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戒 第115章 懷疑愛情時,已犯了不忠的

作者 ︰ 桃歌燦

我對待感情的態度是暴烈而直接的,怎經得起這樣曖昧的誘惑,萬一腦袋一發昏就激情四射了。我有一種兔子逼急了咬人的感覺,一把將他重重的推開,「你……你再這樣我就打人了。」

靳紹忽然笑了,他按了一下按鈕,漂亮的燈光打開,整個房間亮堂了起來,原來這里是封閉的衣帽間。他**著上身,拿了一件運動衣從頭套上,遮住了令人血脈噴張的身體,然後轉過身來壞壞的微笑,「你又胡思亂想,想了一些不該想的畫面。」

原來剛才又在耍我!每次都可惡的戲弄人!我怒道︰「胡說什麼,我什麼都沒想。」

「我才沒有胡說。」他還超正經的說,「我看一個人的眼楮的時候,就可以看透他的心。看向一面牆的時候,就可以看到牆外面的景象。」說完,他把鞋子也換了,看樣子是要出去戶外運動。

我說︰「你……你有超異能力?」

靳紹愣了一下,忽然調皮的笑了,「你說是就是吧。」

不可能!那太可怕了!那假如他跟在我附近的話,那人家在房間里干什麼,他豈不是全都能看見了?

他說道︰「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人類自己都看不透自己的心,我又能看得到什麼?人太復雜了,一會這樣想,一會那樣想,變得比風還快,得到了這樣,還想要那樣。尤其是你。」

