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又想參加她房間了,他事真多。
「你父母不肯同意?」看著她眉間隱約透露出來的不開心,項御天蹙了蹙眉,抬步走上來,「我去見他們。」
江唯一連忙站起來抓住他的袖子,淡淡地道,「別去了,總得讓我爸爸媽媽消化一下我和一個黑道首腦在一起的噩耗。」
見面了,說多錯多,露出破綻一個都不用活了。
「噩耗?」項御天不滿地看著她,站在樓梯口,一手摟上她的腰讓她貼近自己,「我讓你很丟臉麼?跟我在一起是噩耗?」
她說話就不能不刺激他?
「你要不要去問一下左鄰右舍,看誰敢把女兒托付給**。」
「我這張臉就足以彌補一切了。」項御天張狂,話說理直氣壯。
他是**,可他長得帥。
「……」
江唯一被他的話噎到了,他真是越來越不要臉……
很莫名的,剛剛明明那麼不快,現在那抹負面情緒卻消失了。
項御天一手摟著她,一手扯開襯衫扣子,露出肋骨處的紋身,一個小篆的渺字格外奪目。
「你父母看到這個能答應麼?」他紋上他們女兒的名字,足證深情。
「我爸爸是個教授,你讓他接受紋身?」
江唯一不理解項御天的神邏輯,看到他的紋身不被嚇到就算好的。
「那怎麼辦?」項御天系上扣子,眉頭深鎖,「你父母喜歡吃什麼,我給他們做一頓飯。」
「什麼?」
江唯一懷疑自己沒听清楚。
「給他們做飯!」項御天不悅地重復,唇貼到她的耳邊,輕咬一口,「或者我學那些老套的手段,跪在門口直到他們答應。」
江唯一身體顫栗了下,沒站穩差點摔下樓去,項御天及時扶住她。
江唯一不敢置信,「你願意做那些?」
「為什麼不?」
「你習慣了強取豪奪。」
「你是渺渺,就夠資格讓我這麼去做。」項御天斬釘截鐵地道,握住她的手往樓下走去,「廚房在哪里?」
江唯一像個木偶似地被他提著線走。
他真得要為她的「爸爸媽媽」做飯……
家里的廚房很小,不像項家堪稱總統套房似的廚房。
手下們將一袋一袋新鮮的食材運進廚房,將廚房迅速清潔一遍,連邊邊角角都沒有放過,打掃得一根頭發絲都看不到。
項御天這才踱步進去,轉了轉食指上的戒指,然後摘下,遞給江唯一,「你出去等我。」
「哦。」
江唯一轉身。
廚房的門被項御天從內關上,孤鷹湊上前來,嘿嘿一笑,「我還從來沒見項少這麼疼過一個人呢,連油煙味都舍不得讓你聞。」
「……」
他不讓她進廚房,是為了不讓她聞油煙味。
江唯一握緊戒指,戒指的稜角扎疼她的掌心。
「一姐,你以後別對項少冷著臉了,多笑笑唄,項少可喜歡你笑了。」孤鷹的忠犬屬性表露無疑。
江唯一的臉上沒什麼表情,輕輕推開廚房的門。
她吃過無數頓項御天做的飯,卻是第一次看到他在眼前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