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告訴你,那拐杖的圖樣還是項少親手畫的。∥@」
「……」
江唯一想到剛剛看到的拐杖,原來那是要給她用的。
項御天居然突然間有良心了。
不過,難得的一次良心發現好像也被她破壞了,因為她踫了他刻著「渺渺」兩個字的桃木書簽。
「我去見項少。」孤鷹說著就走。
「你知道項少有一些畫著小女孩背影的畫紙嗎?」江唯一叫住他,她實在無法扼制自己的好奇。
這一切都太不可思議了。
「你見過項少要找的女孩畫像了?」
孤鷹差點跳起來,隨後像起什麼似的連忙住口,撥撥頭發,「一姐,你就別害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項少最討厭別人私下談論他的事。」
「不讓他知道就行。」
「一姐,您行行好,放過我吧,我半年前才挨了一槍,才不敢去犯項少的忌諱。」說完,孤鷹腳底抹油地溜掉了。
「……」
江唯一只好作罷,一步一步走下樓梯。
原來那個畫紙上的小女孩就是項御天一直要找的人……
她實在記不起曾經認識過項御天這樣的人,也許……真的有人也有一串一模一樣的鈴鐺。
可這巧得也夠不科學的。
「叩叩。」
孤鷹望了一眼往樓下去的江唯一,敲動書房的門。
「進來。」冷冷的聲音從里傳來,顯示著它的主人此刻心情十分糟糕。
孤鷹推門進去,只見項御天正站在書桌前整理畫冊,那些東西他不止一次見過,但一次也不敢踫。
項御天的忌諱有很多,但關于「渺渺」的所有無疑是最大的禁忌。
項少找這個人找了很多年。
「項少,項先生從泰國打來電話。」孤鷹站到一旁,雙手負在身後道,「他說你已經找了這麼多年,還是沒有結果,該回去了。」
項少的組織大部分都聚集于東南亞,但這些年,項少堅持留在國內,只有一個目的︰找人。
一年找過一年。
孤鷹不知道派出去多少人力,那個叫「渺渺」的女孩子就像人間蒸發一樣,一點訊息都查不到。
到今年,有十年了吧,項少找一個人找上十年。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項御天的目光不曾從畫冊上離開,聲音磁性堅定。
「項少……其實那麼多年了,照常理那個小女孩如今應該結婚了。」孤鷹是希望項御天死心的。
他不明白,項少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麼非要找一個現在長得是圓是扁都不知道的女人?
「砰。」
項御天拿起桌上的卷宗就朝他臉上砸去,臉色陰沉,「給我閉嘴!什麼時候輪到你在我面前說是非了?」
一個一個都要學江唯一那個女人讓他不痛快?都要造反?
「是。」
孤鷹不敢閃躲,捂著被砸腫的臉委屈地低下頭。
「滾出去。」
「是。」孤鷹不敢再說什麼,默默地往後退準備離開。
「讓江唯一滾出這里。」項御天陰冷的聲音突然傳來,如地獄來的魔音,冷漠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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