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謀打破了這一寂靜。
「雲傾,你跟我出來!」陳雲傾不喜不怒地跟著陳遠謀出了門。
到了一僻靜的地方,陳雲傾先開口了「不知爹爹找我何事?」這幾乎是質問的語氣,而陳遠謀雖心里怒,但又不能表現出來,壓了壓些許怒氣,幾乎是哀求的語氣「雲傾,平日里我待你也不薄,這次鬧出了這樣的事也不是你我所願意的,你說,這事該怎麼辦?」這句話的潛台詞就是說希望陳雲傾能將這事一筆帶過。「呵呵,爹爹你這是在說什麼呢」陳雲傾笑了笑。「雲傾,你我都是明白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吧」「呵呵,怎麼說這事也給我帶來了不好的影響,就這麼算了,女兒我豈不是吃虧?」「陳雲傾!別太過分了」陳遠謀有些控制不住了。「爹爹這就沉不住氣了?我也沒多少要求,就一個條件。」陳雲傾看著自己的指甲,漫不經心地說。「……什麼要求!」陳遠謀見事情有所轉機,心中有些激動。「等會您就知道了。」說完,陳雲傾便轉身離去了。只留陳遠謀一人呆立在那。
大堂上。
大家七嘴八舌地議論著剛剛的事,同時也好奇著陳遠謀兩大家聚在一起究竟是有什麼大事。
只見陳遠謀和陳雲傾從門口進入。陳雲傾還是懂得禮數的,所以自己跟在了陳遠謀的後面,但事實上,是陳遠謀有求于她。呵呵,如果大家听到她的條件一定會驚訝的合不攏嘴吧。
陳遠謀定定的坐在檀木椅上,手心卻在不停地冒汗。過了一會才開口說道「這次將大家匯集在一起是有事要宣布。」他頓了頓又說「先叫長女雲傾來說吧。」此時陳遠謀是比任何一個人都緊張,而陳雲菲在下面也是坐如針氈,畢竟鬧出了這麼個笑話,她的臉上也是過不去。
陳雲傾悠悠地站起來,很有規矩的向長輩們行了禮,顯得那樣的從容。不知為何,大家都屏住呼吸,等待著陳雲傾張口。
「之前的事想必各位長輩都已經听說過了,發生這樣的事于己于彼都有所不利,而雲傾也覺得分外愧疚,若是傳到外人耳中,定會有損陳家聲譽,所以自願離家五年,入山思過。」陳雲傾不緊不慢地說著。這一說把大家都說懵了,這明明不是陳雲傾的錯啊,為什麼她要思過?底下議論紛紛。「雲傾在此謝過各位了。」說完陳雲傾便低著頭退出了大堂,一副內疚的樣子。就留眾人一臉驚訝。
陳雲傾回到清風閣後,雙腳一蹬,呈大字地躺在床上,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實在是太拘謹!太難受了!」一回到清風閣陳雲傾便本性大露,全然不顧形象。
另一邊廂。
陳雲菲坐在美人榻上,緊鎖著眉頭,苦思冥想著︰陳雲傾到底是什麼目的,到底是想害自己還是另有原因。
就在這時,陳雲菲的心月復丫鬟——珠兒端著點心糕點進來了,陳雲菲向來很相信她,而珠兒對她的主子也是忠心不二。陳雲菲見珠兒進來了,毫不避諱的問「珠兒,你說這陳雲傾到底是什麼目的?」珠兒恭恭敬敬地回道「小姐,這陳雲傾一定是害怕您才故意這麼做的。」「哦?說來听听。」陳雲菲挑了挑眉。「是。這陳雲傾生性懦弱,發生了這樣的事她定也是害怕極了,怕得罪了您,所以才主動要求上山思過的,她這是在躲您啊。」「嗯……有道理。但是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這陳雲傾似乎是變了一個人。」陳雲菲依然眉頭緊鎖。「小姐您就別擔心了,定是這些日子事太多,您不是和江王殿下定了婚約嗎,這不慶祝的日子快到了,定是操了不少心,珠兒來幫您按摩按摩」
珠兒的這番話也到是提醒了陳雲菲,對啊,她還有江王呢,這可是陳雲傾的心頭刺眼中釘啊,自己果真是多慮了。陳雲菲一下子就釋然了。
少傾,陳雲菲開口了「去叫蓮兒來。」
「是。」珠兒應聲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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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黨很不容易的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