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姐,你和項少坐飛機回去,車我開回去就行了。」等到醫生草草處理好項御天的傷勢,孤鷹站出來做出安排。
「嗯。」
江唯一沒有異議,轉身欲走,身後傳來項御天不滿的聲音,「渺渺,過來扶我。」
她居然想一個人走。
「項少,我來背您……OK,OK,我不背就是了,項少你別這麼看著我……」孤鷹被項御天的眼神懾到,灰溜溜地閃到一旁。
「渺渺。」
項御天誓不罷休。
「……」
煩死人的男人。
江唯一只好折回去,將項御天一條手臂甩到自己肩上,用力將他扶起來。
項御天低笑一聲,驀地低下頭,直接吻上她的耳朵,又吻上她的脖子,唇曖昧地刷過,留下炙熱的溫度。
江唯一全身一顫,差點沒站穩,「項御天,你別再踫我。」
「鈴鐺去哪了?」項御天貼著她的耳朵突兀地問道。
江唯一頓了下,隨即淡漠地道,「不小心放進洗衣機里,弄壞了。」
這是實話。
有一次,她和安城生悶氣,回去洗衣服時,腦袋都是混沌的,沒有將鈴鐺摘下就這麼放進洗衣機里,那串鈴鐺再沒發出聲響。
于是,她把鈴鐺放在公寓的抽屜里,再沒拿出來佩戴過。
「……」
項御天目光一凜,失望一閃而逝。
弄壞了。
那這輩子,他都不可能听到那麼干淨的聲音了……
幸好,這女人還在他身邊。
想到這里,他猛地轉正她的身體,佔有欲極強地吻上她的唇,手臂強有力地將她摟進懷中,嵌進身體里,吻得痴狂……
旁人個個識相地背過身去,孤鷹則忙著去掏手機,打開相機系/統準備拍照。
「砰。」
江唯一第三次毫不留情地將項御天推倒在地,臉色冰冷。
孤鷹手一抖。
一個明亮的閃光燈亮起,快門聲響,記錄下項少最狼狽的一刻。
然後,孤鷹就接受到項御天靈魂深處最陰冷的目光,「你還拍照?」
孤鷹當下嚇得腿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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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第一醫院的住院部多了一間「情侶套房」。
病患︰骨折的項御天、腦部創傷的江唯一。
套房外,**一致的幾十個手下封住了走廊,包下醫院整條走廊的病房,其他病患見這陣勢,不敢輕易經過。
江唯一累了整天,迷迷糊糊地躺在病床上剛睡著,就感覺到被子被人慢慢掀開。
她一向很淺眠。
項御天?
她繼續裝睡,一雙大掌將她的雙腳從被中輕輕地托出,溫熱的指尖卷起她的褲管,一點一點往上卷,指尖曖昧地滑過她的小腿,撫模過她的肌膚……
該死的。
怎麼這匹種/馬骨折了都有這種齷齪骯髒的想法!
「項御天,你別再踫我,你惡不惡心?」
江唯一睜開眼楮,從床上一坐而起,像看一只蒼蠅一樣厭惡地看向床邊的男人。
這一眼,卻讓她愣住了。
項御天穿著自帶的黑色真絲睡衣,敞著半片性感的胸膛,坐在她床邊的一張真皮單人沙發上,一只修長的手掌托著她的一雙腳往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