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之前,項御天回頭瞥了一眼江唯一,唇角勾著笑,「在這乖乖等我回來。」
「……」
項御天真的離開了。
江唯一立刻站起來,雙腳踩著8厘米的高跟靴往外走去。
「一姐,你去哪?」孤鷹立刻帶著手下們追上來,堵住門口。
「我想去醫院。」江唯一頓了頓道,「項御天答應我,以後不會**我的自由。」
只要有機會,她還是想離開。
她留在項御天身邊,不可預知的事會發生太多……
孤鷹攔在她面前,搖了搖頭,一本正經地道,「一姐,我不知道項少是什麼時候承諾你的,但就在剛剛來警/察局之前,項少交待我,**一姐的一切自由,除非有項少在。」
「……」
江唯一愣住了。
**她的一切自由?
她看著周圍一群五大三粗的魁梧手下,項御天這次是真動怒了,完全禁錮了她的自由,綁在身邊,難怪連來警/察局都帶著她。
她沒把握徒手**這麼多手下逃走……
難道她真要一輩子留在項御天身邊了麼?
「一姐,坐回去吧。」孤鷹說道。
「我到處走走,你們跟著不行麼?」她打不倒,可以找機會溜。
「不行!」
孤鷹搖頭,斬釘截鐵。
「……」
該死的項御天。
江唯一只好坐回沙發上,一雙美目染著生氣。
時間就在她的干坐中度過。
10.25分。
一分不多,一秒不少。
孤鷹忽然接到個電話,然後朝江唯一道,「走吧,一姐,項少說可以回家了。」
可以回家了?
還真是趕在10點30分之前。
「他們只審訊這麼短的時間?」江唯一不能理解,「不是還有目擊證人麼?」
整個小區應該有很多人都見過項御天。
「哈哈,一姐。」孤鷹樂不可支地笑起來,「一個小小的H市誰敢指認項少?誰敢真審訊項少?」
「……」
項御天的勢力已經到這麼張狂的地步了嗎?
「那個局長現在一定悔得腸子都青了。」
孤鷹邊說邊替江唯一開路走出去。
走出休息室,江唯一在一群手下的陪護下走向大廳。
大廳里,項御天正筆直地站在那里,一身狂傲,一個領導似著裝的中年男人正滿頭大汗地朝項御天鞠躬道歉。
應該就是那個悔青腸子的局長。
看著這個畫面,江唯一突然覺得特別諷刺,她一直認為白是白、黑是黑,白壓制著黑。
可現在……
她的三觀都快被項御天毀盡了。
「渺渺。」項御天一回頭看到江唯一,慵懶的臉上露出一絲寵溺的笑容,「走,我回去給你做午餐。」
他現在已經淪為她的家庭煮男了。
江唯一被他摟著往外走去,低眸瞥到他手里拿著什麼東西,不禁疑惑。
察覺到她的目光,項御天把手中的東西遞給她,臉上有著不太情願的神情,嗓音磁性,「這應該是我第一次送你禮物,但沒想到是送這個。」
禮物?
嚴格說起來,他是沒正經送過她什麼禮物,她更沒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