管我什麼事,女人都是這樣的。什麼樣的如意,都滿足不了人心永遠無法填滿的欲壑。不過,女人一般也只是想想而已,卻不一定會去做。

他數著手指頭說︰「這一秒,你在想,多麼的思念我,下一秒你又在想一定要把我趕走。緊接著又在想,要是真走了,是不是以後都見不到了。」他搖了搖頭。

被說破了心事,我瞬間臉通紅,完了,以後面對這個人,我有心理陰影了。

靳紹忽然拉住了我的手,就往外走。

「去哪?」我問道。

「去騎馬呀!」

正在庭院里賞花的喬生,看到我們之後,立刻氣不可耐的樣子,「紹紹!你有沒有認真考慮過我的意見,直接把她捆了帶走,別折騰了!」

遮陽傘下面的小桌子上擺了晶瑩剔透的水果盤,我撿起了一只草莓,隨手朝後扔了過去。

砰的一下砸到了正在抱不停怨的喬生腦袋上,他立刻大喊︰「哼!你都欺負我!你們都欺負我!我要回家找南陽去!」

我解開了樹下的繩子,翻身上馬,撫模著它雪白的鬃毛。

另一邊,喬生生氣歸生氣,還是體貼的為自己的老板牽來了一匹漂亮的黑馬。靳紹騎上馬,拉起馬繩,「駕!」

我偷瞄了一眼,那人白白的肌膚,騎在墨黑發亮的駿馬上,煞是好看。

兩匹駿馬穿過花叢,在原野上並肩疾馳著。

我的心情也無與倫比的輕松舒暢,每次和靳紹在一起的時候,都仿佛什麼都不用擔心,也沒有任何煩惱,只有自由自在。

不必擔心自己的狀況不佳,亦不必憂慮是否會失去寵愛。

兩匹馬兒停在了小小的山坡上,我勒住馬繩,「前面我就要到家了,靳紹,我和你說的事你答應嗎?」

「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他說,「明天我就和喬生回西安。」

我驚喜的說︰「真的嗎,謝謝你。」當然,心里也有一絲憂傷,以後再也看不到他了。

「不用急著說謝謝。」他說,「我是有條件的。」

我心里咯 了一下,頓時緊張了起來,「毛條件?」

他說︰「這個條件就是,有空的話去西安看看南陽。」

我很奇怪,「為什麼呀?」

「他是你的親哥哥,你可以拋棄我,但是不能連自己從小照顧你長大的兄長也徹底遺忘。」

我一下子蒙了,「可是,和我青梅竹馬的那個人是管毅啊。」

靳紹把一疊紙遞給了我,還有一部手機,「這些資料你看看吧,哪天你醒悟了,想要回到我們的身邊,就用這部手機聯系我,我會來接你。」

馬兒轉過頭去,載著他離去,他回頭最後看了我一眼,漸漸消失在樹林深處。

那是管毅的資料,想必是靳紹派人精心去調查的,知道我不一定會相信,所以讓我自己做決定。

那份資料上說管毅其實是中德混血兒,他從小在泰國長大,少年時專打地下黑拳。後被靜堂送回德國深造。

這和我腦海里的管毅,完完全全沒有相同之處。可我依然很清楚的記得,少時他是如何照顧我,給我十足的安全感。

幾分鐘之後,我把那些紙全燒了。

我知道一切謎底都會有水落石出的那天,那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靜觀其變。

#

一個月後——

管毅的傷徹底好了,但是他要履行和別人約定過的一場地下賽車,時間是今天晚上的十點鐘之後,所以我們開著車離開了小鎮,重新回到了舊金山。

路上,李瑞打來電話,「教官,您回國之前要去看望下嚴莉嗎?」

我的心里咯 了一下,好久沒有听到這個名字了,已經把她忘得干干淨淨。我一陣心虛,最後一次見她,我記得還是在曾經居住的單身公寓。當時她偷襲我,被我開槍打中了腿關節,那個地方的槍傷是最難治愈的,傷筋動骨一百天,算一算日子她現在還不該能下病床的。

不知道她當時如何解釋自己的槍傷,我猜測她不敢照實說出偷襲我的事,可是女人心海底針,萬一見了面,她一受刺激把我給供出來了怎麼辦,我當時可是收下了竊听器。我偷偷瞄了一眼管毅,他的面容很平靜,「不了,你替我去看看她,讓她好好養傷,盡早歸隊。」

李瑞回應道︰「好的。」

看他們結束了談話,我在一邊試探的說︰「嚴莉不是你的助理嗎?她也在美國?」

「嗯。」他漫不經心的說,「前段時間她受傷不輕,而且都是槍傷,在國內住院不方便,所以送到這邊來治療了。」

「喔。」我繼續試探道,「她怎麼了?出任務的時候受傷了?」

可是管毅顯然對這個話題一點興趣都沒有,「也許吧。」

再問下去就會引起他的懷疑和反感了,我把視線收回,看向前方,心里思量著,這說明這麼長的時間,他根本就沒在乎過這個女人的死活,對他來說,她現在只是一個沒有任何用處的廢品了。

盡管是身邊朝夕相處的人,他也毫不在乎,那溫柔款款不過只是令女人痴迷的手段。

如果沒見過他動真情的那一刻,我會以為他對所有人都是這樣,包括從前的我。很久很久以前那個下雨的夜晚,當我推開門,看到他坐在落地窗前,手心里握著懷表里的一個女人的照片,像是握著今生至愛。

當時他眼神似海,卻不為我而藍。

而現在,他為我付出了那麼多,是發自內心的愛戀?還是又一場令女人沉迷的騙局?可即使我百般思量也沒法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靜堂有一項特殊的訓練,合格通過的殺手,警察用最先進的測謊儀也不能測出他們所言的真假。而管毅,就是這項訓練唯一的老師。

一個心思深沉的心理醫生,有誰能真正看透他?

