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都已經過了十二點了,阿黑本來是睡著了的,但看到我回來馬上就跳了起來,我知道它餓的發慌,找了一大塊蛋糕喂它。
躺在床上,我看著自己臥室頂石灰抹白的天花板,回憶起盧教授家的豪宅,想想這世間的錦衣玉食與粗茶淡飯,盡管有很多的人削尖腦袋想去過前面的這種r 子,可到頭來還不是同樣的在打磨時間!
凡事適可而止,千萬別去追求盡頭!人的心髒小的連一只老鷹也吃不飽,但一個世界卻也填不滿它,我這人別的不行就是心態好,然而用婷婷媽的話說就是懦夫j ng神、窩囊廢主義、典型的鄉巴佬嘴臉,吃二兩白飯就跟過大年似的樂和。
早上沒有什麼事情可做,我給婷婷打電話,響了半天她也不接,我又發了一條短信過去還是不回,我想她是對昨天的事情誤會生氣了,我對她真的沒有別的想法,我就想和她過一輩子,想好好的愛她照顧她……
然而這世間,往往事與願違!我們的一生,或許注定有很多的東西要成為夢想,因為這些不是我們所能主宰的!
我現在越發的能體會到馬克思說什麼︰「婚姻不是兩個人的事情,這是兩個家庭一大群人的踫撞」這句話的含義了!
陳娟照樣的y n著臉上下班,我能隱隱約約的听到同事們都在議論她,說她這人不知道受到了什麼打擊,現在突然變得希奇古怪的。
我回味著別人的言語,仔細的想了一下,也覺得她變了,仿佛很陌生一個人。
我有次在廁所外面洗手台前的鏡子里面,看到身後走過的她目光游離、面s 蒼白。
好幾次我都想去問問她最近怎麼了,但每次找借口和她打招呼她都擺出拒人千里的姿勢。
我旁邊的程王子一上午都在埋頭弄著方案書,我過去想看他做得怎麼樣了,結果剛到他的後面他就黑著臉把窗口點成最小化。
我想他還在為昨天晚上的事情生氣,又想到他平時就喜歡亂開玩笑,于是低聲說道︰「你小子怎麼就跟個女人一樣的小家子樣啊!我昨天晚上不在你床上睡是因為大半年都沒有洗澡,怕油垢把兩個人粘成麻花股子分不開了,不讓你送是想到大半夜的擔心你,這年頭女流氓多,怕你被劫財劫s 了。」
我看周圍沒有人經過再壓低聲音繼續的打趣︰「哎呀!有句俚語叫什麼來著,割卵子敬神——人也挨痛了神也得罪了!」這小子不停的在忍著笑,臉都憋紅了!我又一本正經的說︰「這俗話說的好,老婆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誰穿我衣服我砍他手足,誰砍我手足我穿他衣服!」
等到程思泯撲哧的大笑開來的時候,我才知道什麼叫後悔。
那小子的笑惹得全辦公室的人都回過頭來看著我們,程王子的不討男同事喜歡這下連我都跟著受牽連,大家的眼神分明是看不起,認為我在竭力的討好老板的關系戶,這下我可真是跳進長江都要把水洗黑了!我訕訕的回到自己的坐位上,程思泯還在那里沒心沒肺的笑。
中午吃完飯我到樓下給婷婷打電話,她終于還是接了,我給她說晚上過去接她一起吃飯,她什麼都沒說就掛了電話,我又繼續打過去,到後來她接了電話說「哎呀哎呀,你煩不煩,晚上再說」的話,我知道她默認了。
我認為我還是比較了解女人的,哄、下軟話,這個是男人克制女人的絕招!上善若水,水至柔而克萬物。
李耳的《老子》,我們不妨可以拿來當成御妻術學。