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兒戰戰兢兢的跑去稟告老夫人,老夫人听到她要等時,頓時青筋暴露,大聲喝道「什麼?要我等!她這個小雜種還真是越來越目中無人了?!」老夫人將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摔倒了地上。「老夫人何必為這種小賤人生氣呢?要是氣壞了您的身子還不是讓那個陳雲傾得逞了?」在旁邊安慰老夫人的便是陳雲菲,她表面上看起來好像無所謂,好像什麼事情都能從容應對。實則不然,她恨陳雲傾,恨她竟敢搶她的男人,她此時已是在心里將陳雲傾千刀萬剮了。她現在就等著看一出好戲了。
「老夫人找我何事。」此時陳雲傾正悠悠地從門外走來,她身穿一襲白色長裙,外面是輕紗裹著,給人一種若隱若現的美。她的目光剛好對上了老夫人的目光。是那樣的清高、冷艷,又帶著一絲質問,給人一種想要臣服的感覺。老夫人身旁的丫鬟秋菊大聲喝道「大膽!見到老夫人還不下跪!」「你才大膽!只是一個丫鬟就對丞相府的大小姐大喊大叫,你是什麼東西!」秋菊當時就被嚇住了,驚恐的看著陳雲傾,走向老夫人遞去了求助的目光。「她沒資格我有!你還不跪下!」「敢問老夫人雲傾犯了什麼罪您就讓我跪下?」老夫人一時語塞不知該說些什麼,是啊她並沒有犯什麼錯,死而復生也算罪?「你見到我非但沒有行禮,還罵我的丫鬟真是目中無人,罰你不許入坐!」「是,老夫人。」雲傾微微的拂了一便定定的站在了那。「你貿然去找江王,丟盡了丞相府的臉,今天我就要代陳家的老祖宗教訓一下你這不孝女!上家法!」「老夫人這是一上來就要打人了麼?沒有陳家的其他成員在,老夫人私自動用家法,合適嗎?」「好啊!你是挺能說的,等你爹回來了,看你該怎麼得瑟!哼!」老夫人甩袖而去,陳雲菲也是跟在老夫人後面,可是她臉上並沒有多少的憤怒,而是閃過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而這一微笑,卻正好被陳雲傾看到了,她知道陳雲菲肯定是想害她。
陳雲傾一人回到了清風閣,她的這個清風閣還真的是什麼都沒有,一片死寂,突然,她看到了蓮兒鬼鬼祟祟地從她房間里出來,她知道一定是有什麼事,待蓮兒走後她才若無其事地走到房中,她這次穿過來已是累的不得了,她坐在銅鏡前,取下簪子想放進盒子里。由于特工的本能,她發現梳妝台似是有些不對勁,仔細看了一遍後,才發現有一個抽屜被人動過,拉開抽屜,里面赫然躺著一個白玉鐲子,這個鐲子她好像剛剛才見過……是陳雲菲的!剛剛她的手上便有這麼一個白玉鐲子,這個鐲子是陳遠謀從塞外帶來的,極其罕見。想到剛剛陳雲菲的一笑,原來是早有預謀。而那個蓮兒,這具身子所信賴的丫鬟也定是被收買了。
「看來不出手是不行了。」這個十七歲的女孩如二十多歲般沉著。
「小姐,老爺回來了急著要找你……」蓮兒說這話時心里有些不安。「知道了。」陳雲傾此時也已認清了這個蓮兒,既然你們大家不仁也別怪我不義。她將那個白玉鐲子放在袖中,出了門。
來到大堂,上面坐著陳遠謀和老夫人,在一旁的是陳雲菲,此時她已哭成了淚人。「爹爹,老夫人,你們一定要為菲兒做主啊!」「菲兒別哭,爹一定幫你吧鐲子找回來!雲傾!你還不快把菲兒的鐲子交出來!」「我?」陳雲傾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看來這一家人還真是一丘之貉,一副德行。「大姐?真的是你做的嗎?」陳雲菲滿眼含淚地看著陳雲傾。「不是。」陳雲傾一語否定。「還敢狡辯?!」老夫人怒道。「老夫人您別生氣,大姐她拿沒拿去她房間搜一下不就知道了?」「雲傾,你不會不敢吧」陳遠謀看著她。「清者自清,有什麼不敢。」陳雲傾淡淡地說道。此時陳雲菲臉上閃過一絲得意。陳遠謀帶著老夫人和雲菲去了清風閣。陳雲菲經過陳雲傾身旁時卻不知陳雲傾已將白玉鐲子掛在了她的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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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黨=鴨梨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