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唯一無奈之下,只好繼續將油門踩到底,帶著幾部跑車在海口的小路上玩起捉迷藏……
僅管她離開海口幾年,但這里的路,GPS都不會比她更熟悉。
有車追近,項御天直接拿槍回擊過去。
海口的上空,不時響起槍聲。
江唯一穩穩操控著跑車兜圈子,讓他們追不上來。
甩掉那些人那些車,是三個小時之後的事,天已經完全黑了,他們還在海口。
江唯一將車停在一處村屋前,關掉車上的燈,讓一切都陷入黑暗中。
海口的人習慣早睡,才九點多幾乎沒一家是亮著燈的。
「我去借電話。」
總得想辦法回去。
江唯一這才擦掉臉上的汗,推開車門要下去,手腕被一只修長的手攥住,整個人被拖回車內,炙熱的吻突然襲/來,蠻橫地奪走她的呼吸。
雲層遮住彎月,只剩下稀稀落落的星光……
周圍漆黑一片。
但即使在黑夜中,項御天的眸光還是如黑曜石般深邃,令人無法忽視。
她的身體被項御天強行抱住,他幾乎是將所有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溫熱的唇緊貼她的,用牙齒撬開她緊閉的唇,舌尖襲卷一氣,一手從她的耳朵慢慢往下模去……
江唯一被壓得整個人倒在座位上。
流/氓。
江唯一從他懷中抽出自己的手,一巴掌招呼過去,手腕被項御天準確無誤地攥住。
「你還要打我多少次才滿意?」他目光灼灼地盯著她,嗓音低啞,按捺著情/欲。
她越來越不乖了。
「你別再踫我。」她惡心!
「不行。」
「那打你多少次都不算冤枉。」江唯一用力抬起腿朝他踢去,反正他現在本事還不如她。
「嘶……」
項御天痛楚地低吟一聲,額上沁出汗,一手去按自己的腿,一手卻還牢牢地抓住她的手腕,生怕她跑了一樣。
抓得死死的。
「放手。」江唯一坐正身體,想抽出自己的手,卻怎麼抽都抽不出。
一個被她打得快半死的人居然還有這麼大力氣。
「不放。」項御天斬釘截鐵地道,人朝她身上一倒,腦袋枕在她的腿上,抓住她的手遞到自己唇邊,印下一吻,良久,他低沉地問道,「渺渺,你真的只是個**?」
「……」
江唯一呆了下,長睫驚慌般地輕顫,心髒幾乎停止跳動。
幸好天太黑了,他看不到她臉上的心虛……
「渺渺,和我說實話!」
他強勢地問道。
江唯一轉了轉眸,努力鎮定下來,冷笑一聲,自嘲地開口,「當然不是了,我是你囚禁的金絲雀,你忘了麼。**?我都快忘記怎麼給人量血壓了。」
「……」
項御天沉默。
他倒在她的腿上,她看不清他的神情,不知道他信了沒有,只感覺到他的唇一遍遍刷過她的手背、手指……
癢癢的,麻麻的。
夜間的空氣明明是清冷的,卻讓人覺得窒息。
「你親夠了沒有?我要去借電話,想辦法通知孤鷹。」江唯一再次想抽出手,如果再被他質問下去,她擔心自己會露出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