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停靠在華蓉若腰間的手也用力一勾,讓她與他的距離更是靠近,華蓉若又氣又羞,再次想要咬斷那讓她羞辱的舌頭。
但誰知動作剛要施行,那人竟將舌頭收了回去,如親吻珍寶一般,細細的,密密的,多情的親吻起她的唇瓣來,
那樣異樣的感覺,攪亂她的神經,
她的手掙扎著,要將他推開,也逼著自己的神經不要癱瘓,別去沉淪。
眼前這個人有著能讓人沉淪的所有資本,她的心髒和大腦似乎已經有一些當機,絕對不能再繼續下去,
華蓉若見推不開,一狠心手伸了過去。
赫連齊玉從不曾如此動情,那唇是他品嘗過最美的美味,讓他很不舍得離開,只想一遍遍描繪那美好的弧度,品嘗那柔軟和細膩的觸感和味道,雙手更是不受控制的將她拉的更近,更近一些,只恨不得揉進骨髓去。
若不是那雙小手,已經掐住他的肉,不顧一切的撕扯著,他一定不放過這好吃的大餐。
狠心的女人,如此美妙的感覺之下,竟然能下的如此狠手,將他的胸口的肉都快擰掉了,定是紫了!
華蓉若趁著他松懈之際,忙用力將人推開,抬手用力去抹嘴角流下屬于那人的痕跡,那酥麻的感覺從唇瓣直傳大腦,讓她更羞憤了。
她的初吻,保留了兩世的初吻,竟然就這樣被眼前這個該千刀萬剮的臭男人給奪走了,簡直是……
華蓉若又羞又怒,用力抹了兩把,將那本就被親吻嬌艷的紅唇更添了幾分性感,她猛地抬頭看向此刻淺笑溫柔瞧著她的赫連齊玉,見他竟然還一副理所當然高興的樣子,努力壓下的憤怒,一股腦沖到了頭頂。
她快走兩步,舉起手來便沖著赫連齊玉的臉頰抽了過去,她華蓉若何時是這樣能被人輕薄了的人。
哪怕打不過他,她也絕對不會這樣罷了。
赫連齊玉瞧著那小手抽過來,神色一粟,伸手將她的手攔截下來,並沒有想到她如此膽大潑辣,而那雙精致的大眼楮里,是濃濃的殺意,是的,殺意。
他只親吻了她,她竟然要殺了他。
那她抱著韓青嵐的時候,怎麼那麼溫柔,絲毫都不介意。
原來,那些相處融洽,原來那些關心,對她來說根本不值得一提。
她的眼楮是瞎的,她的心也是瞎的,他的喜歡,他的在意,他的包容,在她心中不值一提,甚至從不曾有一點點的在意。
哼,薄唇勾勒出優雅嘲諷的痕跡,傷痛在赫連齊玉的眼神中一閃而過,卻又很快便消失不見,一如往常的無波無瀾。
心中卻只是多了幾分嘲諷。
是他奢望了,奢望了不屬于他的東西!
他的幸福,他的喜歡,永遠都是奢望,更何況是她。
「本王唐突了,以後不會如此了!」他微微一笑,輕輕的放開了她的手,柔軟的讓人有種踩在棉花上的錯覺,不待她做些什麼,他已經轉過身去,一步步向遠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