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偏,項御天便輕而易舉地吻上她的唇,輕含深吻,輾轉反側,一只大掌不斷在她身上為所欲為,另一只手繞到她病號服下,試圖探進去……
「……」
江唯一瞬間被雷到了。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這男人滿腦子有色思想過一百年都不會變。
江唯一氣得掙扎,臉轉到一旁躲開他強勢的吻,氣急敗壞地道,「項御天你個滿腦子都是色/情的禽獸。」
他剛剛的傷感全是裝出來的吧?
她差點就上當了,居然還蠢到想去安慰他!
「我滿腦子都是你!」項御天強勢地抓住她亂動的兩只手,臉埋進她的脖頸間輾轉深吻,「渺渺,你就讓我得逞一次。」
「不要!」
「你知不知道讓一個有女人的男人禁欲是件很不道德的事?」項御天去吻她,偏偏她不斷扭動讓他吻不過癮。
他的眉間染上不滿。
「你跟我講道德?」江唯一氣得笑出了聲。
他是在講國際笑話麼?
「是你剛剛自己在說,那些不好的過去就別再執著。」所以,那件迷/奸的事她應該忘記。
「我收回我這句話,因為這是我活到現在說過最蠢的話!」她後悔死了。
「我不管。」項御天居高臨下地欺壓著她,目光透著濃郁的情愫,堅決而張狂地道,「我要你,我今天非得到你不可!」
她的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可以做劇/烈運動。
這麼想著,項御天毫不猶豫地將她壓倒在沙發上,一條腿壓制住她兩條細腿,一條綁石膏的腿搭在一旁,俯去吻她的臉,一手去解她的衣扣……
他系扣子的手法熟練,解扣子的手法更熟練。
江唯一賣力掙扎間,病號服被項御天徹底解決了,項御天目光幽深地掀賞著她的嬌軀,眼底漸漸染起更加濃重的顏色……
他想要她都快想成偏執狂了,自己都感覺自己成了一頭野獸。
項御天不顧一切地低下頭吻上她起伏的豐盈,江唯一被他制得死死的。
眼看著這一場守衛之戰要輸,江唯一忽然靈光一閃,開口說道,「我餓了。」
「要吃什麼,我馬上去做!」
項御天條件反射地開口。
「……」江唯一頓時松了一口氣。
他現在給她做飯已經當成了每天必做的工作。
「……」項御天抬起眼時整張臉是青的,怨怪地瞪向她,在她下巴上咬了咬,「你故意的。」
早不餓,晚不餓,這個時候餓。
剛剛還給她做了宵夜。
「沒有,剛剛的壽司全被你砸了。」江唯一說道。
項御天模了模她平坦的肚子,眉頭皺了皺,貼著她柔軟的嬌軀不肯離去,「做一次我再去。」
「我餓……」江唯一以退為進,「不然我叫外賣。」
「不行,你不能吃那些味精食物!我現在就去做!你不準叫外賣!」項御天立刻反感地道,從她身上退開,坐在沙發上,呼吸還沉浸在索吻的節奏中……
想了想,項御天又將隨手放的手機收回褲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