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某方面「功夫」較好?
「你在看哪?」項御天陰沉地瞪向顧北,嗓音透著不滿,「眼珠子不想要了?」
「我不敢。」
顧北連忙低下頭,再不敢看江唯一眼,直接對著自己的臉打了一記耳光,往後退定站好。
「……」
江唯一也有說不出的錯愕,項御天怎麼知道她聞不慣煙味?
想起來,自從她住院後,她沒再見過項御天和他的手下抽過一根煙。他是什麼時候注意到的?
思索間,她的手被項御天抓過去。
項御天低眸瞥了一眼她縴細的手指,眉頭微蹙,「指甲又長了。」
她的指甲長得很快。
「項少。」
孤鷹站在一旁立刻獻上指甲鉗。
論忠犬的屬性,孤鷹稱第一沒人敢稱第二,項御天要什麼他都清楚,目前項少的狀態就是︰有關一姐一切的東西都得時刻準備著。
項御天接過去,握住江唯一的手將她的指甲一個一個修剪干淨,眼神專注。
「……」
姜南、顧北等一群人看得眼楮都直了,個個都跟見了鬼一樣。
下一秒,顧北把孤鷹拉到面前,小聲問道,「項少是不是腦袋也受過傷?」
項少居然會替一個女人剪指甲?
看樣子這次被人追殺得後果很嚴重啊……
「找死啊你!」孤鷹踹了他一腳,轉眸看向剪指甲正剪得認真的項御天,便道,「你們沒事就回吧。」
一旦踫到一姐的事,哪怕只是梳個頭發,項少也一定奉為首要。
至于探病麼,項少才不在乎。
听到這里,姜南和顧北兩個人對視一眼,然後「 」一聲就在地上跪了下來,後面十幾個人也 全部跪下。
雙膝跪地。
姜南和顧北恨不得把頭低得埋到地上。
「……」江唯一怔了下。
項御天繼續替她指甲,眼神慵懶地看向跪在那里的人,沒什麼感情地問道,「闖什麼禍了?」
「項少,香港那批貨沒了。」姜南和顧北同時冒死說道,「全被警方掃了。」
江唯一一震,看來安城今天過來就是想告訴她這件事。
可他們沒說到幾句話就鬧翻了。
安城什麼都沒來得及說。
江唯一迫使自己鎮定地看向項御天,項御天連眉也沒動一下,只不過握著指甲鉗的手用了用力,證明他還是介意的。
項御天仍然專注地替江唯一剪指甲,問,「全部?」
輕描淡寫的聲音听不出喜怒。
「是,項少,我把貨全分散運回,集中的時候卻被抓個正著。」顧北抬起眸小心翼翼地觀察項御天的神情,「應該是有內奸混在我們中間了,否則不會有那麼大場面的埋伏。」
「內奸?」
項御天給江唯一剪完指甲,轉眸睨了一眼他們,唇角勾起弧度,似笑非笑,一雙眼妖異得厲害。
「……」
江唯一隱隱感覺到這是項御天發怒的前兆,伸手端過咖啡喝了一口,穩定自己的心神。
參與接收香港那批貨的手下有很多,這內奸應該暫時查不到她的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