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伯母不用緊張,**也沒有見人就砍的道理。」項御天低笑一聲,化解兩人的緊張,轉眸看向孤鷹。
孤鷹揮手,兩個手下端著一個托盤走上前來。
托盤上呈放著兩杯水。
項御天跪在白色抱枕上,從托盤上端起一杯水遞向江磊,「伯父,我是唯一的男朋友,請您允許我們交往。」
「……」
江唯一呆呆地睜著眼。
項御天一出院就跑到她「家」來,就是為了征求她「爸媽」的同意,同意他們交往?
「交往?」
江磊看了江唯一一眼。
江唯一甩給他一個自己看著辦的眼神。
江磊和王鈴相視一眼,似乎在找一個最佳的反應方式。
半晌,王鈴從沙發上站起來,發福的臉上滿是憤怒,「唯一,這是怎麼回事?你這麼久沒回家,就是和這男人在一起?」
「……」
還要拉著她一起演戲。
江唯一無奈地走向前,「爸、媽,其實是……」
「我之前受了一點傷,就聘任唯一成為我的住家**,伯父伯母知道我身份特殊,所以一直不能讓唯一和你們打個電話,這點是我的疏忽。」
項御天打斷她的話,修長的手仍端著水杯。
「住家**?」江磊配合妻子的演技,激動地摘下老花眼鏡,「那你們兩個……」
「伯父伯母放心,我沒踫過唯一,我還只是在追求她的過程中。」
項御天說起謊來完全不打草稿,連眼楮都不帶眨一下,一臉認真。
追求她?
那應該是調戲加強迫她的過程吧。
「你們、你們……」
江磊氣得說不出話來,手指指向江唯一,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痛心,「你這丫頭真是氣死我了!家里沒錢給你用嗎?犯得著你去做什麼住家**!還是給**做!」
「爸爸……」
「別叫我爸爸!我沒有你這種不知廉恥的女兒!」
江磊氣憤地甩掉手中的老花眼鏡,轉身就往樓上走去,王鈴連忙跟了上去。
戲終于落幕了。
真像是鬧劇。
「我/靠!教授夫婦了不起啊?憑什麼看不起我們**!」孤鷹憤慨地吼道,捋起袖子恨不得沖上去大干一場。
「砰——」
項御天跪在抱枕上,一把將手中的杯子朝孤鷹砸過去,眼神森冷,「你找死?我都不敢對他們大呼小叫,你吃豹子膽了?」
「孤鷹不敢。」
孤鷹瞬間縮回角落。
江唯一望著往樓上走的江磊夫婦,頭疼地按了按太陽穴,項御天吃了這樣一個閉門羹,回去還不知道會發多大的火呢。
他的脾氣一向就不好。
「渺渺。」項御天從抱枕上站起來,瞥了一眼樓梯的方向,伸手拉過江唯一,「你上去和你父母說說,給我說些好听的。」
「什麼?」
江唯一愣住。
不是馬上走麼?他還讓她去見父母?不生氣?
「我這人一向不達目的不罷休,今天我非要他們答應我們不可。」項御天握住她的手放到唇邊親了下。
「我都不同意,我爸媽怎麼可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