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項榮錦給她最佳的答案。
安城復制出的一個公寓又毀了。
相框玻璃砸碎在她面前,孤鷹沖過來撿起來,將一張她戴著棒球帽的照片撕了個粉碎。
照片碎片如雪花在飛……
洋洋灑灑地落一地。
她眼睜睜地看著照片上自己的臉被撕成幾瓣……
「怎麼樣,你現在的態度能尊敬一點了麼?」
項榮錦看著她問,眉目間慵懶。
江唯一看著沙發上的這個男人。
這是個權傾多個國家的男人,就算她現在以擅闖居宅、盜竊等罪名報警,他也毛發不會傷到一根。
想了想,江唯一決定不理會他,獨自走進房間。
她把行李往箱子里一塞,推著萬向輪的旅行箱往外走,留下一句冷漠的話,「砸完就請自便。」
反正她現在要住AN大廈了。
「……」
項榮錦就這麼被她一個年輕的女孩就這麼隨隨便便地藐視了,立體的五官染上慍怒。
一公寓砸得正爽的手下都跟傻子似的被晾在那里。
孤鷹習慣了江唯一冷冰冰的樣子,因此是最適應的一個,該砸砸,該撕撕。
江唯一旁若無人地瀟灑離開。
項榮錦使了個眼色,立刻有手下上前抓江唯一。
「砰——」
江唯一早已料到,一腳踹開旅行箱,一手劈向來人,長發在空中甩出優美的弧度……
旅行箱撞倒兩個人。
劈倒一個。
「長得還算有幾分姿色,腿長,有點身手,反應靈敏,女孩子做到你這樣的確有些傲的資本。」項榮錦站起來走向她,態度傲慢,「不過光有這些,你還配不上我兒子。」
他的目光,仿佛在看一條狗適不適合當自家的寵物。
顯然在他眼里,她還是條雜毛狗。
不是什麼名貴品種。
「您專程回來反對的?是不是晚了些。」
訂婚典禮被破壞。
項御天已經進了AN。
他這個做干爹的現在才出現,還跑到她的公寓來,是什麼意思?
「我兒子辛苦找了十年才找到這麼一個女人,我怎麼會反對。」項榮錦擦過她的肩。
「那您想干嘛?」
「你出賣我兒子,光這一條按道上的規條就該把你這一身細皮女敕肉一刀一刀刮下來,用蘸了鹽的手術刀。」項御天道,「不過我兒子既然這麼寶貝你,我也不能隨便拿了他的興趣愛好。
「……」
凌遲處死會比嗎 更痛苦嗎?
江唯一不禁在想,目光有些游離。
「敢在我項榮錦面前心不在焉的,你是第一個活著的。」項榮錦是生氣的。
「我的榮幸。」
江唯一淺笑。
「……」項榮錦第一次被個小女孩氣得說不出話來。
「請便。」
江唯一拉著旅行箱離開,身後傳來項榮錦的命令——
「看緊這個牙尖嘴利的小妞,別讓她出了H市,等少爺回來後,綁上狗繩送到少爺床上。」
「是,項先生。」
眾手下齊聲應答。
風聲從破了的落地窗呼呼地刮進來,刮過里面黑色的氣息。
「……」
江唯一無語,這男人還真把她看成是一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