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老人說完,空氣又陷入一陣僵持,東風破曉的腦子不斷的在消化著時空老人的這些話,心里已經十分驚詫。
廢話,誰在知道自己活了十幾年的世界卻在某一天說從來就沒存在過自己,會不感到詫異,不嚇死就好很多了但是表面卻仍是一片淡定。
面對如此淡定的她,譚斯卻不淡定了,心里頭忐忑不安,(也不知道這個說頭她會不會相信)
他偷偷的望了東風破曉一眼,見她還在深思,好像也沒表現出有多懷疑,心里定了幾分。
東方破曉從自己的思緒中抽出,兩眼光芒突然射向心思好不容易平定下來的譚斯,譚斯對上她那雙明媚的眼眸,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媽呀,眼神還是那麼嚇人
咳咳,佯裝淡定的咳嗽幾下,扮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來,淡淡的說道,對了‘這個給你’
譚斯對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在手上的袋子模索著,拿出一只潔白無瑕漢白玉做的笛子,晶瑩剔透的薄玉上浮刻著鳳凰磐涅的畫面。
浴火重生的鳳凰,栩栩如生,就像要飛出來一般。
東方破曉疑惑的看著這只如冰似雪的漢白玉笛子,奇怪這圖騰不是和冰棺上的圖騰一模一樣嗎?都是鳳凰磐涅的繪騰,這難道有什麼必然的聯系。
從譚斯手中接過笛子後,更奇怪的是,剛才明明沒有動靜的笛子,在東方破曉的手里卻發出一線線如火如金的霓虹流光,隱約還看得出鳳凰浴火的光景。
應了句‘羽毛透鎏金,橘光映萬里。’
看起來這樣高溫的畫面在東方破曉的手中卻硬生生的散發出凜凜的寒氣。
火、寒交融,卻一點也不矛盾的結合到了一起,看起來還是那樣的和諧,仿佛它就應該這樣存在。
東方破曉握著這只笛子竟覺得自己丹田里有一股原始力量在慢慢的流淌出來,閉起眼楮,隨著感覺走。
感受到這股力量身體里的真氣不斷交接,踫撞,最後融合在一起,沉澱在丹田。
而自己能夠感應到的範圍也擴大了許多,連在大街後巷耳鬢廝磨的情話都毫不猶豫的進了耳里,這樣的功能,讓東風破曉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
于是,在不知覺中,氣場又無聲的加強了
東方破曉睜開眼楮,眼眸還是那麼干練,清澈,可是卻多了一點強者該有的威壓感。
在一旁看著東方破曉發生轉變的譚斯,滿是精明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絲驚訝,驚喜,再是感慨,感嘆。黑乎乎的臉龐也絞起了一絲認真。
‘這個笛子?’東風破曉能清楚得知道這個笛子肯定是寶貝,但是她很好奇,為什麼要把這個給她,這個又與冰棺,與自己有什麼聯系嗎?
似乎看出了她的疑問,譚斯一一為她解答。
這個笛子從女媧造人,盤古開天地的時候就有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你是說,這個笛子是從混沌來的?不對,你們這里也有盤古跟女媧嗎?’
‘準確來說,是可以這樣認為,我們這里沒有女媧這些傳說,這些都是我專門去地球考證了,才知道的。你們地球人的想象力,還真發達。
不過,我也不能完全否認,你們說的沒有道理,因為確實是存在女媧與盤古這些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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