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只穿著比基尼的女人壓在他的身上,背對著她們。﹝~
比基尼女人正狂野地撕開項御天的睡衣。
她攀在他的胸膛上激吻,腳趾也不空閑地蹭著他的大腿,使勁勾魂手段……
項御天低著眸,妖異的臉上看不出有什麼表情,喜怒不辨,沒有一點該享受的表情,但對比基尼女人的勾引毫不拒絕。
活/色/生/香。
這男人,剛醒過來就翻/雲/覆/雨?可真行!
體力夠好的。
江唯一無語地看著這一幕,正要關門就看到身旁的芊芊滿臉羞紅地彎腰道歉,「對不起,項少!對不起,項少!」
這丫頭……
本來不會被發現的。
聞言,項御天抬起眸,陰晦不明地看向他們。
「誰啊,這麼不識相。項少,你看她們啦,討厭死了……」
坐在項御天身上的女人回過頭來,也不介意自己穿得「清涼」,就這麼反感地看著她們,責怪她們攪了她的好事。
這麼一對比,江唯一才發現這女人竟還不如項御天長得好看。
項御天那張臉……簡直妖冶到逆天了,身上的那股氣質偏偏又不失陽剛,搭配在一塊居然不違合。
「還不滾出去,等著我發火?」
項御天靠在床頭,大掌在比基尼女人身上游移,一雙深眸冷冷地掃過她們,帶著一絲不耐煩,沒在江唯一的臉上多停留一秒。
「是,項少。」
江唯一淡定地點頭,伸手將門關上,將里邊的曖昧氣息隔絕。
下一秒,她不由得松了口氣。
看樣子,項御天已經忘記她是誰了。
也是,他就是一頭種/馬,有那麼多女人環伺在側,而且都過去半個月了,怎麼還可能記得她。
越沒有人關注她,她就越有機會逃出去……
「怎麼辦?唯一。」芊芊嚇得直拍胸口,臉還是潮紅的,「項少會不會殺了我們?他最討厭別人打擾他了。完了,我晚上一定會做噩夢的。」
現在知道怕了,她不出聲,項御天也不會發現她們……
江唯一轉了轉眸,一個主意在腦中形成。
「你這麼害怕?」江唯一試探地問道,「那晚上我陪你睡?」
「好啊好啊。」
芊芊忙不迭地答應,沖她露出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
江唯一看著她,唇角不可抑制地微微上揚。
不像自己這種被綁來的尷尬身份,芊芊的房間沒有監控設備,從那里逃月兌容易多了。
———☆———☆———☆———☆————
逃跑,就在這周。
浴室里,白霧攀上潔淨的玻璃,模糊了江唯一的身影。
花灑的水直沖下來,江唯一將濕透的長發往後撥,唇角微微勾勒著笑容。
這個鬼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再呆下去了。
但她還是要裝裝樣子,只要大家都習慣她住芊芊的房間了,放松警惕,她才有機會逃。
只是不知道她逃跑了,芊芊會不會被懲罰。
穿上浴袍,江唯一對著鏡子深吸一口氣,換上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推開門出去,「芊芊,我洗好了,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