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御天的生日就在兩人的浴室**中度過。
一大早,江唯一便起來到處找避孕藥,結果怎麼翻都沒找到。
「找什麼?」
項御天從外面走進來,看著被翻亂的房間皺了皺眉。
潔癖忍受不了。
「給我避孕藥,」江唯一沖到他面前,朝她攤開手。
「捐給計劃生育協會了。」項御天沖她邪氣地一笑,眉目妖冶,大言不慚,「做善事。」
「……」
他一個黑道老大做什麼見鬼的善事!
「你需要驗孕棒我可以立刻拿給你。」項御天抬起手挑了挑她的下巴。
「我要避孕藥。」她不想自己肚子里真懷個項御天的寶寶。
「早餐做好了,去下面餐廳先吃早餐。」
項御天把她摟進懷里往外走。
和他完全說不通的。
江唯一轉了轉眸,只好曲線救國,「項御天,我們昨晚都喝了不少酒,如果萬一有了寶寶,寶寶能健康麼?」
他們昨天在湖邊、在浴室可是一點安全措施都沒做。
他向來也不屑做,都是她吃藥的。
「……」
醉酒後歡/愛懷上的寶寶。
項御天摟著她邊走邊思考起來。
見有效,江唯一趁熱打鐵,「可能會是個智障。」
「……」項御天的眉頓時一擰。
「也有可能小頭,小眼,下巴短、臉扁平窄小、身子短、心髒、四肢畸形。」
「……」項御天的臉色都黑了。
「我是**,這些你不會比我更清楚。」江唯一一臉嚴肅地說道,「而且將來孩子的中樞神經系統也有可能……」
「好了,我讓孤鷹去買藥。」
項御天忍受不了地打斷她的話,黑著臉看她,「你這麼咒我們的孩子?」
早知道昨晚就不讓她喝酒了。
「……」
就算昨晚真有了孩子,現在也只是個精子而已。
江唯一暗暗想著,這一次吃了藥,以後她要提起十二萬分的小心不能再被項御天踫她……
否則,以項御天熱愛這種事的程度,她又不吃藥,很快就會懷上的。
項御天摟著江唯一朝餐廳的方向走去。
「項少,外面有個**說是江小姐的朋友,前來探望。」
芊芊穿著藍白女僕裝走到他們面前,遞上一張**工作證。
工作證上的照片赫然是牧遙。
她那一頭短俏的BOBO頭特別惹眼。
看到牧遙,江唯一的臉色便難看了下去。
「你這表情可不是看到自己‘好朋友’該有的樣子。」
項御天低眸凝視著她,似笑非笑。
「那該有什麼樣子?」江唯一冷淡地垂了垂眸,朝芊芊道,「讓她進來吧。」
正好,她也想知道安城的傷勢怎麼樣了。
那天在綠島小區被打得遍體鱗傷,不知道恢復得怎麼樣。
她只是想知道,不是擔心。
「好的,江小姐。」芊芊往外走去。
她剛走,孤鷹從外面跑了進來,朝他們低了低頭,一臉凝重地道,「項少,人抓到了。」
抓到了人?
江唯一看著他們。
「我去下後面。」
項御天摟過江唯一,在她的唇上狠狠地親了親,一刻也舍不得分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