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想象,剛剛牧遙要是說錯一個字,她會在項御天這里得到什麼樣的下場。
「瞧你那點出息。」
項御天似笑非笑地看向她,在她的床上坐下來,「怎麼還被別人嫌棄了?對方叫什麼,我去解決。」
他去解決?
**還能用什麼途徑解決。
江唯一喝牛女乃的動作停頓下來,一絲驚慌浮在心底,面上仍不動聲色地道,「不是對方看不上我就要殺人放火。」
安城是看不上她。
可她又能怎樣?暗戀從來都只是一個人的事而已。
「我項御天當成寶貝的女人容不得別人當根草!」項御天一身邪氣。
「那如果別人也當我是寶貝呢?」
「我滅他全家。」
「那當寶當草又有什麼區別?」江唯一放下牛女乃杯,一臉正色地看向項御天,「那是我的一段過去,沒什麼可追究。」
「你別告訴我,你現在心里還有那個男人。」
很明顯,她在處處維護那個男人,不讓他去解決。
項御天的臉色沉了下來,一雙眸深深地鎖住她的臉,不放過一絲細微的表情,「有沒有?」
「……」
江唯一很想痛快地說一句沒有,卻發現張一句這樣的嘴有些艱難。
「你還愛他?」項御**不可遏,臉上毫不掩飾嫉妒的表情,「名字!」
「我不想再提起。」
「名字!」項御天不罷休。
「……」
「我讓孤鷹去查的話,遭殃的人會很多。」項御天習慣性威脅。
她越是藏著掖著不說,他越是嫉妒,嫉妒的火在他身體里拼命燃燒。
江唯一冷下臉,「項御天,如果你敢那麼做——」
「你能怎樣?」項御天挑眉。
他是在**里打滾出來的,他有什麼不敢做?
「我什麼都不能做,但我能傷害自己。」江唯一抬起自己的手,掌心上還有他為她貼上的創可貼。
他昨晚說的,她全身上下包括頭發絲都是他的……
她現在就來見證這句話的真假。
「……」
項御天的臉色徹底沉了下去,眸光泛著幽然的冷,死死地盯著她倔傲和不服輸的神情。
空氣蒙上寒霜。
江唯一不怕死地站在他面前,迎向他殺人般的視線。
過了幾秒,項御天張開薄唇,冰冷如霜的字眼從唇間響起,「江渺渺,你打中我的死穴了!」
「……」
「這個男人的名字,我要再問一次我項御天三個字倒過來寫!」
江唯一不是不吃驚的。
這些天,她幾乎每天都在問自己,項御天真有這麼在乎她麼?
驚愕的一瞬,她整個人被項御天強勢地拉到床上,項御天覆上她的身體,堅硬的胸膛覆住她,低頭含住她的唇便是一通狂吻。
「唔。」
江唯一拼命掙扎,口齒間全是屬于項御天的氣息。
他蠻橫地抓住她的雙手,牙齒咬住她的唇,惡狠狠地逼她吃疼張嘴,靈活的舌便長驅直入,用最原始的情/欲去吻她,恨不得把她的呼吸全部奪過來……
江唯一掙扎著偏過臉,「項御天,別忘了你昨晚答應過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