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唯一沒有抗拒,臉往他溫熱的掌心里貼了貼,感受他掌心的紋路,將他的右手包扎完畢。
項御天的手被包得只露出五根手指,手掌都被紗布覆蓋住。
「護理得不錯,值得給小費。」項御天看著自己的手。
他很少被護理得這麼仔細過。
「那拿來。」
江唯一朝他伸出手,盈盈笑容,唇角彎出漂亮、清純的弧度。
項御天毫不猶豫地低下頭,在她掌心里親了下。
「髒,我用消毒水洗過手的。」江唯一連忙把手收回來。
項御天抓過她的手,又重重地吻下去,「不髒,你在哪,哪就是最干淨的。」
江唯一被他說得臉發熱,「你是練過說情話嗎?」
這麼油嘴滑舌的。
高手中的高手。
「喜歡听麼?」項御天不答反問,一手牢牢地抓住她的手,不肯松開。
他的樣子,像是剛戀愛的年輕小子。
什麼開心的情緒都寫在臉上。
江唯一笑笑,沒有回答,隔著被子坐到他腿上。
項御天的眸光一深,以為她想再做一次,立刻把她摟進懷里,低頭含上她的唇,柔軟的觸感令他停不下來。
「唔……」
江唯一只好陪著他來了一個火辣的法式深吻……
項御天的目光越來越幽深,抱著她又要壓回床上,江唯一連忙退開,伸出食指抵在他的薄唇上,輕聲問道,「你餓不餓?」
「你餓了?我去給你做夜宵。」
項御天立馬從床上坐起來,掀開被子要下床。
江唯一從後抱住他一條胳胳,阻止了他,「我來做,你手還受著傷。」
「……」
項御天一只腳已經踩進拖鞋中,聞言震驚地回頭看向她。
整個人又僵住了。
像是木頭人一樣呆呆地看著她。
「你怎麼了,怎麼這麼看著我,第一天認識我嗎?」江唯一坐正,朝他伸出手,一本正經地道,「你好,我叫江唯一,小名渺渺,交個朋友?」
她的表現真得有那麼令他吃驚麼?
「……」
項御天定定地看著她遞出來的手,眸光深了深,而後霸道而囂張地說道,「不好意思,不交朋友,你只能做我的女人。」
「沒法聊了。」
江唯一訕訕地收回手,一雙縴細的長腿伸出去準備下床去做夜宵,人被項御天強行摟進懷里。
「什麼叫沒法聊了?做我女人很委屈你麼?」項御天不滿。
「嗯……」江唯一故作思考地想了一會兒,微笑著道,「我不喜歡長相陰柔的男人,比女人還漂亮,太擋我的光芒了。
「你批評我的長相?那你喜歡哪種,孤鷹那種?」
項御天從出生到現在,第一次被人批評長相。
孤鷹那個非主流的家伙……算了吧。
「反正我不要五官長得跟妖精一樣的男人。」江唯一聳肩,仰起頭在他的臉上淺啄一下,迅速離開他的懷里,往外走去。
「那我留胡渣?」項御天不甘心的聲音在她身後傳來。
「……」
江唯一听到差點摔一跤。
留胡渣?
虧他想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