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實在太奇怪了。﹝!
「生病的是你才對。」江唯一難以理解地縮回手,「項御天,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很像個下人?」
「……」
項御天的動作僵了僵,抬眸睨向她略帶嘲諷的眼,反問,「是麼?」
「是,和封建社會的奴才沒什麼區別。」
「嗯。」
「你這樣特別可笑,你知道麼。」
「嗯。」
項御天反應平淡地應了一聲,強勢地抓過她的手繼續給她剪指甲,動作自然地好像為她剪過千百次一樣……
「你不生氣?」江唯一意外極了,他能容許她這麼羞辱他?
「為什麼要生氣?」項御天連眼也沒抬一下,專注地剪著指甲,「你說什麼話我都喜歡听。」
「……」
江唯一徹底無語。
平時她稍有不順他的意,他都會冷下臉教她,動輒便讓她關禁閉、餓三餐,這樣一個自私自大自負的男人說他不生氣。
莫非,她現在是活在自己的臆想中?
「給你剪完指甲就躺下休息。」項御天邊說邊給她磨潤指甲的邊緣,聲音低沉。
她現在還太虛弱了。
「……」
江唯一意外得說不出話來。
她探究地注視著他,他低著頭,一雙眼極深地看著她的手,專注、認真,妖冶邪氣的臉鍍在陽光中,竟然有一絲溫柔的錯覺。
她突然不認識眼前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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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外面露水濃重,病房窗口的紅玫瑰換上了新鮮的白玫瑰,高貴、聖潔。
項御天從水晶花瓶中取出一枝白玫瑰,轉眸朝江唯一凝望過去,一雙深眸光影浮動,灼灼發熱。
江唯一坐在床頭玩著他的手機,一頭烏黑的長發柔順地垂落下來,斜瀏海稍稍遮住她的側臉,一張臉蒼白卻不乏美麗的本質。
「在玩什麼?」項御天出聲。
「俄羅斯方塊。」
江唯一淡淡地說道,當著他的面把他手機里面所有的文件一樣一樣上傳至自己的郵箱里。
驀地,一枝沾著露水的白玫瑰遞到她面前。
江唯一警覺地退出傳送文件,把手機畫面調至俄羅斯方塊,抬眸仰視床邊的男人,「項少,你現在很閑麼?」
她住院五天了,他天天呆在她身邊。
之前做著他的床\/上情人,他是不屑地把她當成一個充\/氣女圭女圭,現在倒不打她了,而是是24小時密不透風像口香糖一樣黏在她身邊。
怎麼他變得好與壞,她一樣都那麼厭惡、反感呢?
「不閑。」他有一整個「地獄天」,怎麼可能閑著。
「那您請便。」
江唯一做了個請的姿勢。
「你這麼不想看到我?」項御天的臉瞬間陰沉下來,「那你想看到誰?孤鷹?」
多疑癥患者。
江唯一不想浪費腦細胞搭理他,低下頭玩俄羅斯方塊。
手機猛地被一只修長的手抽手,他食指上的墨色戒指氤氳陰冷的光澤,一只狐狸頭凌厲而霸氣。
像極了它主人的不可一世。
「這俄羅斯方塊比我好看?」項御天不爽地問道。,本書最新章節,清爽無彈窗,希望大家可以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