芳一直猜到翠花,結果出門一看,原來是她,她提了一個手包,穿著我陪她買的外套。

「下班了吧!」我答是.

「跟我回家!」我答是.

「給我提包!」我答是.

從此我有了一個漂亮的做小姐的女朋友,這是韓雙說的,我不會理會,沒必要,不過我還是對韓雙說了句︰「你大爺!」

她用了一個「生r 快樂」的蛋糕把我感動了,又用雪碧對二鍋頭把我灌暈了,而她自己開始月兌衣服,我抱著她放在床上,我停下了,她腿上多了很長的一道疤。

「怎麼弄的」

「客人」她回答.

我幫她蓋好被子,放王菲的音樂,聊從前的事.

「如果曾經認識你,你這樣照顧我,我一定不會做這行。」她拉著我的手說.

「現在你也可以不做。」我依然堅持.

「你覺得我行麼?」

「你覺得你不行麼?」她笑.

「好吧,我答應你,今r 開始從良」她調皮地對我說。

我信她,從那天起她常對我說︰「你是個好男人」

「你去上學吧」我說。

「學什麼?」

「你喜歡的」

一個月後她對我說︰「我要去b ij ng了」。

「做什麼?」

「上學呀」

我送她到機場看她上飛機,她抱著我的脖子就像初見時那樣抱著說「你是個好男人」

「你也是好女人」她吻在了我的右臉頰上。

「順風」「謝謝」

「好好照顧自己」

「我會的,你也是」

飛機起飛後,我開始想她。她到b ij ng後給我來過一個電話。那已經是ch n天了,她說她在公司上班一邊上班一邊學英語,生活很充實,工作很忙。

我說我想她,她笑。

「當初如果你留下我,讓我做你女朋友,我會一直留在你身邊」

「你還是介意我的過去」她說

「不過你確實是個好男人,因為你沒踫過我,也沒有遠離我」。

我想辯解,虛偽的話卻始終沒有說出口。

我再也沒有見過她,很多年里,我有過自己的女朋友,也曾受到了傷害。然而我卻一直會去想她。

韓雙說︰「萍水相逢

我信,

偶遇

我信,

她愛你

我信,

你卻一直介意她的過去」

「我•••••」

也許她說得對,我介意她的過去,而我又何必在意,從此我喜歡冬天。

好吧,我放下虛偽。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讓我覺得冬天也很溫暖」

「好吧,我想我愛上你了,做我女朋友吧!」

「你不介意過去!」

「讓你那該死的過去見鬼去吧!」

何必介意過去,r 子總是在向前過。幾年後的今天,我又想起了她。

「我好好照顧自己,我不介意你的過去,你又何必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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