也許只有生死攸關的一剎那,血淋淋的現實才能檢測出他那顆深埋的真心。

#

車子行到了杰弗遜街和泰勒街交匯處,那里豎立著一個圓形廣告牌,畫著大螃蟹,這里人來人往熱鬧非凡,很多游客專程來到這兒吃丹金尼斯大海蟹。

我們找了一家海鮮餐廳,整個裝修風格都是開放式廚房,每位餐桌配備一位大廚現場烹飪,客人和主廚將共同體驗親手烹制美食所帶來的成就感,而我的大廚當然就是教官先生嘍。

他教我一起做料理,沒有紅燒、也沒有調料粉,全靠恰當的火候把海鮮的新鮮肥女敕烹飪出來。吃起來淋灕盡致,鮮美的程度難以言表。晚餐很開心,可是用餐之後就發生了一件不開心的事。

管毅要去酒吧見一位朋友,可是到了附近之後,他要把我留在附近的一家咖啡館。qu男人確實都接受不了女人時時刻刻跟著,可是,鬼知道他是不是見什麼舊情人啊。我堅持要跟他一起去,來回爭執了兩次,一向大男子主義的他,已經開始臉色不悅。

我只好退一步說道︰「好吧,那你早去早回。」

但是,等他前腳剛走,我就站起來準備悄悄跟著一塊去。推開咖啡館的門,我匆匆忙忙間撞倒了一個人,我抬起頭正準備繼續追去,可就這麼一耽擱,管毅已經走遠了。

我嘆了口氣,這才去看我撞到的那個人,第一眼看去就是一位溫和的俊顏紳士,他穿著帥氣清新的棉麻料襯衫,剪裁優雅的修身設計,讓整個人散發出內斂雅致的氣質。

我驚訝極了,「王醫生?你怎麼在這啊?」

他微笑起來宛若春風拂面,「藍小姐,好久不見。」王醫生是阿倫的一個遠房親戚,訂婚前我去找他做過心理治療,當時他給我使用了電擊治療,只可惜沒有什麼效果。現在他換掉了白色的醫生服,看起來出類拔萃又賞心悅目,我差點都不敢認了。

阿倫的家族基因一定非常好,出來的帥哥都是相貌氣質學識品味相當高等級的紳士,情商也都很高,這樣的男人談的女朋友也絕對都是非常優秀的。

我的眼神一邊匆忙的在人群中掃描,一邊說︰「我是來旅游的,你呢?」

「噢,我本來是回來探望親戚的,可是親戚家出了些不好的事。我就出來散散心。」王醫生說,「剛才出去的那位男士是你的先生吧,我踫巧在窗外看到你們了,你這麼著急該不會是……」

「沒有啦,我就是想跟他一塊見朋友呢,可是他不肯帶我。」

「那麼,我勸你最好尊重先生的意見,不要跟過去。好久沒見,不如坐下來和我喝杯咖啡聊聊天。」

我只好坐了下來,點了杯摩卡。咖啡杯里漂浮著樹葉拉花,裊裊的咖啡香氣鑽入鼻中,我喝了一口,還是有些心神不寧的望著窗外,還是試圖可以再找到管毅的身影,多希望他可以回來帶我一塊走。

王醫生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情,「怎麼?還是不放心嗎?可是你這樣的行為只會破壞夫妻感情。」

我說︰「可是自從結婚後,每一天我都在擔心他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他的行蹤我都要知道,可是唯獨今天晚上他要去見什麼人,在哪見,都不告訴我,也不帶我去。」

王醫生很紳士的幫我在咖啡里加了點糖,又拌了牛女乃,听完我的話,他有些意外,「好長一段時間沒見,你的變化蠻大的。一個人對另一人熱戀,多少都有點自己給自己畫地為牢的成分。可是你們不是已經戀愛很多年了嗎?」

我愣住了,確實啊,明明已經相識那麼多年了,可是我卻感覺現在感情才剛剛升溫,正處在如膠似漆一刻都不能分開的熱戀期。凡是愛過的人,都知道那種寢食難安的折磨。根據專家所說,這種情況一般只會處于熱戀的前三個月。

「王醫生!」我說,「像你們這樣的職業,了解女人的心思易如反掌。很多女人都喜歡帥氣的心理醫生,整天和她們打交道,出軌的幾率會很高嗎?」

王醫生微微笑,「千里搭涼棚,沒有不散的宴席。人生短促,在我們這些心理醫生看來,男女相逢的愛火,只是一時幻覺,都是被荷爾蒙控制的。」

「知道那不過是荷爾蒙,就一定會忠誠了嗎?」

他說︰「其實,你不要把別人想的就應該無條件對自己很忠誠。」

我把咖啡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為什麼啊!男人如果連最基礎的忠誠都沒有,那算什麼愛人啊。那就是人渣!」

