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御天,我發現我愛的始終是那個人,對我死了心吧,別再找我。——渺渺】
牧遙站在一旁,觀察項御天的神情。
她可是仔細練習了江唯一的筆跡,應該看不出來端倪的。
果然,項御天的臉色變得鐵青,周身散發著濃濃的怒火。
如眼前燃燒的大火。
牧遙見縫插針地走過去,憂傷地道,「原來唯一還是忘不掉那個她暗戀的男人,她去找他了,她怎麼可以這麼傷害項少呢?項少你對她這麼好……」
她的聲音,柔得能化出水來。
「那個男人是誰?」
項御天將紙死死地握在手心里,嗓音愈發陰森。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听唯一說起過而已。」牧遙楚楚可憐地看著他,滿臉心疼「項少你對她這麼好,唯一怎麼可以這樣對你呢。」
火焰在跳躥。
燃燒著名牌衣服,散發出難聞的味道。
「……」
項御天目光幽冷地盯著牧遙。
牧遙從他身後摟住了他的腰,把臉輕輕貼到他的背上,「項少,你又何必對一個心不在你身上的女人念念不忘呢?你都不看看你身邊其它的風景嗎?」
「……」
項御天的背瞬間僵硬。
時間抽回到昨天,差不多就是這個時候,江唯一也是這樣抱住了他。
他當時甚至在高興,高興她終于學會了黏他。
可原來,一切都是她要走的前兆,她根本沒想過要嫁給他。
「項少,我知道你愛的只有唯一一個,但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牧遙邊動情地告白著,邊隔著浴袍吻向他的背,「但在你找到唯一之前,就讓我好好照顧你,好不好?」
字字婉轉溫柔。
她就不信項御天不中招,男人怎麼可能扛得住投懷送抱。
說著,牧遙的手慢慢解開他腰間的浴袍腰帶……
「……」
項御天的臉被火光映著,妖異地不同尋常。
牧遙從後抱著他,松開了他的浴袍腰帶,縴縴玉指曖昧地劃過他的月復肌,一點一點往下,隔著**在他小月復上描繪著某種形狀……
項御天低眸,冷冷地盯著那只手,一動不動。
牧遙見狀,更加大膽地撥開**邊緣,手往里探去——
突然地。
她的手被項御天抓住。
「啊……項少,痛,好痛……」牧遙痛得眼淚差點 出來。
項御天簡直像要捏斷她的手一樣。
項御天面無表情地把她拉到身前,讓她背對那堆燃燒的大火。
火光燙著她整張後背。
牧遙想躲,卻被項御天牢牢地抓住手。
「你想做我的女人?」
項御天挑起她的下巴,目光幽冷而陰晦,不辨喜怒。
這是一張甜美的小臉。
和江唯一那種清雅卻美麗的臉完全不同。
項御天低眸,只見牧遙把白色**服穿得直到齊臀,露出玉脂一般的雙腿,胸口擠出來的豐盈幾乎要破開**服而出。
女人如脂的肌膚永遠是最**男人的武器。
「項少,我不求別的,只求能陪你陪到唯一回來為止。」
牧遙眸子含著水光,挺了挺自己的胸脯,讓傲人的雙峰弧度展露他的眼下。
「把你自己月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