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再來一次?正好我沒盡興。『!」項御天把她撈回懷里,目光得很直白。
「項少你說什麼都是對的。」
江唯一立刻變了話題,堆起狗腿的假笑。
就當她弱不禁風好了。
她不想再讓他折騰。
「哦?哪一句,再來一次?」項御天明知故問。
「……」
江唯一語塞。
這男人真的好難應付。
「走了,回去。」
項御天沒有再對她怎麼樣,把她攥了起來,伸手摟住她的腰往外走去。
他對夜店這個地方興致缺缺,今天過來這種小場子也不過是給道上的人一個提醒——
誰都別和他作對,去步凌老的後塵!
她聞到他身上沐浴乳的清香,應該是洗過澡了,所以有潔癖的他不會在剛沐浴完就踫她。
她被他摟著,兩人貼得很緊,江唯一有些反感。
「哎——」
江唯一假裝崴腳,身子歪到一旁,不露痕跡地推開他的手,獨自往前走去。
項御天不悅地要拉她回來,在看到她的背影後卻有些恍惚……
長長的夜店走廊,江唯一一個人往前走去,刻意調暗的燈光落在她的身上,斜斜拉到影子……
她連走路都透著一股莫名的認真。
熟悉的畫面再一次重疊在他眼前。
項御天垂在身側的手慢慢握緊,真的不是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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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回去的車,江唯一不懂項御天突然之間是抽了什麼風,把她摟在懷里不斷毛手毛腳,不時捏住她的臉探究著什麼。
好像能在她臉上能看出一朵花來。
江唯一不斷地躲,想從他懷里掙月兌出來。
項御天一口咬住她耳朵,壓抑著某種情緒,「還動?想讓我在車上擦槍走火,嗯?」
那一個「嗯」蘊含了無數遐想。
「……」一看到前面的司機,江唯一安份下來。
她不想在車上再把自己送入虎口一次。
他的舌尖抵過她的耳朵,讓她如電擊一般,麻得幾乎陣顫。
「原來你的耳朵這麼敏感。」項御天揚眉,眸光鎖住她的臉仔細端詳,將她的五官看得仔仔細細……
「你就不能放過我?」江唯一攥開他亂動的手,臉朝車窗外望去,望見一處藥房連忙出聲喊道,「停車。」
司機倏地將車停下。
「怎麼了?」項御天環住她的嬌軀。
望著那家大型藥房的燈光,江唯一遲疑了幾秒才問,「項少,你有多少個孩子了?」
像他這種種/馬,糟塌萬千女性,肯定兒女成群了。
順著她的目光望過去,項御天當下了然,輕描淡寫一聲,「全死在藥上了。」
「……」
江唯一從他懷里坐正,臉上有著冷淡與認真,「那正好,我去買藥。」
讓他的孩子繼續死在避/孕/藥上。
難得他們的思維是一致的。
「你下去買!」項御天踢了踢前在的駕駛座椅。
「這種東西我要自己去買。」
不等司機下車,江唯一便道。
話末,她低下頭,緊緊咬住了下唇,有著濃濃的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