王醫生說︰「因為當你開始懷疑愛情的時候,就已經犯了不忠的戒。你又有什麼資格要求別人忠誠呢?」

我一下子愣住了,這應該是我第二次見到王醫生吧,我甚至連他的全名都不知道,可是他的建議我總是能听得進去,也願意改。

男女之愛,猶如兩刃刀,可以把人心切的粉碎。如果我胸膛里的那顆心,平淡無情,那該有多好啊。可惜人有各種不同,有人天生淡定,有人天生熱烈,而我偏偏就是不愛則已,動了心就愛恨激烈的七殺女。

對我來說,世間一切,皆為虛幻,唯有感覺最真實。

也許有一天,我也會修煉的百毒不侵,但那一定經歷過無數次的粉碎。我好怕那時的我,會冷漠的看著今天的我,就像看一個白痴一樣。

就在這時,窗外的人群涌動處,突然出現了管毅帥氣的身影,我猛地站了起來,他回來了!

王醫生微笑道︰「看來你的丈夫還是很寵你的,去吧,再見。」

「再見!回國後,有空我會去找你的。」我把王醫生拋在咖啡館里,跑了出去。

管毅徑直向我走來,我滿心歡喜的迎了上去,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走吧。」

我故意說道︰「去哪?」先給自己先墊一個台階,以免顯得自己太自作多情了。但是!這家伙要是敢讓我空歡喜一場,我就讓他好看!

「還裝?都快笑成花了。」他捏了一下我的臉說,「丈夫丈夫,一丈之內才是夫。剛才是我不好,以後你想跟著我去哪,我都會和你一起去的。」

我跳起來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教官先生,你的思想覺悟越來越高了。」

#

海灣高樓長橋的恬靜夜景掩蓋下,舊金山城充斥著性,毒品與罪惡的瘋狂交歡。

在藍調搖滾的音樂聲中,我終于知道他為什麼不情願我跟來了,因為這是一家同性戀酒吧,**上身露出內褲的男人比比皆是,我這個無疑就是小老鼠掉進了蜜里,眼楮都不夠使了。

終于見識到什麼叫物欲橫流,放蕩不羈了,往哪里看都是白花花的**,身邊一對對情侶,旁若無人互相,纏綿著。管毅當然不希望我在這里大吃冰淇淋,「老老實實在這坐著,不要和別人搭訕。」

切……那口氣好像我是難以保護自己的未成年少女一樣。難道我一個堂堂女殺手,還不如來這里玩的小妹妹嗎。

我獨自坐在吧台,晃動著雞尾酒,目光追隨著管毅的身影,他一直走到人群的盡頭,幾個西方人在那里等他,根據他們的外貌,漂亮尖尖的鼻子,藍色的眼楮,金色的頭發,應該是屬于日耳曼民族,但是不知道是哪國人。

我觀察著他們,即使身在肉欲橫流的酒吧里,這些人的嚴謹氣質,仍然顯得和這里浪漫奔放的氣場格格不入。管毅的這幾位朋友和他一樣,都是沉默寡言不苟言笑類型的,該不會是德國人吧?

