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御天抬起眼看向她,眼中浮動著暗涌的光澤,唇角勾起一抹再邪氣不過的弧度,聲音很磁性,襯衫解了三顆扣子,露出性感的鎖骨。Σ#
自從她住院以來,項御天像變了個人似的,逮到機會就在她面前賣弄男色,誓要把她所謂不正常的審美給矯正過來。
「沒有。」江唯一並不領情。
她吃不下就是因為有他在,他就算做再多的菜她也一樣沒胃口。
誰會被一個差點殺了自己的人感動?
「過來。」
項御天把她拉到桌邊,拉開一張椅子,按著她的雙肩讓她坐下去。
望著滿桌熱氣騰騰的菜,那股窒息感又控制了江唯一。
她受不了他的靠近。
「吃。」
項御天把銀制刀叉放進她的手里。
「你為什麼要做這些?」江唯一盯著他那張妖孽的臉忍不住問道。
不好意思,她仍然沒胃口。
「你不喜歡這些?那你喜歡吃什麼菜?我給你做。」
「我是問你,為什麼要親手為我做菜?」不是一頓,他是天天照三餐在為她做,偶爾還有夜宵。
「其他廚子會放味精。」項御天挑眉,一本正經地道,「我不能讓你吃那些。」
他的渺渺,以後只能吃他親手做的菜,他才放心。
「……你知道我不是問這個。」江唯一無奈了。
項御天走到她對面坐下,一個手下上前打開紅酒瓶,往透明的玻璃杯倒上。
項御天抬起手往後一揚,站立在一旁的手下立刻低頭退出門去。
「听著,這話我只說一次。」
項御天正色,握起酒杯晃了晃。
他握杯子的方式很獨特,不會緊握杯腳,而是從側斜握住整個玻璃杯,杯口輕輕向下傾斜,紅酒微晃。
充斥著旁門左道的意味,卻格外優雅。
「我洗耳恭听。」她等著他的下文。
「因為你是渺渺。」
「如果我不是呢?」江唯一並不意外這個答案。
他對她的變化就是從他確認她是渺渺開始。
「你已經死在我手里了。」項御天抬起杯子品茗了一口紅酒,深色的眸直直地注視她,暗蘊著笑意,語氣理所當然,「我不容許別人欺騙我!」
「……」
江唯一握著手中的刀叉,頓了頓問道,「我以前究竟做過些什麼?」
她到底做過多了不起的事,才會讓項御天惦記上這麼多年?以至于到現在,他把她當個小孩子一樣在照顧。
聞言,項御天勾唇,「我還以為你對我們的過去一點都不好奇。」
「我現在好奇了。」
她要知道他們是怎麼認識的,他們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麼事。
「砰砰——」
敲門聲忽然響起,一個熟悉的女聲打斷他們的對話,「江小姐,我把您的藥送過來了。」
是牧遙……
安城培養出來的人性格各不相同,但辦事效率都一致很高。
「請進。」江唯一出聲。
門被從外推開,牧遙穿著潔白的護士服走進來,見到項御天和滿桌菜肴明顯愣了下,然後走到江唯一身旁,放下一瓶藥。,本書最新章節,清爽無彈窗,希望大家可以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