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把你殺了?」
「還是那一句,只要你肯為我收尸。」項御天回答得斬釘截鐵。
「……」
江唯一發現自己無法和他對話下去了,項御天無論變成什麼樣子,她都沒法招架。
項御天低眸看著她細長的小腿下,一雙玉足浸在玫瑰花水中,肌膚雪白如玉,與紅色的花瓣交相輝映,透出足以令男人致命的美。
這個女人,是他的。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他找到了。
項御天邪魅地勾起唇角,一手從水中托起她的一雙足,一手拿起擱在沙發上的干淨毛巾,專心致志地替她擦去腳上的水漬,一點一點擦去。
她的足型很漂亮,縴縴細足,腳趾圓潤,皮膚猶如綢緞般女敕滑。
「我的渺渺連腳都是一件藝術品。」項御天欣賞著她的赤足,語氣有著說不出的洋洋自得。
她這麼美的腳,也是他的,都是他的。
「你還是個戀足癖?」
江唯一冷淡地道,想收回自己的腳,被項御天牢牢握住。
他掌心的炙熱燙她的腳。
「放心,我舍不得把你的腳泡進福爾馬林。」
項御天邪氣一笑,指尖曖昧地撫過她的腳趾,沿著她的腳背慢慢撫模,順著她的腳踝移上她光果的小腿,目光極具佔有欲地注視她的臉龐,鼻尖靠近她的腳踝,貪婪地汲取她身上的香味……
一種酥麻感迅速躥遍江唯一的全身。
幽閉的病房里,盆中的熱氣在散發,婬/靡縈繞過潔白的床單,繞過兩人之間的視線。
「放手。」
江唯一抓緊身下的床單,正準備一腳踹過去,就听到一個毛毛燥燥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
「項少,我查到是誰追殺您了,是準備和我們搶香港那批貨……」
孤鷹邊喊邊推門走進來,就見項御天的嘴唇都快吻到江唯一的腳了,頓時傻眼,結結巴巴地繼續道,「的北野社團……那個,沒什麼事我、我先下去了。」
哇靠,親腳。
夠香艷火辣的。
「給我站住!」項御天不悅地出聲,放下江唯一的褲管,把她一雙腳放回被子里。
「項少。」
孤鷹立刻站得筆直,把頭恨不得埋到地上。
死定了……
「去給我打水。」項御天道。
「啊?」
「你最近听力不行?」項御天慍怒,眼中浮出殺氣。
「我馬上去辦。」孤鷹哪敢再置疑什麼,連忙一頭栽進浴室里,很快便抬出一盆水來,恭恭敬敬端到項御天面前。
江唯一坐回床頭,見項御天在水中擰了一把毛巾,細致優雅地擦干淨自己的臉。
那是一張被濺過洗腳水的臉。
估計他在心里連三字經都罵出來了,讓潔癖郁悶死他。
江唯一暗爽,待看到他滿手臂的傷痕和腿上的石膏時又開心不起來,揭過被子躺了下去,逼自己不要想些亂七八糟的。
「項少,我先下去了。」見項御天洗好臉,孤鷹識時務地告退。
「北野社團是麼?」
項御天邊說邊放下自己卷起的袖子,語氣是聊天氣式的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