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離開吧……」江唯一近距離地凝視著他腥紅的眼,聲音放輕,「何必一個人關起來撒氣,不值得。」
听到這話,項御天的眼一凜,深深地看著她,恨不得穿透進她的眼底深處。
「渺渺,別再說讓我生氣的話!」
他五指緊緊扣住她的後腦,眸子緊盯她白皙美麗的臉,隱隱浮動一抹怒氣。
別說令他生氣的話?哪一句?
讓她離開?
亦或是不值得一個人關起來撒氣?
「……」江唯一被項御天和書架包圍在中間,他身上的氣息完全包圍住了她,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沒再說話。
項御天凝視著她,眼里掠過一抹猶豫,像在想什麼。
驀地,他妖冶的臉慢慢靠近她,薄唇逐漸逼近她的嘴唇……
他想吻她。
意識到這一點,江唯一雙手抗拒地抵到他胸前,聲音平淡而木然,「項御天,你不嫌我髒嗎?」
他的唇,停在離她唇1厘米的地方。
他僵住了,扣在她後腦的五指發緊,一雙眼越發腥紅,像殺紅眼一般。
果然,男人怎麼可能不介意這種事。
「要我說多少次,在我項御天這里,沒人比你更干淨。」
很久,項御天忽然說道。
然後他便堵上了她的唇,瘋狂吻上,雙手纏上她的嬌軀,大掌按詮她的肩將她抵在書架上,牙齒撬開唇,唇齒相依,掠奪她嘴內的呼吸,反復深吻……
江唯一雙手抵著他的胸膛往外推,掙扎。
「渺渺,你要知道,一個女人再強,她也不可能掙月兌開我的。」項御天忽然說道。
「……」
江唯一愕然。
項御天很快又覆上她的唇,修長的手指模上她敏感的耳朵,揉捏輾轉,挑起她的情動。
「唔……」
江唯一在他的攻勢腿微微發軟,唇間忍不住發出細細的吟哦聲。
思緒幾乎飄離身體。
「渺渺。」他低聲呢喃,猛地將她抱起,唇吻向她的鎖骨,牙齒輕咬,留下吻痕。
江唯一的雙腳離了地。
像踏上了雲空,軟綿綿的不真實感。
項御天用牙齒咬開她的睡衣衣襟,越發深吻下去,充分發揮著他情場上的高超技巧挑逗她,一手托著她,一手想要滑下她的絲綢睡衣……
絲綢的質感再好,都不如指尖觸踫她的感覺。
「不要……」
江唯一在徹底被他帶得沉淪前出聲拒絕了,目光渙散地看著他,「你真的要讓我留在你身邊,你真的受得了自己踫我這樣一個女人?」
在他眼里,她可是個被污辱過丟在垃圾桶里的女人。
他真得可以不在乎?
他真得可以一直忍受下去?
「……」
項御天沉默了。
她看到他眼中一晃而過的抽離,很短暫,只是一秒而已。
可那一秒,江唯一不懂他想些什麼。
隔了片刻,項御天忽然把她放下來,讓她雙腳著地,伸手替她將睡衣腰帶系上,「跟我來。」
他沒再踫她。
江唯一被他拉著手離開書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