我突然想到了在古堡中驚鴻一瞥的亞瑟,正值青春年少,卻用華麗的長跑將身體層層包裹,高高的領子遮擋住一張美艷禁欲的臉。

這時,終于有人開口了,距離比較遠,雖然听不到聲音,但是我能讀懂唇語,他們之間用的是德語交流。

管毅問道︰「我要的原料帶來了嗎?」

「帶來了。」為首的一個人說,「但是這藥,還要繼續調配試驗。」

「不必了,我帶回自己的實驗室繼續試驗。」

「好的,這邊請。」

聊天中,他們忽然側過身去,向通道走去。這樣我就看不到他們之間的交流了。

我百無聊賴的向四周漫無目的望去,突然眼前一亮,頓時坐得筆直筆直的,眼楮貪婪的緊盯著對面。

那是一個極其美艷的亞洲女人,也是一個艷絕天地的妖孽,她緩緩在狂歡的人群中走著,曲線玲瓏的身軀漸漸清晰了起來。

我目不轉楮的盯著那性感大美女,尖尖的下巴,妖嬈曲線的身材,她看起來就像是游走在聊齋故事里,專門在深夜吸食男人陽氣的美女蛇。

等等!她似乎對男人沒得興趣,而是徑直朝我走來,我朝後望了一眼,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人在等他。

回過頭來,她已經站在了我的面前。這麼近的距離,透明的薄紗下,她的身體一覽無遺,這世上能有這樣身材的人寥寥無幾,不僅男人血脈噴張,就連女人看了也受不了。

她說話的腔調也非常性感,「好看嗎?」那雙勾魂眼中是**果的誘惑。

我嘆了一口氣肯定的說︰「好看。」

「不嫉妒嗎?」她玩味的上上下下打量著我。

我的身材經過長期的體能訓練還算可以,但顯然跟這種尤物是不能比的,誰知道她們都是吃了什麼把自己給吃成了,我嘴硬的說︰「干嘛要嫉妒!」

她雙手抱在懷里,依著酒台,「一般女人看我的眼神都是充滿了恨意,因為她們怕我勾走男人的魂。」

一個從容不迫展示自己嫵媚**的女人,是多少的性感啊。

「我也怕,所以在我老公回來之前你還是走吧。」我說。就靈魂而言,我覺得我是雌雄同體的,完全能看著她的美艷流口水,可是基于身體構造,我跟美女是沒緣分了,更怕她會搶走我的男人。

「噢?」她妖嬈的微笑,伸出手來輕輕撫模我的臉,冰冷的寒氣從毛孔滲入到血管,就像是一個死人在我一般。

我害怕的從椅子上滑下來,躲開她就往一邊跑。邁開腿,卻像是被無形的力量抓住一般,她的指尖輕輕踫觸到我,兩人的肌膚立刻像蛇一般糾纏在了一起。她豐滿冰冷的身體貼在了我身上,「乖,跟我走。」

「好。」我就像被催眠一般,呆呆的跟著她。

就在這時,突然一只溫熱的手一把拽住了我,就在一剎那,我被人一把拉了過去。

一把消音手槍無情的抵在了她的額頭上,管毅的手握著槍,另一只手緊緊摟著我。

她沒有絲毫的懼怕,微笑的更加魅惑了,我原以為管毅不過是嚇唬一下她而已,于是拉了拉他的衣角就要離開。可是緊接著一聲槍響,與此同時,他掀起了一張桌布擋在了我的身上,我能感覺那熱熱的血漿噴了出來,盡數灑在了布上。

全場的驚叫聲起,慌亂中,我看到了那女人被一槍爆頭,倒在血泊里。那場面非常血腥可怕,我不敢再去看,他拉著我,推開門徑直離開。

到了外面,夏日的涼風吹過來,我只穿著吊帶裙,有些冷颼颼。管毅走在我的身邊,沒有踫觸我,只是把外套月兌下來,披在我身上,那溫存細致的動作,加上剛才冷酷殘暴的一幕,讓我感覺他會殺了任何試著得到我的東西。

而且是沒有任何征兆的屠殺。

沉默了一會,我解釋說︰「真的不怪我,是她纏著我的。」

管毅冷冷的說︰「你不色眯眯的看著人家,人家會纏上你嗎。」

「她長那麼漂亮,我能不看嗎。」說到這,我很奇怪的說,「可你為什麼一眼都不看啊。」

「沒有人能誘惑的了我。」他淡淡的說,「除非那個人是在拿整個生命來愛我。」

我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趁機討好,「那個人不就是我嗎。」

他微微笑了,寵溺的撥亂我的頭發。可我卻從車鏡中看到他笑容里的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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